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蛇眼睛一亮,脑门一清,"你是说,是医蛊的那些余孽?尊主找他们…圣物,一定是圣物,哈哈哈,怪不得,怪不得这个阴焱如此放肆,原来,是想用这个,将功补过。"到是让他们捡了个便宜。
"那还不快点,那家伙肯定是自己对付不了,找尊主去了,你觉得,找到尊主那,其他几个,会不会很快过来。"所以,他们的动作的快些了。
这个巴蛇,果然是聪明,圣物,哈哈,如果让他们找到圣物,那尊主对他们就的另眼相待了。
"对,咱们要赶在他们之前到手,不过,还是小心些,这些家伙,可不简单,别忘了,他们可是吃过亏的。"巴蛇看上去,对这个魅紫还真有几分不错。
"放心,只要你控制好那些蛇兄弟,我保证他们逃不过我的魅术。"
巴蛇邪气一笑,"我的蛇兄弟最听我的话,难道你不知道。"说完,又是别有深意的看了魅紫一眼。
"滚,什么时候了,正经些,"手中的彩缎已经展开,香风阵阵。
"走,蛇兄弟告诉我,他们在那边。"巴蛇看着手笔上的蛇延伸的方向,带着魅紫朝着青锦他们所在的方向而去。
白火和黑火打的正火热,一个蓝色的身影,悄悄的进入了越秀谷,而山外的两人,浑然不觉。
而青锦他们跟着大白,已经到了一片空地,空地上,有一个圆形的石盘,很大,很宽。
石盘上,有着各种古怪的记号或者说文字,而石盘的中间,有一个石柱,大约有一人之高,石柱上,刻着一些团,而最显眼的,就是一个狼头。
看到狼头,大家不由自主的看向大白,这家伙,还真像啊,虽说,这天下狼约莫都是长的一个样子,但是,大家就觉得像,很奇怪。
青锦知道,大白为何带他们来这了,这真的是越秀谷,虽然面目前非,可是,这个圣坛一点都没有变,一模一样,历经三百年,依旧没有变化。
这是神蛊族的圣坛,另外,两边,还有个祭坛,一个是医蛊的祭坛,一个是邪蛊的。
简姑姑依旧跪下,朝着圣坛双手交叉至于额间,匍匐跪下,大家看的更是莫名其妙,但是这一路,也大概知道,她可能跟这什么神蛊族有关系,因为那些蛊虫,秘术什么的,她都一清二楚。
但是,大家觉得,她又跟他们不一样,说不上来。
"是这里吗?"秦玥玺突然也感觉,浑身不对劲,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血源感应,他竟然有种屈膝的冲动。
青锦发现他面色不对,"没错,就是这里,不用刻意,有些东西,天生的,顺其自然。"他留着神蛊族人的血,有反应正常。
当年老族长说过,所有神蛊族的人,对圣坛,都有虔诚之心,这是血液里的东西,不会变的。
虽然没有如简姑姑那般,匍匐而跪,但是他很虔诚的行了一礼,就在他点头的那瞬间,他感觉他身体中,有些东西活了,他说不上是什么。
冥冥之中,自有命数。
大白突然想起那句话,爹说,这边的所有发生的事,是娘的劫,要历劫,必须将这里的次序都恢复到平衡。
那那些死去的人,小孩,怎么办?
他感觉,一切都跟自己想的不一样,有种上当的感觉,到底哪里不一样,他说不清楚,肯定不对,还有,他刚才有一瞬间,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还有这个女人身上,感受到了一股不一样的气息。
怎么办,只听说过,有坑爹的,没听说过有坑儿子的父母,是不是这边的秩序不平坑,他就回不去了。
低鸣一声,特别的哀怨。
这里的灵力和念气,有爹娘的味道,这里就是他们当年留下的东西吗?
