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俊故意阴沉着脸:“谁跟美女聊天了,这不是走路不小心撞了王副助理吗?正在道歉呢?”
黑副帅扭头看了看王富曲:“真是不好意思,小白的眼睛长到后脑勺去了,竟然把王副助理给撞了。你说,咱们好长时间不凑到一起,凑到一起还总出状况,多伤兄弟感情的。不如这样吧!反正快下班了,咱们去喝两杯怎么样,叙叙旧?”
王富曲这时候还能说什么,黑副帅已经把话甩出来了,而且地府所有的鬼妖都知道这位黑助理很难接近,几乎从不和谁打交道。这次黑副帅难得开口请喝酒,王富曲无论如何是没有理由拒绝的,只好点头:“那好!走吧!”
黑副帅双手搭在王富曲肩上,以高出他半头的优势搂着王富曲先走了。白英俊装作十分不满:“真是墙头草两边倒!有了王副助理就忘了我。”
黑副帅故意扭回头不屑地说:“和你搭档了千年,整天对着你那张臭脸,早就够了。现在碰见个瞅着顺眼的谁还理你,自己呆着吧!”
王富曲不自然的晃了一下身子,心里总是觉得黑副帅搂着他不是很安全。
王富曲和柳含烟虽然也搭档了千年,可是他们两个从来没有像白英俊和黑副帅关系这般亲密过,他们两个也从来不走路勾肩搭背的。
自从社会日新月异,地府接受新知识的普及能力那也是嗖嗖的跟火箭的速度一样飞快。王富曲很是介意黑副帅这样子搂着他,特别是黑副帅还比他高了半头,他总觉得自己像是个小兽,黑副帅像个强攻。
不怪乎王富曲这么想,地府里私底下也流传着白英俊和黑副帅他两好的过分的关系,不像是兄弟,更像是玻璃的关系。
白英俊和黑副帅也听说过,两个都是无所谓。有这个传闻省了很多麻烦,就是那些花痴女鬼和小妖们能减少些对他们的骚扰,这两个倒是乐见其成。
这种想法一直延续到小罗来到地府之后没有多长时间,小白白和小黑就发现自己冰封已久的心如初春的嫩芽渐渐开枝丫了。
地府一层的酒吧台上,三个心思两个相同的家伙坐在了一起。黑副帅今天特别的热情,点了两瓶琼浆玉液,帮着王富曲斟满了:“来!王副助理给你先满上,请你原谅小白那个瞎子不长眼!”
黑副帅然后在王富曲身后给白英俊递了个眼色,拿起酒瓶子又给白英俊满上:“小白啊!赶紧跟王副助理碰一杯,化干戈为玉帛。”
黑副帅给自己也满上:“来!王副助理,让我们三个好兄弟干一杯。”
王富曲看着热情洋溢的黑副帅,突然觉得他也不像是外界传言的那样子冰冷无度,不好打交道。反而觉得黑副帅比白英俊这种尖酸刻薄的家伙,讨喜太多了。
喝了半会儿,黑副帅开口无奈的摇头:“哎!最近可是把我给愁坏了?”
王富曲愣了一下,半晕着头:“黑哥你在愁什么?”
好么!刚开始还是黑助理,几杯酒下肚黑副帅直接变成了黑哥了。
白英俊更是一推黑副帅:“别愁了!不就是个你家原来的小丫头吗?何苦你这么念念不忘的?”
王富曲更是糊涂了:“什么小丫头?”
白英俊拍了拍王富曲的肩膀:“你是不知道?小黑子今天去收魂了,竟然遇见了一个当初在他们黑府做过丫鬟的魂魄。这丫头时运不济,投生了这么多次,不是乞丐就是孤儿,还都是英年早逝。小黑子想帮助这丫头投生的好一点儿,去跟院长讲情,结果被院长给一顿骂给骂回来了。说不能擅自批天改命,这是违反地府条例的。你说说,我们小黑在地府勤勤恳恳的工作这么长时间了,真是任劳任怨。就这么小小的要求院长都不答应,你说小黑子能开心吗?好不容易隔了千年,遇见个熟人,哎!”
王富曲听到这里晃着脑袋,竖起一个指头:“我当什么事情呢!又不是难事。早跟我说吗?还为这个么小事伤心费神的!”
黑副帅听王富曲这么说,眼睛立刻瞪得溜圆:“王兄弟,你有办法啊?”
王富曲两个鬼眼已经是通红无比,拿着酒杯一晃一晃:“我肯定有办法,只要票子陶够,万事OK!”
黑富帅比了比手指:“二百万够不够?”
王富曲又加了一根手指:“三百万成交!”
“行!就三百万。可是命格的事情可是要找钟馗助理批改的呀!批了命格,改了命脉,才能拿了别人的资格顶替去投胎,这样做不会有事吧?”
王富曲拍了拍黑富帅的胸脯:“兄弟安心,既然我答应你了,绝对能办到。不会有影响的,咱们只是互换了两个人的命格,表面上不会影响投生指标的数量。也不怕被谁查出来,你在这里改命格,相同的别人也在改,这样踢皮球下去永远不会被发现的!”
黑富帅和白英俊互相看看,他们两个才明白为何这件事情得以这么长时间没有被谁发现。
刚说完这些,黑富帅还想接着问,怎么会知道王富曲已经浑浑噩噩的睡着了。推了推酣睡的王富曲,白英俊微笑的从自己西装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支录好音的录音笔。
有了录音,不怕王富曲醒来狡辩不承认。黑富帅和白英俊两个完美的完成任务。
牛文和马勉两个家伙也真还不是盖的,另外一个小酒馆里他们正和被他们忽悠来的伶俐、浇虚、得料、轻薄、撩乔五个小鬼周旋着。
五个小鬼虽然平时看起来聪明无比,可是真要说搞忽悠鬼这一套他们跟牛文和马勉两个还差多了。
两个家伙探头探脑的晃着自己那丑陋无比的大脑袋边喝边装着哭了起来,撩乔探过满是蓝毛的脑袋:“两位哥哥怎么了?”
得料他们也是很是关心:“就是,两位哥哥遇到什么事情就直说,有什么困难我们帮你们?”
牛文抹了一下自己流着长长的鼻子狠狠一甩,张着大牛嘴开始天旋地转的开喷了:“实在不想瞒,你们大概也听说了院长是怎么整治我们兄弟的。你说罚我干那让我牛脸扫地的事情也就算了,还扣我当月的薪水。你说这不是存心在逼死我一次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