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不笨嘛,我既然来了,便不会走,白莎莎你的报应来了。”
在白莎莎惊恐的尖叫下,夏明微胖发福的身体像块巨石一样压了过来,抢过她手里的手机,扔在墙上砸成了碎片。
瘦弱的白莎莎哪里是夏明的对手,三两下便被制服,被拖着绑在了床上。
脸因挣扎渗出了血来,白莎莎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他将所有的窗帘拉上,门窗反锁,一步步走了过来:“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哼哼,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做了这么多坏事,老天不收拾你,我就替天行道,给你点报应尝尝。”夏明一把抽出了自己哭腰间的皮带,笑得十分淫邪:“你不是喜欢强来么?大爷我今天就让你尝个够。”
“不!你不要过来,我不会放过你的。我死了,你也要偿命,如果我没死,从你手里逃了出去,你一样要在牢里度过下半辈子。我劝你赶紧收手,否则你就等着万劫不复吧。”白莎莎吓得脸色惨白,冷汗像是水龙头一般,哗哗的流着,沾湿了床褥。
整个人被呈X型绑在了床上,白莎莎越是挣扎,手脚被肋的越紧越痛。看着被脱得只剩下内衣的夏明,白莎莎从没有如此恐惧过。
“死到临头还嘴硬,我怎么可能给你机会去报警抓我。你放心,等我享受够了,就会找个好人家把你嫁过去,舒舒服服的过下半辈子。地点都选好了,云贵交界,那里有许多疼媳妇的男人,听说七八个兄弟娶一个老婆,个个疼爱的不得了,有你享受的。”夏明满脸变态的笑意,浑身的横肉抖动着,还有下垂的老皮和皱纹。
白莎莎听得毛骨悚然,下意识拼命摇着头,几乎要扯破了嗓子:“不要,救命啊,你这个疯子,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滚开!滚开!”
明知道这里是高档公寓,隔音效果极好,可白莎莎还是嘶吼着,寻找一丝安全感,似乎这样便能吓退这个让人作呕的老男人。
夏明嫌她太吵,也怕惹来保安,赶忙脱下仅剩的一条底裤,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白莎莎被恶臭味熏得直作呕,可又吐不出来,只能着急的直掉眼泪。咸咸的泪水滑入迸裂的伤口里,灼烧的她痛不欲生。
越是看她凄惨的样子,夏明越是觉得过瘾。他急不可耐的爬了上去,在白莎莎“呜呜”的反抗中,扯掉了她单薄的睡衣……
虽然她的样子恶心了点,可对于破产后便没有碰过女人的夏明来说,解决基本需要才是重点。
他像只饥渴了很长时间的野兽,猛烈的冲击,带着近乎凌虐的力度……
不知这种折磨持续了多久,白莎莎的嗓子已经嘶哑到发不出声音来了。夏明满足离去,鲜血如流水般淌在了床上,染红了一大片床单。
“难怪这么紧,让老子爽到了极点,原来还是个处。”夏明笑得欢快,似乎对这个发现心情很好:“我改变主意了,多玩两天在把你卖掉。现在想找个处不容易了。”
白莎莎像个活死人一样,双目无神的盯着天花板,泪水已经流干,嗓子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了。此时她除了想死,除了浓浓的绝望,她的心已经跳动不起来了。
她守身如玉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凭着这个筹码留住慕逸尘,坐上慕太太的位置,可如今都让这个糟老头子给毁了。他糟蹋了她,她甚至不知道他是谁,她到底哪得罪他了。
夏明哼着小曲进了浴室,冲洗掉身上的污秽。待他洗了干净,还不忘拿了条温湿的毛巾出来,替白莎莎清理掉血迹。毕竟他还要玩上几天,万一不处理好,他还怎么享受。
白莎莎反抗的蹬着腿,却摆不了多大的弧度。她想说“滚开,别碰我。”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声。
抽出染血的床单,夏明也懒得再换上,只是找了个干净的床单叠了好几层厚,垫在了白莎莎的身下。
“折腾一番,老子肚子也饿了,等我填饱肚子才有力气继续干你。”嘿嘿的淫笑两声,夏明衣服也不穿,便去了餐厅把刚刚自己买上来的盒饭给吃了。
帝豪领秀里,夏雪像个犯人一样被时刻监视着,连门都出不了一步,除非是关在自己的卧室里,她们两个女佣才不会进去。
打了好几个电话给夏明,都是关机,夏雪有些担心,怕他下手太狠,做出些动静太大的事情。
书房里找遍了,也没有那枚戒指。虽然有一些古玩字画,可东西太大了,她带不出去。本想去慕逸尘的卧室翻一遍,可天色已经很晚了,说不定慕逸尘就会什么时候回来,所以她只好等明天白天再找机会进去翻找。
慕逸尘从展颜那碰了钉子以后,没有回帝豪领秀,只是打了个电话问问伊妈夏雪的情况,多番交待了几声,便回了景晟国贸。
总裁办公室旁边就是休息室,慕逸尘打算夏雪搬走之前,都宿在这里。
心里烦躁的厉害,烟灰缸里不一会就聚满了烟蒂。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有过如此强烈的期盼,期盼夏雪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他真心不能接受这个意外的孩子,不仅是他不爱夏雪,更多的还是怕因为这个孩子而和展颜好容易拉近的距离又扯远了。
苏慧的想法太理想化,展颜的孩子的死,夏雪也是凶手之一。即便展颜永远不能怀孕了,她接受谁的孩子,恐怕都不愿意接受夏雪的孩子。如苏慧所说,她的心气很高,如今对他的态度又反反复复的,他甚至都不能确定展颜的心思。她是一个谜,让他一时间捉摸不透,却愈发痴迷的想要看透。
展颜的的确确没有想到,夏雪竟真的怀孕了,听到的那一霎那,饶是有了心理准备,她还是吃了一惊。
夏雪在帝豪领秀住了这么久,说他们之间没有发生什么,她的确不可能相信。那这个孩子到底是慕逸尘的,还是那天晚上留下的,暂时还说不清楚。若是那晚留下的,一旦做了亲子鉴定,顺藤摸瓜,恐怕那晚的事也难以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