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做好了早餐用我独特的方式叫醒了两个懒虫,他们睡眼朦胧的跑出了卧室,第一句话就是耗子在哪呢?
我笑嘻嘻的说:“吓跑了。”
张扬看了眼张沼泽说:“真不敢相信你们会相安无事的在一起和平共处,太意外了。你还是我爸么?”
张沼泽冷哼一声对张扬说:“你最好是有心理准备,她叫人起床的方式是层出不穷。”
我笑嘻嘻的看着张扬叹气的小脑袋,心里终于平衡了。怎么着我和他比也是老姜啊!吃过饭张沼泽不放心我一个人去送张扬,陪着我一起把张扬送到了学校,见了老师简单的嘱咐了几句我们就离开学校了。
在车上我十分不解的问:“你就放心把他送去学校?万一有人盯上他怎么办?”
张沼泽看了我一眼说:“这几天就把他送到沈阳军区,我哥哥在沈阳军区。”
“沈阳军区?”我非常吃惊的看着张沼泽。
“怎么你不相信?”
“惊讶,太惊讶了,你哥哥在沈阳军区是什么军衔啊?”
“两杠四星,别的没问过。”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点变化都没有,也太平静了。要是我一定会敲锣打鼓的宣传宣传,可在看看他那风也轻云也淡的样子,是吃大米饭长大的么?
“那是正师级还是副军级啊?这么大的官怎么会有你这种黑社会的弟弟呢?”我真是太意外了。
“不清楚是什么军级,不过他早就有意接扬到他那里去了,是我没同意现在看来扬留在这里也不会安全,至于我以后会告诉你。”他意味深长的瞄了我一眼。
他不想说我也不想知道,我避重就轻的问:“所以你想把他送走?”
“怎么你不舍得了?”
“是有点不舍得。”
他伸过手摸了摸我的头说:“那就把你也送去。”
“我?”我惊恐的看着他“你疯啦?送我去干什么,我又不上学。”
“可是你有危险。”
“我不怕。”我坚决的看着他。
他却突然笑了。他又在涮我。我给了他一拳说:“你就会拿我开心。”
他只淡淡的一笑,那样子风一样的洒脱迷人,我都有些晃神了。
没有几分钟车就停在了李美家的楼下,我跟着他上了楼,开门的仍然是李美,这次小风没有再看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但也没闲着,嘴里叼着个小烟正拿着甩刀在那划西瓜呢!
还别说小风的甩刀玩的那叫一个精一个酷,我这在他身前看了半天,就硬是没弄明白两把刀是怎么来回的从手里换过来换过去的。
我看着小风百分百崇拜的说:“小风你真是太棒了。”
小风放下手里的甩刀一脸色相的说:“嫂子我教你玩?”
“不用了。”我看着桌子上的西瓜说:“刀子干净么,这西瓜不会药人吧?”我顺手拿起一块西瓜。
小风说:“刀子我洗干净了。”
张沼泽这时突然说了一句:“他的刀都沾过人血。”
人血。我马上把西瓜扔在了桌子上擦了擦手。真是疯子,沾了血还说干净。
“怎么样问出来了么?”张沼泽问。
小风笑呵呵的说:“在客房呢。”
张沼泽直接就进了小风指的客房,我也跟了过去,真是不看不知道啊!一看就一惊。昨天在医院的几混蛋一个个堆碎着靠在墙角,脸色没一点血色。被打伤的腿也肿的像紫馒头一样,可能是裤子裹着腿不舒服,他们的裤管都被剪开了。
我心想:小风的心还挺好呢,还帮他们把裤管剪开了。
张沼泽走进一个临近的男人问:“谁叫你们找我麻烦的?”
结果那个男人一听张沼泽问他像疯了一样点着头说:“我说,我说,……”重复了大概有十多遍。
张沼泽浓眉一锁冲着门外就是一咆啸:“小风你给我过来。”
吓得小风哆嗦着站在张沼泽的身前愣是不敢看张沼泽:“泽哥怎么了?”
张沼泽怒目如炬的看着低着头的小风说:“你是怎么逼得他们连句话都不会说了?”
小风用眼睛审视了几个人一眼呵呵一笑说:“我就给他们上了点电。没多少伏啊!”
张沼泽怒吼着小风:“你去给我问出来。”
“我去就我去”小风说着走到被我咬了耳朵的男人身前,俯身蹲下拍拍那人的脸问:“你知道谁叫你找泽哥的麻烦的么?”
