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王,就是老祖宗吩咐要等的人。"简姑姑讲完故事原委,最后总结了一句。
"为何?"现在知道她为何笃定她会找上门,原来,有他们老祖宗的遗命,但是,她应该没看到她开启那密室,怎么就知道不是旁人?
就算知道秦玥玺不可能是,那其他人呢?
简姑姑知道她怎么想的,浅笑道:"因为十二月,那花的香味,其实是你诱发的。"神蛊族的圣物可不是虚的。
见两人半知不解,简姑姑也不逗他们,"那十二月,施用了引香秘术,老祖宗说过,碰过圣物的那个人出现,花就会朝着那个人的方向开,香飘十天不绝。"其实也简单,当初种下时,用了圣物侵染的泥土,再加了些东西。
青锦和秦玥玺互看了一眼,这也太邪乎了吧,这神蛊族,莫非是什么异类?这样一群人,还好是避世而居,这要入世,不扰的世道都不正常了。
要说神蛊族有异能,那阿玺身上,怎么没发现?不过,这位姑姑刚提到邪蛊一支灭世之事,看来真的注意注意,不说灭世,就他们那些本事,祸害一方绰绰有余。
"当年你外祖母还没来得及跟你母后说,想等她大一大,没想到,你外祖父一家就出事了,她与你外祖父情深意重,就跟着去了,让我告诉你母后,我没忍心。"所以,他并不知道这些。
搞了半天,他们一直在寻找神蛊族的踪迹,还和自己有如此渊源,秦玥玺也是一脸的沉思,太匪夷所思了。
"简姑姑,你可知邪蛊一支的下落?"同是一族人,总该有点线索吧,既让她去阻止他们,总该给点提示,就这么一颗珠子,她也不会用,能做什么。
头一回觉得有些迷茫啊。
简姑姑无奈的摇头,她也不知道,她只是遵照老祖宗的遗志,等人,日后将事情告知,将圣物托付。
好吧!青锦揉了揉额头,心情很复杂,没想到,当年她走后,还发生了这许多事,总是与自己有些牵绊,罢了罢了,反正她也要找那邪蛊一支的人算账,来日方长,不是要灭世吗,这天下,她不说灭,谁敢。
如今人也找到了,任务也完成了,简姑姑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可是青锦和秦玥玺却是压力甚大。
"皇上,奴婢给你请安了。"往后,她就是宫里一个简单的姑姑,再没别的身份了,起身,规矩的给秦玥玺磕头。
"简姑姑,快起来,你是长辈,这些年,委屈你了。"怎么说,也的喊一声表姨母,这都什么事啊。
简姑姑摇了摇头,语气有些坚定,"皇上,往后,奴婢就是简姑姑,伺候你衣食起居,你要是不答应,奴婢就继续回宸宫伺候花草。"当初,她答应过自己的表妹,好生照顾她的孩子,可是她没做到。
有些无奈,遇到固执的人,只能让步,在自己身边,好歹也能看顾一二,"好,朕答应你,快起来吧。"
"奴婢谢皇上。"这才慢慢起身,却是再也不肯坐下了,就如宫里的宫人一样,规矩的站在一旁。
青锦看了她一眼,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与坚持,要是她知道,她口中的那位闵玄天,就是她,又会是何感想,罢了。
将珠子放入盒中,将盒子拿起,慢慢再问她,如何用吧,给她,总有给她的道理。
"天色不早了,皇上就寝吗?奴婢去唤人来。"现在她不熟悉,先让人招呼着,往后有的是时间,慢慢补偿,尽心照顾。
见门开,已是月上中天,半夜了。
杨喜和暖春忙进来,对这位姑姑,更是好奇的打量了两样,"皇上和锦王要休息了。"
哦!两人点头,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先进去再说吧,杨喜命人将床铺好,还特意吩咐,多送了个枕头过来。
暖春只能看着,这又不是自己的滴胖,都系都摸不上。
宫人端着洗漱盆进来,伺候洗漱,这皇上和锦王…今夜要共侵啊,听说锦王的祖母去了,这时候…不恰当吧,可他们只是奴才,只做分内事,其他的,半个字都不敢说。
秦玥玺突然有些紧张,洗漱完毕,静静坐在那里,青锦这边也收拾的差不多了,看着宫人送上的寝衣,淡定的拿着到屏风后就换上了。
换上后,总觉的哪里不太对劲,舒服是挺舒服的,就是有些漏风,她晚上睡觉,不太老实,容易踢被,不会着凉吧,不过,目前这天气,约莫也没事。
暖春在一旁闭上眼,太活色生香了,没想到,平日穿宽大衣袍都没注意,很有料啊,该凸的很凸,该翘的也很翘嘛…这袍子,还是艳红色,简直是一览无遗…
是皇上准备的?还是杨喜张罗的,太上道了吧,就这么看着,是个男人都要热血沸腾了,她觉得,今晚,皇上在下的可能性比较小。
锦王被扑倒的可能性比较大啊,不行不行,同为女人都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阿玺,不早了,早些休息吧,明儿还有事。"明天一天,早起要朝议,朝议过后,差不多,也要准备宫宴了,没时间给他休息。
杨喜看了一眼,忙大着宫人们转过身去,让准备寝衣,怎么挑了个这样的…啊哟,不过,以往先皇在的时候,后妃侍寝都这么穿的,只是锦王这一穿,怎么就…
别有一番风情啊,皇上,奴才们只能帮到这了,悠着点,锦王说的是,明儿还有事呢。
