曾明明虽然是个男的,可是身子都被掏空了,而且廖贝贝根本就是个母老虎。
曾明明很惨,被廖贝贝骑在身上打,直打得曾明明哭爹喊娘。
“你叫谁是臭表子呢,有种你再叫一句。”
“我是臭表子,我是臭表子,刚才说错了。爱呀,妈的隔壁别打了,痛死老子了。”
……
门打开,有人进来了,廖贝贝和曾明明的打斗还在继续,丝毫没有被外界干扰。
二蛋和雨婷都第一时间冲向涵涵,看都没看打架的二人。
雨婷把涵涵抱在怀里,担心的都哭了。
二蛋越看涵涵越不对劲,头部的气场竟然有些紊乱,左脸肿了老高,而且涵涵看起来有些傻,不说话。
“涵涵,我是爸爸啊!”二蛋走到涵涵面前,抚摸着涵涵的小脑袋说道。
要是搁往常,涵涵肯定会“爸爸、爸爸”叫个不停,可现在叫声没了。
“臭不要脸的。”曾明明大声骂了二蛋一句,自己的儿子叫别的男人爸爸,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同意啊!
曾明明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把压在身上的廖贝贝给推到一边去。廖贝贝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呢,摔的不严重。曾明明站起来之后就跑去抢涵涵。
二蛋气的咬牙切齿,好好的儿子竟然被他亲爹折磨傻了,二蛋能不气吗!曾明明跑过来的时候二蛋飞起一脚踹了过去。曾明明应声就飞了起来。
“啊!……”廖贝贝尖叫一声,音尾还没拉完呢,曾明明就嘭一声砸到她身上了。
雨婷也发现了儿子不对劲,无论怎么哄就是一句话都不说。
“涵涵,说句话好不好?别吓唬妈妈啊。”
二蛋让雨婷把涵涵放在沙发上,并让雨婷不要担心,说涵涵只是脑部轻微的受了点小伤而已。
“曾明明,涵涵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一向很淑女的雨婷对前夫咆哮道。
二蛋心里一阵惊叹,每个女人都是这样吗?这暴脾气,还真hold不住啊!其实不是每个女人都这样,而是每个当妈的都会这样。
二蛋把真气聚到右手,然后贴到涵涵的脑袋上。涵涵能感觉到一股凉气从脑门涌出,四处窜动,阵痛感很快就没了。
廖贝贝被曾明明砸了一下,身体痛的要死,就像散架了一般。曾明明也不好受,二蛋那一脚力气虽然很保守,可是把人都踹飞了,还能保守到哪去。反正曾明明躺在地上起不来。
“贝贝,我刚才说的都是假话,你知道我这人一激动什么脏话都能说出来。你原谅我好不好?”
“原谅你是上帝的事,我的任务就是送你去见上帝。告诉你曾明明,我们完了,你的局长梦完了,我要让爸爸把你从国土局里踢出去。我要让你知道,惹恼我廖贝贝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贝贝,别这样啊!你是天下间最漂亮的女人,我是爱你的啊!”曾明明哭丧着脸朝廖贝贝爬过去,站不起来,只有爬过去了。而廖贝贝同样骨头散架起不来。
“我廖贝贝要是还相信你的话,就是第二次上当,不要以为离了你我就不能活了。”
“贝贝,求求你。”
……
真气源源不断的涌入涵涵的体内。对待儿子,二蛋可是一点也不心疼真气。
“爸爸,妈妈,涵涵怕,有人打我。”涵涵虚弱的说道。
“涵涵不怕,妈妈在这呢,没人打你。”
约莫两分钟后,二蛋把手从涵涵的脑袋处拿开。涵涵脑部气场流通的差不多了。
“二蛋,涵涵没事了吧?”雨婷紧张的问道。
“有事。”
“别吓我,到底什么事?”
“耳朵内部器官有点受损了。你看涵涵的左耳门,还肿着呢。”
“那怎么办啊?”
“放心好了,凡事有我在呢。”
涵涵灿烂的笑了,因为蜀黍和妈妈很亲密。
“爸爸妈妈,涵涵爱你们。”涵涵轻声说道。
“大宝贝,小宝贝,爸爸也爱你们啊!”
雨婷的脸刷就红了。
一家三口,场面很温馨。
再看看另一个场面,那可就不是温馨了,而是充满了血腥味。
曾明明死掐着廖贝贝的脖子,脸部狰狞可怖,咬牙切齿的说道:“臭表子,你敢威胁我,我他妈最讨厌别人威胁我。别以为你那个局长老爹贪污没人知道,我手头有大把的证据呢。把我从局里踢出去,我也得把你老爹给拉下去。”
廖贝贝给曾明明掐得喘不过气来了。
曾明明有些失去理智了,刚才哭鼻涕怎么求都不行,人家廖贝贝根本不给面子,非得把“陈世美”拉下马不可。曾明明在官场好不容易才混到现在的局面,前途一片光明,要是把他拉下马了,那和要他老命有什么两样。
也怪廖贝贝死心眼,非得往死里威胁,这不,倒霉了吧!
