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楼我一看四台小面包早已等在下面了,看样子已经等了很久了,面包车里的人一看张沼泽下了楼一个个点头哈腰的就跳下了车。
人太多介绍不过来了,四个车下来了二十多人穿着各式各样的服饰,这让我有点失望,我以为他们会像电视里的黑社会都黑客帝国的装扮呢,没想到穿的这么随便。张沼泽揉了揉我失落的脑袋指着其中的一个对我说:“染,他是刘峰,外号小赖,你和我一样叫他小赖就可以。”小赖我见过就是开车送我和张沼泽来的那个人。
“小赖叫人。”张沼泽搂过我的腰声音很大的说。
我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张沼泽会只见我一面之后就对我动了心,要说一个黑社会的老大看上一个女人是经常有的是,可是在看上一个女人之后会一见钟情的不是没有但太少,你见过黑社会的大哥没女人么,所以我很疑惑,而且他似乎太好了,好的让我茫然。
“大嫂。”小赖笑呵呵的冲着我喊道。结果二十多个人跟着小赖喊大嫂,把我喊的直发毛,看电视里黑社会当大哥大嫂的我这个羡慕啊!得,今天真轮到我了我还真不敢答应了。但他们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异,可能我穿的太狂乱,让他们刮目相看了。
我含糊的应了声,我和张沼泽做着小赖开的车,其它人做那三两面包。
很快十分钟不到的时间车在东门附近的一家KTV停了下来,张沼泽和我最后下的车,我跟在他的身后寸步不离的跟着,我怕万一有个什么事把我连累了,毕竟我只是个过客。
进了门一个穿的花里胡哨的小帅哥赶紧跑了过来,一脸堆笑的冲着张沼泽软声说:“呦,泽哥您来啦,老大不在,有事你跟我说我包您满意,今天的小姐随您玩,只要您高兴您想怎么搞怎么搞。”
我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正在牙牙学语,眼睛不错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恐怕漏了那一部分,很显然眼前的小帅哥是个挡客,是来稳住张沼泽的。但他们似乎低估了张沼泽。
“泽哥今天要包场你去叫人清场。”小赖在一旁厉声说道。
开什么玩笑大白天KTV里根本就没营业,清的哪门子场,我瞄了一眼小赖心想着脑袋秀逗了吧。
小赖只是向我呵呵一点头,又继续换上冷面怒吼道:“快点,听到没有,你他妈的等着我们给你清场呢是怎么着?”
天啊!听见骂人的了,我一个快步到了小赖的身后说:“你多骂两声我听听。”
没想到被我一说小赖还不好意思骂了。张沼泽那双俊目就在这时带着怒色的瞪向了我。我马上又老实的躲回了张沼泽的身后。
别看我不懂事,但我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小帅哥先是被我的无厘头弄的一愣,然后马上开开门说:“泽哥请,知道您今天来我门早就清了场了。”
张沼泽没离小帅哥的话直接进了KTV,KTV里很黑借着一点薄弱的光可以看到这是个不大的地方可东西到挺全,什么摇滚台,地颤,钢管,吧台,还有一地的桌子椅子一些零零碎碎的……
我一向眼睛不管事,我一进来就四处的张望张沼泽往前走我就跟着,结果我被椅子绊了一跤,我呃了一声张沼泽一个回手搀住了我将我搂进了怀里,这时就听小赖又吼上了。
“操你妈的想他妈找死是不是,你他妈故意给我嫂子下绊子?”小赖指着小帅哥的鼻子破口大骂。
“泽哥我不是有意的,一会我叫人给嫂子拿看病的钱。”小帅哥一边怯怯的解释着一边抬起手打了一个响指,KTV在一瞬间灯火通明宛如白昼一般。
“操,拿看病的钱就了事啦,砍了你再给你钱你试试。”小赖气哼哼的咒骂着。
“赖哥真会开玩笑。”小帅哥强颜欢笑的奉承着,恐怕眼前的饿狼活吞了他。
我不是个傻子这我还是能看明白的,今天张沼泽来就是找茬的,我绊不绊倒都一样他们都好不了,所以我对我给小帅哥带来的麻烦没有一点歉意。
张沼泽带着我进了一间包房小赖也跟着进了来,其他人则留在了包房外的迪厅守着。
我陪着张沼泽坐在沙发上小赖站在一旁,而小帅哥则拿着一个黑色的包装袋递给了小赖,小赖接过包装袋打开看了一眼怒骂说:“操你妈的你是打发乞丐呢?这他妈还不够弟兄们塞牙缝的呢?”
