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黑暗中,
小仙儿发出闷声泣语:“我会不会就这样死去。”
君子颜柔声劝解:“不会的,别想太多。”
停了一会儿,小仙儿又道,“可是我现在这么脏这么乱七八糟的,死的也太难看了。”
若不是气氛太过压抑,我都要笑了。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拉你们到这来的。”孤独清绝难过地伏入我丰挺的胸间深深忏悔,肩膀颤抖地历害。
我也浑身发颤,他热热的气息盈于胸前最敏感的一点上趁机大口含吮,这厮就是故意折腾我。
小仙儿顿了一顿才道:“我没有怪你,其实能和你们一起死,也不算太坏,只是,我很想我娘亲。”语音又带着深深哭意。
孤独清绝抬头叹息:“君子,你能不能堵上你家女人的那张嘴,用什么法子都可以,反正这里暗,闲着也是闲着。”
黑暗中不知是谁甩了谁一巴掌,然后是小仙儿的尖叫:“下流!”
也不知她是骂出主意的孤独清绝,还是骂听话付出行动的君子颜。
大家终于都彻底深沉了!
这一次过去后,又有二次极小的余震。
大家开始寻找离开的路。孤独清绝认为现在陆路一定特别难走了,特别是前面有几段山路,不知还通不通了。
所以大家决定一路走至北江边,由水路离开。
坐着塞了一点干粮。大家分别小心的喝了一点水。决定上路。
生命在危急关头,显示了无与伦比的强悍。那马儿居然也颤抖着站起来,被君子颜拉着,一跛一跛的跟紧我们走。
近晚时分,陆续碰到了二个侍卫。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大家搭着伴儿前行,不久就碰上了流动的灾民群。一打听他们也是准备沿江走向京都。跟着他们走了一程,至晚到了一个破败的镇中,找到一家临时用芦苇搭就的酒店,里面还有酒供应,只是价格贵得离奇。说下午所有地方的井都翻了混,没有办法喝。残了几瓶酒没有碎,当然趁现在卖个天价。
虽然是临时的破酒店,但跑堂的倒不少,个个长得膀大腰圆,但不似小二,似足了保镖。
我们找了张桌子,要了酒。肉菜很丰富,蔬菜都没有。
孤独清绝要了一桌子菜,并二坛子酒,我让店家给些新的细纱布,并剪刀针线来。
二个侍从另要了东西在边上吃。
把酒倒了一些在碗里,用剪刀绞了一块细布拉了小仙儿的手,细细替她料理。小仙儿痛得直抽气。那边君子颜顾不得什么,当众抱着她,在她耳边不断温存软语。
孤独清绝自顾吃着,不时还喂我一筷子。一边劝君子颜倒了酒给小仙儿喝点。
手上有很多细小擦伤,只一道伤口入肉极深,我用在酒里泡过的针细细拨开了那红肿的伤口看,在里面将无数黑色脏点细细挑了出来。
坚强的小仙儿在被我细细挑弄了半柱香后,终于哭了出来。大概觉得丢脸吧,一边哭一边将脸更深更深的埋进君子颜的怀里。我静静地坐在那里,足足弄了半个时辰,当然,中间有很多因为我的技术不佳而造成的伤痛性失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