男人目光滞纳的说:“我说我说……”
小风回过头笑笑说:“没事,这是正常现象。”小风顺手在腰间拿下甩刀在那男人的眼前晃了晃说:“我帮你在腿上放放血。”
小风残忍的把刀尖扎在了那人的腿上,那人一个机灵就从幻境醒了过来。不是好声的喊:“腿,我的腿。”
“没给你据了,还是你的,我大哥想知道是谁叫你来找麻烦的。”
“是是白老大。”那人龇牙咧嘴忍着痛颤声说。
我有点看不下去,转身向客厅走去。李美坐在沙发上正看着一本杂志,我靠着李美坐下瞄了眼她手上的杂志,是关于壬辰期孕妇的杂志。
我很好奇他怎么会看这种杂志,难道李美怀孕了?
我笑笑说:“李美你是不是怀孕了?”
李美有些惊恐的看着我,声音压得极低的说:“别告诉小风,他会叫我去打掉的,我不想。”
我真为了李美悲哀,真不知道她是可爱呢还是傻呢,她就这么在这拿着这种杂志看就不担心小风发现?再说这纸也包不住火啊!肚子早晚不是要鼓起来么?
我也很小声的说:“你打算肚子大了在让他知道?”
李美点点头嗯了声。
“那要是他还不想要怎么办?”
李美眨了眨剪水的眸子笑了:“到那时他不想要我就躲起来。”
“躲起来。”我被李美的话震住了,原来爱也可以这样!李美是个唯唯诺诺对小风言听计从的女人,也许那只是我个人的看法,其实一切只因为李美爱小风,这爱可以让李美放弃一切,包括人生。
“对。”李美笑了笑说:“我知道小风不会永远呆在我身边,但我只要在多年以后看着我的孩子时,能想起他的样子对我来说一切就足够了”
“你真傻。”李美太傻了,傻的让人心疼。
李美笑笑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说:“他的感觉很好,让我兴奋。”
我静静的感受着李美小腹上的体温,说实话除了温度我什么都没感觉到,我尴尬的收回了我的手,说:“太早了吧?”
“是有点。”李美甜甜一笑。
爱是什么?爱就是不顾一切付出。
“喂,都他妈干什么呢?我是谁?我你老子。快点叫几个人来把那几个混蛋弄走。”小风打着电话漫骂着走了出来。
张沼泽楼过我的腰嘱咐小风说:“做的干净点。”之后我们就离开了。
一路上我不关心我们要去哪,我脑子里唯一的影像就是我和他的孩子会长什么样,那种期待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的手不自觉的浮上了自己的小腹。
“你肚子不舒服么?”他问。
我被他吓得一惊:“啊,”我看着他神秘的笑了。我这是怎么了天还没黑就做梦了。
“你是不是怀孕了?”他神色有些紧张,眉宇轻挑了下。
对于他的举动我的心在滴血,我多希望他像个正常老公那样表现出兴高采烈的样子,哪怕是哄哄我高兴也好。
“我在替别人高兴呢,你没必要知道。”我故意不看他把头扭向了车外。
没想到啊!他还在我受了点小伤的心口撒了把盐,他竟然说:“没有就好。”
实在是气不过他,我就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混蛋。不过他好象没听见。
我们在达达一条街停了下来,这里都是健身中心和发廊,我先跟着他进了一家叫疯狂爱的发廊,我摇着头说:“现在的发廊名字也太另类了。”
他看了我一眼说:“这里不做头发。”
我大惑不解的问:“发廊不做头发做什么?”
这间发廊确实是有些与众不同,美发用品一样也没有,我们一进门一个年轻的小男孩就冲我们点头,但却没说话。他也没说话,楼过我的腰带我进到了一间办公室里,说是办公室不如说是卧室,只是多了一张办公用的桌子而已。
看样子这里是他的地方不然他怎么就做到了老板椅上,我索性做到了床上看着他看着桌子上的本子单子。
当当、敲门时声音。
“进来。”他继续看着手里的单子,声音淡漠的说。
开门进来的是一个三十左右岁的女人,长的很标致,漂亮迷人的脸蛋,穿着非常时尚前卫的妖艳装,少少的一块布裹着她火辣的身段,白皙的大腿修长光滑。
女人一脸娇笑的迈着模特步走到他的办公桌前说:“泽哥这是这个月的账目,请您过目。”
果然这是他的地方,不过他开发廊的?我不相信。我就像被大大的警钟敲醒了一样,我瞪着眼睛问:“你这里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地方?”
他凌厉的俊目剑一样的看向我,当然那女人也是一脸的惊讶看着我,我知道自己的嘴又惹祸了,我笑容可掬的双手合十说:“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结果那女人咯咯的一阵甜笑,说实话她笑的很好听,就像银铃般悦耳,而那女人在看到他嗜寒的锐目的一刻,笑声骤然止住了。
“泽哥,没有别的事我先出去了。”女人像个逃兵般快步离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