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说话,我会带你升入高空的!”他性感的唇紧贴着我的软唇诱哄着我,唇瓣的一闭一合不时的轻碰着我的软唇,我可能是脑子进水了就被他这样给糊弄了。
就这样他这个混蛋欺着我的唇向下一直向下,而我也像个乖巧的猫咪任他逗弄玩耍,当我流下泪水用力的捶打他的肩的时候,他在那一刻将他的**发泄的淋漓尽致。
我瘫软的窝在沙发上眼角流着咸咸的泪水,他看着我玩味的一笑说道:“没想到你还是第一次。”
当我看到他轻蔑的嘴脸和他无谓的样子让我恶心,我不想多看他一眼,我好心的救他他竟然这么对我。我不愿看一眼眼前的人,也许更不愿意看自己。紧咬着牙的我颤抖着身体不愿正视自己,我觉得自己肮脏,觉得对不起小桥。
我突然跳下沙发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向厨房跑去,我拿起菜刀咬着牙向手腕割去,就在这时他仓惶的叫住我:“你把刀放下我会负责的。”
天啊!他要负责,可笑吧!他玷污了我还要给我负责。那天底下还有公平可在么?还能平衡了么?
哦,要是你看好谁了就强上了她,然后告诉她我会负责。有这好事我还呆在这破地方,早就找个王子嫁了。
我没有说话,我看着我白皙的手腕在看看手里的刀,再一次打心底唾弃我自己的无耻。我是真下不去手啊!一刀割下去一定会很疼,我最怕疼了。当啷,刀被我扔回了菜板上,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光着的我:“谁叫你看我的?离我远点!”
我推开他径直向厨房外走去,也许是被我的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给震住了,他先是一愣之后马上一个快步跟上我,手抓住我的肩膀将我用力的翻向他,我没理他又翻过身仰头挺胸的向我的卧室走去。
其实我是强作镇定,那不然能怎样,我又狠不下心去死,只有赖活着了。只是我一想到他说他会负责时的那张脸我就想笑,我也是实在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你在笑什么?”他在我的房门外问。
我无语。
“你在笑什么?回答我?”听的出来他的生音有些急切。
我,还是无语。哼,谁叫你诱间我,我就是不说话。
“快回答我!不然我就撞门了!”他接近怒吼的说。
我还是无语。
哐,哐。他在撞门,天啊小桥的门啊。这可是钱来的。
我小跑的给他开了门瞪着他:“门不是我的撞坏了你给陪啊?钱来容易么?”
他完全没有听到我的话,直接用力的摔上门,拉着我坐到床上,我没顾得上他,我眼睛没离开小桥的门喃喃的说:“可怜的门。可怜的钱啊!”
“我在门外说话你没听见是怎么?”他站起来来回踱着步,我依旧不理不睬。
“说话!”他大吼一声。
把我下了一大跳,我怒目一瞪手一伸指着他的鼻子说:“你让我说什么?我有男朋友还和你……和你来了个鱼水之欢,难道你非逼死我不可么?我下不了手要不你行行好宰了我得了,反正看你的样子也不是没宰过人。”
没想到我一发飙他到笑了,感情我就是个白痴级别的乐果。
看着他笑我不觉得讨厌,但我却不想看着他继续对我魅笑。
我站起身想走他一把拽过我抱住威胁着说:“没勇气死就好好活着,不然我就把刚刚录的东西翻刻它一万张,让整个双城的大街小巷都家喻户晓你我的缠绵。别和我说你死了一了百了,你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吧?”
混蛋绝对是个垃圾混蛋,简直无耻到了极点,我在他的怀里颤抖着突然双手掐住他的脖子,眼睛瞪得溜圆咬牙切齿的说:“我怎么这么想掐死你!”
他依旧笑容可掬的看着我。
看着他发青的脸我突然松开手说:“不玩了,你也不反抗。”给自己找理由谁不会,我是不敢掐死他,为了薄薄的一层膜就杀人我没那么傻。当然我也发现他并不是那么讨厌。
“怎么舍不得了。”他双手拦上我的腰不老实的滑向我的翘翘。
我用手啪的打在了他的手上但我没说话,事实就像他说的我是舍不得,我终于理解为什么世界上会有那么多的花痴了,都是因为祸水太多。
“我有男朋友。”我终于恢复了冷静。我是有主的花,但话说的一点都不底势。
“那又怎么样?”他眼射寒光隐忍着怒气,但看得出来他都要把牙吃了。
对他的态度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我眼睛一瞪用力的推开他甩了他一句脏话:“你真是个超级混蛋。”
他不但不生气反而拿出他那即该死又迷人的笑说:“叫混蛋也行。”
现在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爆扁他的脸,然后看着他低着脑袋跪在我的脚下,我用根棍挑着他的下巴问他‘小子,还装不。’
想呗,咱不是就剩想了么!
德,碰上他算我倒霉,谁让我花痴呢:“痛快点,你到底想怎样?”
他看着我笑的那叫一个阳光灿烂,还有那叫人讨厌的手指向我勾了勾说:“过来我告诉你。”
笑话你叫我过去我就过去,我又不是小猫:“不说拉到。”我一副不甩他的样子。
他笑着说:“想要回DV就求我!”
瞧他那趾高气昂的德行,一看就知道是在耍我,我就不上当,我还不玩了呢!
我转身出了房间,他没有在追出来。我主要是有侥幸心里想去看看DV还在电视上么,但上天往往不眷顾我这种不起眼的角色,我来到客厅打眼就注意到电视上空空如也,没想到垃圾也有速度。
我在无可奈何之下又回到了卧室,一进就看见他龇牙咧嘴的在解身上的纱布,可能是刚刚对我干那事时拐到了。
他看我进屋就说:“看把哥哥累的,伤都抻到了。”
妈呀!有没有天理了,无耻的人见的不少,他这样的还真头回遇见。
我没好气的问:“很疼吗?”
该,我就该让他欺负,要不就不长记性。
“嗯”他答应声。
我坐到床上利落的打开缠着的纱布,他背上的刀口有发炎的征兆我皱了皱眉说:“你是白痴么?自己什么样不知道,为了**连命都搭上真有你的。”
没想到他前言不搭后语的问:“你是做什么的?”
我就这样好,不会骗人而且一向有问必答,我想也没想就告诉他说:“没有工作,没事就在网上胡编乱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