青锦从屏风后走出来时,秦玥玺抬头一看,只觉得血气上涌,杨喜这老不休,怎么给阿锦穿这样的衣服,一双眼睛却像生了根似的,不听使唤了。
非礼勿视什么的,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优雅白皙的项部往下,一片雪肌,吹弹可破,娇艳欲滴。
再往下一点点,那半隆起的浑圆袒露在外,呼之欲出,秦玥玺只感觉脑中一嗡,口舌生烟,浑身开始僵硬,气血上涌,完全不受控制。
青锦看他定定看着自己,眼神也略有些不对,心道,今日的事,确实有些冲击了,让他慢慢消化消化吧,若不是自己曾经亲身到过神蛊族,一时间,也很难接受。
拖着长长的衣摆,青锦慢慢朝着卧榻走去,红色裙摆偏飞,这衣衫好像有些薄了,还是快些躺下,免得凉着了。
烛光下,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迷人的曲线在红纱绫群下一览无遗,感觉浑身一热,秦玥玺望着那摇曳生姿的背影,不争取的喉头一紧,伸手在陛下摸了下,果然是火气太重了…
被自己的女人迷住,不算什么丢人的事,可是要生生忍着,就有些难受了,看着青锦直直走向床榻,躺下,喉咙滚动两下。
脚步开始像床边挪动,默默告诉自己,就靠着躺会,保证不乱来,他和阿锦尚未成婚,决不可僭越,大婚也没多久了,再忍忍,他的阿锦值得最好的对待。
青锦拉上被子,看着烛火,闭上眼提了句,"阿玺,烛光有些刺眼,灭了休息吧。"有些犯困了。
屋外,杨喜和暖春纷纷低下头去,看着屋内烛火灭去,默默离开,嘴角都笑的莫名有些怪异啊,简姑姑坚持在一旁的耳房休息,明日早起,开始学着伺候皇上。
青锦一个口令,秦玥玺离开一个箭步,将烛火灭了,正好掩饰他的慌乱与'反应';。
"阿锦,冷吗?"刚才的衣衫太单薄了,他平时怕热,就换了薄被。
能不热吗,血气方刚的男人,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尽管政务繁忙,可该有的反应还是有有的,毕竟是个正常人,长期得不到纾解,早憋的难受了,再被这么一勾起,哪里受的住啊。
青锦有些迷糊了,平日在机警,对身旁之人,却是很松懈警惕啊,再说,两人一个屋过夜,都几次了,已慢慢有些习惯了。
习惯是件可怕的事。
"尚可,睡吧。"
听着这迷迷糊糊的声音,秦玥玺吐了口气,他不会连故意和真困都分不清楚,有些懊恼,又有些心疼,最终,就是自己难受。
无奈的笑笑,拉开北角,想着躺一会,就去榻上睡,他太贪恋阿锦身上的味道了,就一会,这一次,可是十多天没见了。
小心翼翼的靠着床边躺下,半个身子悬空,不敢靠进枕边人。
青锦虽困,却未完全入睡,对这同床共枕的概念,其实…很模糊,想着阿玺是不是不喜欢睡榻椅,床这么大,她占了人家的,让点出来,也应该。
身子往里面挪了挪,还好心的嘀咕了句,"别掉地上了。"这么大个头,让他缩着在床边上,是否太委屈了。
阿锦如此善解人意,温柔体贴,他只能却之不恭,朝着里面挪动了下,总算是躺下了。
可是,这一趟,让秦玥玺生生瞪着眼到天亮,受尽了世间酷刑啊,阿锦翻个身,他就浑身一僵,阿锦胳膊搭过来,他感觉他呼吸困难,阿锦稍一靠近,他就心跳加速热血翻涌。
用尽了所有的忍耐力,最后差点把自己憋死了,可青锦稍一离远点,他也难受,自己主动往上凑凑,反复来去,煎熬成灾。
直到天蒙蒙亮,都没有一点随意,反而越发精神,看着身侧睡的香甜之人,无奈一笑,宠溺的替她拂开散落在脸颊的青丝,替她拉了拉被角。
看着那红嫩的双唇,鬼使神差的俯身偷香,双唇相贴近的那一瞬间,只觉得香甜无比,再不想离开,于是,轻碰,变成了轻啃,轻啃变成了轻咬。
仿佛饥渴许久的蜂儿,找到了最为芳香甜蜜的花蜜。
青锦朦胧中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咬自己,轻轻柔柔,不疼,但是很痒,有些难受,又有些很奇怪的感觉。
本性使然,谁咬她,就还回去。
然后…。愈演愈烈,秦玥玺忍了一夜,终于破功,忍不住了。
开始上下其手,脑中一片空白,得到青锦的回应,等于是给他打开了一扇邀请之门,反手将人拦腰抱起,一个翻身,将人欺压在身下,此时,所作所为,完全是身体自然反应。
他的动作太大,青锦终于清醒了些,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一张脸近在咫尺,而自己真好对方互相啃来啃去…
身子被他压的动弹不得,感觉像被一团烈火包裹,弄的她也浑身开始发烫,想要拉开距离,却浑身无力。
想要开口阻止,却根本没有机会开口,对方像是寻到了最好吃的美食,正一点点的啃食。
青锦脑中一惊醒,在迟钝,也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趁着对方喘口气的机会,一扭头,双唇终于获得了自由。
"阿玺!你好重!"而且好烫,她有些喘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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