秦玥玺走向石柱,手伸过去,有些迷惑,他好像能看懂…这些字。
"怎么了?"魅紫见巴蛇停下脚步,问了一声,这地方,她可不敢乱走一步。
巴蛇竖起耳朵,"刚才好像听到狼的声音,就在前方,这里,除了蛇,不会有任何生物的,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听错了,狼?"这山上的蛇,都是投放废弃的果子喂养的,也不是天天喂养,有时候,它们饿极了,还的自相残杀,怎么可能放过其他的活物。
即便是狼,在这里也活不了啊。
"不会错的,我的耳朵,绝对不会听错,慢些走。"医蛊的余孽,狼…难道是传说中守护神,这些,只有它们直系知道,可是,那只是个传说。
"到底怎么了,磨磨蹭蹭的,到时候,让人捷足先登,咱们就白跑一趟了。"魅紫有些不耐烦,要不是这的蛇让她不敢擅自像前,她早就自己去了。
巴蛇很谨慎,人如其名,他的性格,做事风格,就连生活习惯,都有点跟蛇一样,特别的机警。
"命重要,还是功劳重要,我绝对不会听错,咱们慢些,再听听动静。"说完,已经放慢了脚步,慢慢的朝前迈进。
自然是命重要,被他这么一说,魅紫也不敢乱动了,只能一步步更紧。
而他们身后的一道蓝色魅影,也在静静跟随,前面的慢他也慢,不急不慌,身轻如燕,前面两个人,根本没有发现。
大家围绕在圣坛前,又不敢乱动,跟不明白,眼前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来头,就看着简姑姑虔诚的膜拜。
而荣王竟伸手去触摸那些奇怪的图案,一个个的摸过去。
再看旁边,群蛇乱舞,那药的确是有作用,这蛇不敢轻易靠近他们,可是也不会离的太远,这种毛骨悚人的感觉,就一直伴随着他们。
两说话的声音,都小了很多。
"小姐,接下来,如何做?"总不能在这,跟着一山的蛇干瞪眼吧。
黎叔说话间,递了水袋给青锦,青锦拧开,喝了两口,忙将水袋脚还给黎叔,自己捂着嘴在旁边大吐特吐起来。
怎么喝个水还能吐啊,难道水土不服?暖春过去,扶着,关心的问了句,"皇后,到底哪里不舒服。"瘦了好多啊,这一路,就几乎上没吃什么东西。
就是吃,看上去,也是硬咽下去的。
青锦的异样,终于让秦玥玺回过神来,"怎么了这是?独自还是不舒服吗?"手搭上青锦的胳膊,那盈盈一握的触感。
"南宫,快给她看看,这样下去不行,看能不能开点药。"水土不服太厉害,也会落病的,这么饿下去,人怎么受的了啊。
红雾在侍弄蛇群,南宫炔当然不让,但是这男人,未免也指使的太顺嘴了,哼,他是为了这个女人,不是因为他。
他早就想替她瞧瞧了,可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一路,那有片刻功夫给他啊。
青锦自己也受不了了,知道后面面对的,还有更难对付的,身体若有事,不但不能对方敌人,还可能连累大家。
可是但南宫炔的手搭上她的脉搏时,呆愣当场…
也顾不得什么蛇不蛇的了,直接奔到红雾面前,抓着人就往青锦跟前跑,指着青锦,"前辈,你看看。"他不敢确定。
听着他的声音,看这他的举动,大家的心跟着提到嗓子眼上了,不会是沾了什么怪东西,或者染了什么厉害的病吧。
一般的小病小灾,轮不上他这样吧。
秦玥玺已经紧张的握拳了,黎叔梗着瞪着眼,"小姐怎么了,快看看啊,前辈。"南宫炔这家伙,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敢说啊。
小姐,可千万好好地。
红雾和蛇宝宝们正聊的好好的,被这么抓过来,再一看是给师叔看,啥也不敢说,二话不说,撩起袖子,抓着青锦的手,细细把脉。
"没什么不妥啊,喜脉啊…。啊!喜脉"先生疑惑,再是惊叫,再是惊呆。
表情变换的,收都有些不好使了,喜脉,哈哈哈,喜脉是有孩子…那是不是师叔吃了他和徒儿配的药,小孩子,小宝宝…
一把抓过红雾,自己又再次确认一遍,没错,就是喜脉,虽然很微弱,很不明显,但真的是喜脉,他以为他把错了。
"没错,是喜脉,喜脉,有孩子了,有孩子…"一脸的兴奋家喜悦,那感情,那激动不已的眼神,不知的,还以为,他孩子他爹了。
秦玥玺呆了,黎叔傻了,暖春下巴掉了,笑佛开始掐着指头算了,简姑姑也忘记拜了。
他们都没听错,喜脉…
青锦自己是愣住了,条件反射,伸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孩…子,她…有孩子了,这个是不是来的有些太突然了。
"哈哈哈哈,孩子,有孩子了。"秦玥玺笑的又痴又傻,手伸出去又缩回来,脚也不知道如何安放,原地踩来踩去的,整个人跟个二傻子似的。
"小姐,快快,坐下,坐下,慢些慢些。"天啊,小姐有孩子了,再想想这一路惊险过来的,那…"前辈,南宫,你们快快,再看看,好不好,好不好。"
这时候,黎叔有喜有惊啊,他们这一路哪里有消停过啊,小姐怀着孩子,能经的起这么折腾吗?还好吗?孩子和小姐都好吗?
被黎叔这么一提醒,所有人都开始手忙脚乱起来,蛇也忘了,什么圣坛也忘了,都围着青锦打转。
就连着一众锦山弟子,都跟着伸长脖子,他们靠的比较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隐隐约约听的孩子什么的。
这女人怀孕了?这个时候?大白突然有种软绵无力,又特别新奇的感觉,那生出来的会是个什么样的孩子,一想起小安平那样的,脑袋之晃,不行不行。
又是一番把脉,南宫炔和红雾轮着来,双双点头,除了母体状态有些不济,孩子一点问题都没有,好好的,但是现在,还很小很小,一个月不到,能把到脉象,要不是他们出手,也很难。
"小姐,听到没,孩子,孩子很好,所以,你现在万事,都的以孩子为重,好好的,咱们的想办法,回去,孩子重要,一切,都晚点再说,你这样子,不行,这要什么没什么,你想吃什么?什么也没有,这时候,怎么能不补..."黎叔的心完全静不下来了,心里已经盘算着,家里还留了些什么宝贝东西。
暖春和简姑姑小心翼翼一左一右的护着,黎叔说的对,这地方,确实不适合她在待下去,回去,的先送她回去。
南宫炔兴奋是因为,他知道,这个孩子来的有多不容易,她的身子,能怀上孩子,就是老天赐福,这一个若是保不住,那一下个更别想了,手有些抖。
起初的兴奋和喜悦,是因为本能,就是她好她有孩子,他就高兴,可是现在,沉淀下来,却是一种微微的酸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