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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恶言相向

在盛景翰的记忆里,妈妈只发过一次脾气,就是父亲盛忠德听了爷爷的话,跟爷爷回了盛家,将妈妈和他抛弃在外面。

当时妈妈胥善美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天,盛景翰怕的不得了,他哭喊着拍打着妈妈的房门,却被妈妈扔出了家门。

他哭的嗓子都哑了,喊不出来,就拼命地砸门,手都破了,流出了鲜血。

后来,妈妈胥善美终究还是将门打开了。

母子重新相见时,她死命地抱住自己,力气大的差点让盛景翰喘不过气来。

他当时怎么也想不明白,好好的一家人,为什么成了这样?

所以,在他小小年纪时,他就憎恨爷爷,更恨盛家,尤其痛恨自己身上所留着的血,属于盛家血脉的东西。

若不是妈妈胥善美的遗言,也许,他不会回到这个地方吧……

思及此处,盛景翰渐渐平复心绪,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相片。

相片上面的美妇人,眉眼间满满的温柔与亲切。

盛景翰打了水,将毛巾浸湿,细心地擦拭着书房里的每一件东西。

这些,全都是妈妈胥善美生前最喜爱的东西。

而这些东西,都与父亲盛忠德有关。

等他将整个屋子打扫干净,额头已经渗出来汗珠。

而窗外,夜色深沉。

盛景翰微微皱眉,这么久了,外面一直没有动静,难道顾欢言还是没有醒过来吗?

走出书房,他来到卧室,见冯姨还在为顾欢言换着毛巾。

“她怎么样?”盛景翰走上前,问道。

冯姨叹了口气,面露急色,“照常理说,应该早就醒了,可是太太似乎意识薄弱,情况并未好转。”

盛景翰听了,心里也急起来,他仔细看着顾欢言,心里默念,难道你就这么不想醒过来吗?

顾欢言的眼睛虽闭着,却能看到她的眼珠一直在转,神情也十分凝重,想必是做恶梦了。

看着这副熟悉的面孔,盛景翰一时无法形容内心的感觉。

他吩咐冯姨,“您先下去休息吧,去厨房熬些容易消化的粥,万一她醒了,也让她吃点东西。”

“好的,我这就去,那太太……”

“我来照顾。”盛景翰说着,给顾欢言掖了掖被子。

冯姨见状,心里十分高兴。

等冯姨出去后,盛景翰忍不住用手摸了摸顾欢言的额头,竟然这么烫!她到底有没有照顾自己的能力!

恰巧此时,顾欢言将眼睛睁开了。

盛景翰的手正在她的额头上,拿开也不是,放着也不是,他尴尬地打破僵局,说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不理会他的假惺惺,顾欢言将头扭到另一边,继续闭上眼睛。

“你这是做什么?没听到我问你话吗?”

盛景翰见她这么厌恶自己,心里突然烦躁得不行,若不是看在她生病的份上,真要把她拎起来好好教训!

顾欢言依然闭口不言,铁了心不去搭理盛景翰。

这下可把盛景翰气恼地不行,但碍于她病着,还是强压着脾气说,“你到底觉得怎么样?”

“你是不是就不能让人省心啊?”

顾欢言头痛得厉害,她只觉得盛景翰吵得她很难受,一口闷气郁结在心里,十分痛苦。

盛景翰被她弄的失了耐性,这个女人,自己已经给她足够的面子,她到底还想要什么!她始终不开口,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

突然,一个想法从他脑海中略过,盛景翰质疑的目光看着顾欢言,冷冷地说,“你是不是又想要什么,所以才演了这出苦肉计?”

实在忍无可忍的顾欢言立即坐起身来,她眼前一黑,差点再次摔倒,索性将眼睛闭上说道,“盛总,如果你真的对我有这么大的偏见,不如跟我离婚算了!”

“哼,三千万的彩礼,包括你妈要求的盛大婚礼,都用了我不少的钱。”盛景翰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你妈打的什么主意?”

顾欢言气得身体发抖,她缓缓睁开眼睛,怒视着他,“你什么意思?”

盛景翰看出了她的情绪波动,明知道她此时身体不好,却还是忍不住冷漠地说道,“拿了我的钱,又办了让你们虚荣心得到极度满足的婚礼,知道在我身上得不到什么甜头了,就想用离婚来了事?”

他嘲讽地无视掉顾欢言剧烈起伏的胸脯,和几乎要喷火的眼睛,冷笑着说,“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天真到被你随意欺骗愚弄的盛景翰吗?顾欢言,我告诉你,你这种女人,是要得到报应的!”

“而我这次回来,就是要报复你!你也休想用离婚来逃过所有的一切,我会让你连本带利地还回来!”说完,盛景翰自己都有些愣住了,他竟然说了这么绝的话。

再看顾欢言,已经完全平静了,她眼里一片空白,似乎看不到盛景翰了。

“你在想什么?”对顾欢言的变化有些不好的预感,盛景翰不悦地问道。

顾欢言突然觉得十分平静,没有了愤怒,也没有了情绪,她淡淡地问,“既然你对我只有恨,也有了所爱的新欢,为什么一定要用娶我这种方式来报复我呢?”

她看着盛景翰,虚弱地说,“你有钱有势,又聪明,完全可以用其他的办法来对付我,用婚姻作为武器,岂不是伤我也伤了你?”

“哈哈!”盛景翰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站起身来说道,“顾欢言,你未免太天真了吧!”

他蓦地将笑容收起,神情恢复冷漠,嘲笑道,“你以为我会被这个伤到?我已经彻彻底底地认清了你,知道你是个多么虚荣贪婪的女人。”

说着这种伤人的话时,他的双手背在身后,弯腰向前探过身子。

稍等了片刻,使周遭的空气显得更加紧密,氛围便得更加冰冷。

似乎觉得压抑的足够了,他才接着说道,“你知道,什么是最残忍的,是吧?!”

“不是得不到,而是得到了,最后又失去!!”

“我知道,当我娶了你,就能满足你的虚荣心。不过,也就此而已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