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我就叮铛的在厨房敲东西,这厨房里的锅啊盆啊的可就遭殃了,他可能是也实在是耗不过了就载着去了纹绣馆,我一进到店里就看见了让我讨厌的周浩。
“你怎么也在这啊?别和我说是巧合啊!”我边说边看着文馆里墙上的纹片,太惊人了,什么龙啊,虎啊,凤啊,还有些花啊,字啊什么的,看的我都眼花缭乱了。
周浩回答我的话,而是皱着眉对他说:“你真打算让她纹,纹身可是会引起很多皮肤病。”
“咦,听你这意思你是他请来的喽。”虽是再问周浩我却是在看着他。难怪会在这里看见周浩原来是早有预谋啊!
“他是来负责消毒和麻醉的,怎么说这也算个小手术。”他的语气很沉了,我就是纹个纹身用的找他兴师动众的么。
这是纹身的师傅拿着一些我没见过的针啊水啊的走到我的身前问我:“你是纹机器的还是人工的?”
纹身还有机器的么?我怎么不知道,难道还有纹人的机器,听着可真是吓人啊!我似乎有点后悔了,这要是纹身师傅机器没调好把我给串了我不是就一命呜呼了么?
“人工的好了,人工不是传统的么。”主要是人工保险啊。
纹身的师傅冲这我点点头又对着他说:“得下麻药。”
没等他说话我就说:“下吧。”
结果当我看着纹身师傅把那蓝色的小针管递给周浩的时候我脚就开始抖了,太吓人了,我就怕打小针,看见那东西我就站不稳。我抓着他的手有些颤抖的靠在他身上,眼睛几乎不敢正视周浩。
他似乎察觉了我的不对眉宇紧锁的看着我问:“怎么了?”
怎么了,我害怕呗,也太吓人了,周浩拿着针正推药呢,我都要窒息了:“我怕。”我眼睛闪闪的注视着他,我怎么觉得他现在就是救世主啊。
“那算了。”他搂过我看着周浩说:“把你手里的东西扔掉。”
“这是什么人啊?是你叫我来的,不用了就一脚把我踢开,你当我闲得慌啊?”周浩一边抱怨着一边跟在我们身后。
上了车我精神头立马上来了,拽着他的手臂说:“带我去看宝宝床好了。”说实话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就像怀孕,其余的我根本就不在乎,什么素材不素材的让他在我脑子里消失吧。
“看宝宝床?”周浩坐在后车坐上差点没把眼睛掉出来。有那么夸张么不就是一个宝宝床么,看他那嘴张的跟个青蛙先生似的。
我回过头看着周浩白了眼说:“瞪什么眼睛,你没见过婴儿床么?真是的,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外星来客呢。”
周浩没理我说的话眼睛望向他:“她怀孕了?”那惊异的怪相真让我不理解,我就是想买个宝宝床怎么了?
他看了眼透视镜的周浩用他那犀利的眼睛说明了一切。
“没怀孕买什么宝宝床?”
“你想横尸街头就直说。”我厉声力气的回顾头瞪着周浩。小样的要是你在敢说一句我没怀孕的话我就那把刀架你脖子上。
果然威胁奏效了,周浩像个乖乖猫呆在后车厢那,我的心别提多美了,真是爽啊,有个横着走的男人给撑腰,我还怕谁啊?
到了婴儿用品店我迫不及待的下了车奔向店里,他们则跟在我的身后,看着服务员为我介绍着各种功能的宝宝床我就觉得我肚子里真的有一个小生命正在孕育着,太神奇了。
周浩则拉着他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东东,不过我也没时间离他了,我现主要的任务就是卖宝宝床和好多宝宝用品。
结果我看着大包小包的婴幼儿用品笑的嘴都合不上了,因为商店答应送货上门所以我又购置了其它一些东西。
晚上吃过饭他说有事情要出去不能带着我去,叫我到周浩的家里去住一晚,说是怕我出事。我当即就否决了。这什么意思,住周浩那你放心我还不放心呢。
白天我还要把他横尸街头呢,晚上我就去他那住,我闲命长么?再说这孤男寡女的好说也不好听啊?
还真没想到,这隐藏了很长时间的狼性又一次爆发了,他有些动怒了冲着我一顿咆啸啊:“女人你要是不去就别想嫁出去。”他生气了我还真有点害怕。他这不是明摆着威胁我么?