“赖哥,我实在是只有这么多了,要不先欠着等三哥回来在给你送去。”小帅哥一边说一边眼睛瞄向张沼泽。
可是张沼泽连看都懒的看一眼他,因为他一直在看我。而且张沼泽当着他们的面还用手摸着我的嘴唇逗诱着我,我真想一脚踢开他走人,可我不敢。你没看见他们的嚣张么,我和他斗那不是作死么,鸡蛋碰石头的事我是不会干的。忍吧。谁让咱落人家手里了呢。
我的脸又开始发烧了,我极不友善的瞪着他说:“我渴了。”悲啊!为了逃避他的挑逗我竟然要沦落到要说谎。
“叫封三马上回来不然后果自负。”张沼泽狠声狠气的说道。
“三哥真没在家,泽哥您大人大量别难为小弟,小弟真找不到三哥。”小帅哥边说边按了一下包房内的联系器,只听包房墙角的喇叭立时响了起来。
“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喇叭里传出一个委婉动听的女性的声音。
“都他妈干什么去了?快叫人送几种喝的来,泽嫂渴了。”小帅哥怒气冲天的冲着喇叭一顿狂喊,转而又看着我低声下气的问:“嫂子您喜欢喝什么我一定给您找。”
“水。”我说。说完我看了看张沼泽那没有表情的冷脸,心想真能装大头蒜。
结果小帅哥又冲着喇叭一顿狂轰乱炸怒喊,给我要了瓶矿泉水。然后还是那句话就是找不着三哥,希望张沼泽放他一马,就一句话听的我都耳朵长茧子了,这小子也不嫌累一直求着,看的我都有点同情他了。
而张沼泽的耐性也是有限的,有些不耐烦的张沼泽突然说:“小赖叫兄弟们活动活动手脚。”
“好嘞。”小赖痛快的答道,脚也流星的走到包房的门口出了去。然后我就听到砸东西的声音,可能是砸的太激烈了,连听都听不清是在砸什么了,嘁噔哐噹的什么动静都齐了。
我大脑里顿时有种混乱的感觉,闹挺。这什么世道啊!有消停的日子不过非要学人家混黑社会,我要是没疯就是头让门挤了。我有点后悔了。我都不敢想我今后还能看见几回日出。
好吗,就在这时我又见到一个没出息的男人,小帅哥窟嗵给张沼泽跪下了,那满脸的无奈就别提多窝囊了,一个大男人用哭腔求着张沼泽,真给他门男人丢脸:“泽哥我求您了,要是今天这真出点什么事三哥回来非扒了我的皮不可,您就给我留条活路吧。”
“给你留条活路?你们他妈的给我们留活路了么?”小赖又在那骂上了。我是一听到骂人这兴致就上来了,我一手拉着张沼泽一手搭着张沼泽的肩膀头也靠在了他的肩上,眼睛不错的盯着小赖骂人的样子。
可张沼泽偏不让我顺心,他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帅哥冷冷的扔下一句话说:“叫你们三哥回来去我那里,今天就算了。”
说完张沼泽扯着我的手就出了包房,没想到让我震撼的一幕出现了。迪厅里的狼藉都让我不忍看了。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啊!我心想多好的一个垃圾堆啊,凡是看得见的甭管桌子椅子还是瓶子能碎的一件没剩下,就连房顶的各式闪光灯也都加入了心碎一族。看着房顶仅剩的几个转灯我真为它们的幸运感叹啊!
我们一出来所有的兄弟就都停止了迫害,当然是他兄弟。齐刷的站了过来喊泽哥。我真纳闷,一个天天见面的人用得着这么外么?都自家兄弟有这个必要么,非把他敬的跟个神似的,都狂上天了也不怕掉下来摔着。
张沼泽看了眼自己的人又看了眼颤颤巍巍跟在身后的小帅哥说:“你这里不是有女人么?他们既然来了就替你调教调教她们。”
说完张沼泽扯着我就往外走,而当我走的门口的时候听见他的那些兄弟兴高采烈的高喊着谢谢泽哥。
我只想起一句话那就是“男人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