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点头,这是对于顾云来说环境最相衬,也是她现在能找到的房子里最好的一套了。之前没有出租出去是因为前任屋主的要求太严格,不仅租金相比起来高许多,还要求租客有较高的文化素养,不会把房子弄得乱七八糟这样。
珍妮也把这些情况大致的给顾云说了,如果顾云觉得还满意的话,中间的事她可以出面协调,至于高租金嘛,她倒没有担心过顾云的钱不够。
顾云想了想,他也还挺满意的,现在也很想从酒店里搬出来了,说:“这挺好的,要不就这吧。挺方便的,环境也不错。”
就这样,当天中午顾云就提着他的行李箱退了酒店的房,拎包入住了。
既然是要落地深恨了,顾云把这个租来的房子当作了家,找了北欧的家具,又订了意大利的木板,一系列的软装都亲自选择。
珍妮在一边打趣顾云,:“我说云子啊,你这房子虽然软装你都看得不错吧,还差一件东西,一件特别重要的东西!”
顾云看了看手上他写出的软装列表啊,没有少什么东西啊,不解的问:“没有差啊,都挺齐全的。”
珍妮说:“你就是根木头,差的是这房子的老板娘啊。我还等着参加你的婚礼呢,你可抓紧点,我怕等我以后有了儿子带着小孩过来看你结婚,那多没气氛啊!”
顾云笑了笑,说:“我这不是回国来来找一个嘛,看来看去啊,还是咱们本土的姑娘最好。”
顾云谢过了珍妮帮找房子还一起看软装,就在楼下和珍妮还有珍妮的男朋友吃了喝便饭,珍妮和男朋友吃完后成双成对的走了,就留顾云一个孤家寡人的回到自己的房子。
“啊,终于回来了,有了自己的房子才是真正的回家啊!”顾云靠在布艺沙发上,珍惜着独处环境。
安然之所以有底气让陈清航先稳住形势等她回来,是因为安然知道,在竞标上自己没有当场说出的底牌就足够让江城安动心。
只要现在能找到江城安当面说清楚,相信江城安也知道这背后的商业价值,这种事情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安然只能亲自请一下事假去找江城安。
从办公室大楼匆匆跑下来,安然突然觉得街角边有一个身影很像以前认识的一个人,心里一沉,“是自己想错了吧,他即便回了国又怎么会来这种小地方!”安然在心里对自己说那个身影绝对不是顾云,拦了辆出租车就往她的公寓赶去。
“希望江城安还没有走。”安然在出租车上不住的碎碎念。
回到公寓,安然慌忙脱了鞋,都还来不及脱下大衣,走进卧室看江城安还在不在,被子鼓鼓的,掀开一看,“怎么没有人呢?”安然有点着急。
如果现在找不到江城安她不知道怎么办,公司里陈清航最多也就能给她脱到明天,那万一今晚江城安不来呢,自己的信誓旦旦不就变成了打在脸上响亮的耳光?
安然坐在毛茸茸的波斯地毯上,手指扣着地毯上繁密的针脚,这地毯还是上次江城安来了嫌疑地板不舒服让人送过来的呢。
“诶,刚刚没有看洗手间呢,不知道会不会刚刚起床在洗澡呢?”安然跑到洗手间门口,也没有听到什么淋浴的水声,鼓起勇气拧着门上的开关,可以开啊,没有人。
看来江城安是真的不在,他那么忙,怎么可能一整天的呆在自己这里。
江城安刚刚出去晨跑了,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套运动衣,帽子檐压得低低的,看不清脸,只有距离很近的时候看到眼睛晶亮的发着光。
江城安从浴室找到一块干净的吸水毛巾,擦着额头上脖子上的汗,又咕咚咕咚喝下一杯凉白开,江城安有点略嫌弃的望了望手里的凉白开,看了看安然:“安然,没听过病从口入吗?自己喝的东西也不讲究点?”
安然在一边见江城安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又耐着性子重新的问了一遍。
江城安就地站着,手上把玩着空水杯,终于正面的回答了安然,说道:“我去晨跑了啊。怎么?才几个小时不见就这么想我了?看来是离不开我了啊?”
江城安有点痞气的笑着,刚刚运动过的身体顺着安然靠了上来,反手就给安然一个壁咚,安然不太喜欢男生运动后身体上的气味,哪怕是江城安她也是拒绝的。
安然用力的推开江城安,说:“江城安,你越来越不要脸了。”安然抱着她的两只胳膊,做出一个防御的姿态。
江城安没有生气,只是把毛巾随手搭在肩上,反问安然:“如果我是个要脸正人君子呢,你肯让我碰你吗?”
安然很快的回答说:“那也不让。”江城安狡黠的笑笑,就是非得钻这个字眼,说:“呐,你看,我要是一本正经的你也不让我碰,那我不要脸了反而还有机会碰,你说我这脸是要呢还是不要呢?”
安然简直被这样一堆诡辩论气得快吐血,却又不甘示弱,尤其在江城安面前,她更是不想让自己输了气场。
安然不耐烦了,有点大声的说:“那你没事干嘛非要碰我,整天就亲亲抱抱的。”
江城安听了比刚刚的诡辩更理直气壮了,说:“自己喜欢的女人抱一抱很正常啊,要是不会主动抱你的男人那才是真的不喜欢你。”
安然脸腾的红了,想要换个话题。这才想起正事来,把自己公司出的乱子都跟江城安说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让我不要撤股咯?这样就能保全你们公司。”江城安问。
安然点点头,看来江城安弄明白什么情况了,那就有救了。这样想着,安然就忘了跟江城安说自己公司黑科技的事,认为仅凭这种私人关系江城安也会答应。
江城安突如其来的冒出一个为难安然的点子,:“要我答应也可以的啊,作为我答应了交换条件,我要你这个人。”
安然石化在原地,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肯定不同意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