算了不就是去住一晚么?脚正不怕鞋歪,他都不怕出事我怕什么啊?去就去。临近九点的时候我和周浩打了个车去了他家。进了门我唯一的举动就是找到厨房,进了厨房,抄起厨房的菜刀就抵在了周浩的脖子上,也许是对我没有任何的防备所以我轻易的就得手了。
“别和我说你不清楚他去干什么了,我不是三岁小孩,我知道他有事瞒着我!”他每次出门都会带上我,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就连我小月朋友来的时候他都对我寸步不理,今天却将我托给了周浩,鬼才相信他只是怕我一个人在家有危险呢。
周浩似乎很是震惊我的所作所为眼睛直视着我,让我不太自在。但我的耐性是有限的我愤怒的吼道:“周浩不要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我对我自己的自控力一点信心都没有,你最好痛快儿告诉我!”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和张沼泽已经到了心灵相通的地步了,从他今晚对我咆啸发吼的时候我的心就开始有异样的波动,我知道我不能让他为我分心,所以我装出小傻妹的样子来了周浩这里,但我有权关心惦念他。
周浩一脸的犹豫:“晓染!我答应过他不告诉你!”
“别和我卖关子,我不是傻子你也不是,我不会狂奔去找他,自我跟着他那天开始我就知道自己走的是一条不归的路,不过我不希望自己是怎么做了……”我停顿了没有将话说下去,那不会发生的,他在双城的势力不是一般人敢与之抗衡的,但相反敢和他挑明了出来较量的想必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我的心悬于刀尖之上呼吸开始急促,我用力的扔开手里的菜刀,将自己狠力的摔在了沙发之上,目光呆屑的看着沙发旁的电话。我想要是他办完了事情应该会来个电话什么的。
“晓染,他不会有事的。”周浩坐在我的身侧劝着我。
而我丝毫没将他的话听进耳朵,我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不惹麻烦,乖乖的守在电话旁,等他说来接我。
我没有去睡觉的打算,周浩也没有,就这样我们两个干坐了大概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我看看睡眼朦胧的周浩:“你先回房睡会好了,我不用你陪着。”
“没事,我就是呆着没什么意思,乏。要不我门聊会天,兴许时间还会过的快点。”周浩整了整身子。
我没有说话,我也想知道一些事情,一些他没有告诉我的事情。
“你爱他?”周浩神情严肃的看着我。
我没想到周浩在这个时候会问我这种问题,如果是平时我想我会毫不犹豫的扔给他一句话,你吃饱了撑得管我的事。但我现在却很想说我爱他。我点了头。
“你想知道什么?”周浩似乎早就看出我想什么了,只是在等我说出来。
我哑然的笑笑说:“他的过去。”没有什么比了解他的过去对我来说更重要的了。这是我一直以来都想知道又没有向他问起的,我知道我在怕一些东西,但我知道该来的早晚会来。
周浩沉了沉脸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你知道他的外号是血龙么?”
我淡漠的点点头,没有作声。
“扬的妈妈还活的时候他们过的很不好,但是他们却很幸福,后来泽出了事扬的妈妈为了救泽染上了毒瘾,再后来失踪了,为了找人泽几乎把整个中国都找遍了,仍旧没有下落,你知道找人也需要钱,特别是这么大面积的天网似的搜索。泽开始找寻经费的来源,虽说保护费和KTV可以有一部分收入,但那也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贴补,没有什么大用。很快泽开始到**去赌钱,开始出千。随着次数的增多泽的千术也越来越精堪,名气也就越来越大。之后泽被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找到,说要泽替他接下一场赌局,赢了的钱全部给泽当酬劳,那人只想出口恶气。泽原本不想答应只是你知道他们的赌金是多少么?”
我摇了摇头,我不想听周浩和我猜谜,我只想知道来龙去脉,亦没有兴趣去猜。
周浩淡然的一抹涩笑:“是一千万。”
一千万,对我来说是多大的一个天文数字啊,要是只是数我会淡然,但那是人民币,我就是在清高也无法释然,我只能说我是人。但我仍旧没有说话。
“泽接下了这单生意,但却出事了。”
“出事?”为了钱出了事么?我茫然的看着周浩。
“当天是他们设的一个局,为的就是引泽上钩,但他们似乎也低估泽了。整个场子一共七十多人竟然没有拦住泽,泽像一匹嗜血的恶狼杀出了**。三日之后道上传出星海帮的老大被人砍死的消息,传言是泽干的,但好笑的是泽从此多了一个名字,血龙。从那以后泽的势力范围越来越大,大到连警察看见他都的礼让三分。”
这倒是真的,就说那天的交警吧,看见他那低声下气的样,就知道他现在的实力了。不过我对他说的这些没什么兴趣,我想知道的是那个女人怎么样了,活着的可能有多大。
“那……那个女人呢?”我犹豫着问道。
“你等一下我有样东西给你看。”周浩起身进了卧室。
我在想周浩有什么东西要给我看呢,我看了眼墙上滴答滴答的挂钟,已经两点多了,为什么还没有来电话呢?这是周浩拿着一本影集递了给我,我抬头莫名的看着周浩,周浩点了下下颚示意我打开,做到了我的身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