廖贝贝脸部憋得通红,双手死掐着曾明明,锋利的指甲都掐进肉里了,可是曾明明就像没有痛觉一般。
“我掐死你,掐死你。”
有句古诗说得好,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廖贝贝就在绝处看到了生的希望,一把水果刀。
二蛋在给涵涵扎针,雨婷专心的看着,紧张的不得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沙发后面两个人在死磕呢。
廖贝贝喜欢把东西乱放,水果刀用过后随地一扔,内裤罩罩神马的也是一样。不否认廖贝贝的前夫和她分手,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水果刀有些远,廖贝贝只能用手指尖碰到。
当一个人在绝处看到生的希望时,能发出超常的力量。廖贝贝的手死命的往前伸,好在指甲够长。
曾明明还在不停的用力掐,眼睛有些赤红,非得把廖贝贝掐死才行。
廖贝贝感觉气官都要快被掐断了,气进不来也不出去,眼睛有些模糊。
奈何指甲碰到水果刀着不到力,水果刀不但不靠近,相反还有些远了。水果刀都是不锈钢的,非常的光滑,手指甲划在上面确实着不到力。
廖贝贝眼见着就要断气了。也许是回光返照吧,廖贝贝突然睁大了眼睛,心里面一喜,暗恨刚才太傻。
地面上铺的是地毯,伸手拿不到的话,扯动地毯不就够到水果刀了吗!
廖贝贝这么做了,扯动了一下地毯,一把把水果刀拿在了手里面。
曾明明的心脏,廖贝贝一刀刺去。第一刀刺的有点偏了,虽然力气小了点,可奈何水果刀锋利啊,廖贝贝拔出来又刺了了一刀。
“啊!……”曾明明痛苦的叫了一声。
当廖贝贝要刺第三刀的时候,曾明明一把抓住了水果刀,一用力就把水果刀夺了过来。
心脏乃是人体要害,廖贝贝那一刀可是实打实的刺进曾明明的心脏。曾明明把水果刀夺到手里却没有力气刺下去。
任谁也想不到的是曾明明把水果刀九十度置于胸前,刀尖对着廖贝贝的心脏,在重力的作用下曾明明倒了下去,趴到了廖贝贝的身上,而水果刀赫然刺中了廖贝贝的心脏。
廖贝贝哭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相信了曾明明的忏悔,曾明明是爱她的。然后廖贝贝抱着曾明明死去。
其实,死,很容易啊!
“涵涵,还耳鸣吗?”二蛋边运针边问道。
二蛋治好了老乡牛二的耳聋顽疾,现在治疗涵涵这种小病还不跟过家家一样。
“爸爸,涵涵听的很清楚,耳朵里不响了。”
“不响了就好,说明爸爸的医术还是很高超的。”
“爸爸,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啊?”
“我想知道是什么在我耳朵里叫啊,虫子吗?”
“额。,。”二蛋敏思了一下,用专业知识解释的话,涵涵根本听不懂嘛!于是二蛋就顺着涵涵的话往下说,“涵涵真聪明,确实是虫子在耳朵里叫,爸爸把虫子杀死了。”
“哦,那爸爸能把虫子弄出来吗?涵涵想看看虫子长什么样的。”
二蛋一头黑线。
……
雨婷站了起来,很好奇刚才曾明明和廖贝贝大吵大闹怎么就没动静了。
由于有沙发挡着,雨婷即使站起来也只能看到曾明明和廖贝贝的腿。
突然雨婷莫名的心慌,感觉有不好的事要发生一般。
雨婷朝沙发走了过去,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在尖叫出来之前用手捂住了嘴巴。
二蛋正愁着怎么给涵涵解释耳朵里的“虫子”呢,突然看到雨婷有点不大对劲,就问道:“大宝贝,怎么了?”
雨婷怕血,更怕死人,胆子不比十岁小孩大。雨婷捂着嘴朝二蛋跑了过去,主动投怀送抱,激动的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嘴巴张着,眼睛瞪着,显然吓得不轻。
“妈妈,你怎么了?”涵涵嫩声问道。
二蛋也没空在雨婷身上揩油,都是自己的女人了,不存在揩油一说。二蛋定睛朝曾明明和廖贝贝刚才打架的地方望过去,一惊非小,半点气息全无。
气息和生命是联系在一起的。没有了生命,气息也会戛然而止。当然,必须得牛叉哄哄的人才能感应到气息这种东西。有些牛叉哄哄的高手,能通过手段掩饰自己的气息,以不被发现。这在前文有提到过,不再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