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戒备和警惕之心,火星公主来到了金字塔的法老的墓室。漆黑的墓室因为她的到来当即“蓬荜生辉”了,泛着金色的光芒。她放眼望去,看到的也就是二蛋刚才所看到的,若干架脚手架,石匠工具,还有一具残缺花岗岩石棺。最终,她的目光定格在花岗岩石棺上,直觉告诉她,讨厌又自作死的地球人就藏在石棺里。
“喂,愚蠢的地球人,你给我从棺材里出来。不然我就把棺材打破。”火星公主说道,手中的粒子枪就指着石棺呢,而枪口赫然隐现着一团白色的火华光球,聚能粒子炮弹的雏形。
回声,杳无。
火星公主再次威胁道:“我知道你在里面,不要以为躺在法老的棺材里你就是法老了。你出来给我道个歉,我们之间就算了事,不然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你。”
回声,依旧杳无。
火星公主不禁皱起了脑袋,怀疑阳神李二蛋隐身离开了。李二蛋有水晶盔甲护体,要是真的隐身离开了,火星公主还真不一定发现得了。但是,火星公主隐隐有种直觉,破烂棺材里肯定躺着一个人,而这个人除了曾经调戏过自己的地球人李二蛋,不会是别人。
火星公主没有贸然开枪,因为她手中的枪威力有些大。粒子枪呢,可不是闹着玩的,发射出的是高能粒子束和聚能粒子弹,攻击的即时效应能瞬间使金属气化,也能对混凝土建筑造成严重的伤害,当贴近物体发射时,甚至还能引起核爆。火星公主手中拿着的虽然是一把粒子枪,完全可以看成是小型粒子炮,现在又是处在范围极其狭窄又闭塞的金字塔法老墓室里,离子束和聚能粒子弹发射出去,能量会瞬间充斥整个墓室,她自己也会造成伤害呢。从某种程度上,完全可以把聚能粒子炮弹看成一枚反物质炸弹,其物质和能量转化,接近百分之百,远高于原子弹和氢弹。
火星公主缓步朝石棺靠近,一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墓室内寂静的出奇,只能听到火星公主的喘息声,而她的脚步声,根本听不到,因为她的脚底板和地面脱离着呢。当她离石棺还有三米距离的时候,异变突起,寂静的墓室突然响起凄厉恐咘的大叫声,“啊啊啊……”
紧随着凄厉恐咘的叫声,一个人影从棺材里跳了出来,一蹦三尺来高,张牙舞爪,赫然对着火星公主而去。
我勒个擦,法老复活了?
此情此景,要是个普通人,非得吓个半死不可。火星公主当然不是普通人,但也吓得不轻,俏脸儿瞬间发白,小心脏短时间停止了跳动,手里的粒子枪也不受控制的对着从棺材里跳出来的“复活法老”发射出去了一枚聚能粒子炮弹。
只见墓室内一道光华显现,粒子炮弹以光速和墓室的顶部石壁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粒子炮弹虽然是粒子组成,但是呈现在人的眼里,就是一个带着拖尾的小光球,赤亮赤亮,闪动着璀璨的光华,一颗粒子也看不到,除非放大几百万倍,上千万倍,因为粒子太他妈小了。如果用慢镜头欣赏这一幕的话,会发现是这么个场景:聚能离子束在粒子“枪膛”内形成,在枪口处是个弹珠大小的小光球。当光球发射出去后,就像是水底的气泡上涌,变得越来越大。由于枪膛内粒子能量的扯引,发射出去的聚能粒子炮弹带着一个小尾巴,就像个小蝌蚪。粒子炮弹的速度太快了,光的速度呢,几乎在火星公主启动发射的时候,聚能粒子炮弹就窜了出去,和从棺材里跳出来的“复活法老”擦肩而过,然后击打到墓室石壁顶部之上。聚能粒子炮弹击打到物体并没有立即炸开,而是被挤压成了“大圆饼”,“大圆饼”以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的气势瞬间扩大,偌大的墓室都为之一亮,全被“大圆饼”的离子能给蚕食了,包括墓顶,墓地面,残缺石棺,石匠脚手架,等等。
从法老墓室餐馆里蹦出来的家伙哪里是胡夫法老,而是李二蛋同志,这货只是想装神弄鬼吓唬吓唬火星妹子,哪里料想得到她竟然会开枪。二蛋曾经用库库尔坎号飞碟的粒子炮射杀过匪猴国在我南沙某岛礁的坐滩军舰,军舰有好几千吨的排水量呢,不可谓不大,可是一枚聚能粒子炮弹就把它给射杀得灰飞烟灭,连个渣都不剩啊,真的是连个渣都不剩,军舰上的任何东西全在瞬间被气化了。此时此刻,李二蛋做梦也想不到他竟然置身在火星公主射出的一枚聚能粒子炮弹之中。这枚粒子炮弹和飞碟射出去的相比,小了很多倍,蕴含的能量肯定也不是一个数量级的,但是,这里是墓室啊,除了一个墓室通道,几乎是全密封,弥漫的能量散发不出去,会引起二次爆炸呢,不排除会把金字塔的顶盖给掀飞了,而里面的人,嗯哼,也会伤得够可以啊,有水晶盔甲和金色盔甲护体都不行。
半空中的李二蛋见到粒子炮弹瞬间充斥了墓室,头皮瞬间发麻,眼珠子也瞪成了牛蛋,在还没炸开之前,他很气恼得惊叫一声,“啊啊,我艹!”
李二蛋吓得要死,而始作俑者火星公主何尝不也是吓得不轻呢。她本心可不是开枪把李二蛋给射杀了,仅仅持枪自卫罢了,一枚聚能粒子弹打出去属于意外,属于擦枪走火。
“啊啊!”火星公主也尖叫一声,然后快速朝通道口飞身而去,诡异的步伐,诡异的速度。可她还没飞窜到通道口呢,聚能粒子炮弹就炸开了。那一刻,金字塔中仿佛出现了一个恶魔,它张开血淋淋的巨口,要把整个金字塔都给吞噬。
置身在胡夫金字塔外几百米破旧神庙的幻体艾丽丝亲眼看到,看到威猛高大的胡夫金字塔通体突然变得发亮,就是经营剔透的那种感觉,而墓室的位置最亮,亮得发白,白中又透着红,像是被火焰灼烧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