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朝大床走去,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自己也倾身躺在了她的身侧,伸手撩起她的发丝,眼里露出眷恋。眼中的她,那般的妩媚动人,尤其那双明亮的眸子,更是魅惑人心,那晚便是这双明亮坚定的眸子吸引了他。
冬玲珑也有些局促,第一次她这般柔顺地躺在他身边,她竟然有些胆怯。
“老婆……”他突然发现,当她露出这般小鸟依人的姿态时,他竟然也有些紧张。无从下手。
“恩?”她也紧张啊!
“那个……”夏无垠感觉自己的掌心紧张得出了汗,“我们……”
冬玲珑见他那么紧张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笨蛋!”说着她主动伸手环上了他的脖子,映上了她的唇。
那颤栗瞬间滑过出唇瓣,夏无垠身子一颤,伸手将她抱进了怀里,手游走上那玲珑的曲线,解开了她的衣襟,露出了雪白的肩膀,那柔滑的触感,令他心腾地跳跃起,手也利落了许多。
三两下便宽衣解带完毕,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的吻温柔得象风,却又急切如雨,落在她的肌肤上,她感觉浑身燃起了一团团的火,他的手心仿佛着了火般,抚摸过她的每一处,都那般的炽热。
她颤抖着身子,伸手攀住他的肩,眸子底灿若繁星。“无垠……”
曼妙的身姿,轻柔如水的声音,撩拨着他的心,肌肤摩挲时,每一下都如同有电流颤抖着穿过身体,从小腹串起的热火融化了彼此。
他再也无法忍受那火一般的煎熬,用力guan-chuan了她的身体,那一刹她猛地用力抓紧了他的肩膀,只感觉眼前仿佛飞掠过无数的白色光芒,身体像是在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被那随之而来的大浪不断地冲刷着。
整整一夜,他一次又一次地要了她,她紧紧地攀附着他的身体,感受着那一浪接着一浪而来的疯狂与极致的愉悦。
最后她疲惫地偎依进他的怀里,汗水浸湿了发丝,与他的纠缠在了一起。
伸手抱着她,抚摸着她滑润的肌肤,他感到无比的满足,这一次,他与她达到了极致的默契,那种真正的雨水交融的感觉,令他无比的幸福。
第二天,冬玲珑悠悠醒转,却发现枕边空空如也。
“无垠!”她拉过被子裹住身体,走到浴室门口,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哗啦的水声。
靠着门口,她抿起嘴角笑了,醒来后不见他的踪影,她的心忽然像是落了空一般,找到他后,那空虚的感觉才逐渐被一种暖意填满。
门开了,夏无垠裹着一条浴巾,遮住下半身,露出胸腹那紧实的肌肉。上宽下窄的完美体型令人怦然心动。
“玲珑你醒了!”夏无垠见冬玲珑站在门口看着自己,他快一步走到她跟前,搂住她落了个吻在她的唇上,“我见你睡着,就没叫醒你。”
他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昨夜,累坏你了吧……”
冬玲珑嗔了他一眼,脸颊染上绯红,“我肚子饿了!”这个人没个正经!
他溺爱地捏了下她的鼻子,“你先去洗个澡,我去给你弄早餐!”
“对了,孩子们!”
“他们早去上课了,我见你睡得沉,就没叫醒你!”夏无垠擦干身子,在她的面前毫无顾忌地解开了围袍,取过裤子穿上。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他的luo-shen,但她还是害羞地转过身,“我去洗澡!”忙走了进去,关上门。
身后传来一阵的慌乱的声音,夏无垠转过身,露出了一抹笑。
冬玲珑洗完换好衣服,走到了厨房。
厨房里,夏无垠正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
“管家呢?”
“管家送宝贝们上学去了!”夏无垠依旧埋头苦干。“你先坐会儿,我马上好!”
冬玲珑看着那被他折腾得不成样子的厨房,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他还是老样子,再这么弄下去,厨房迟早被他毁了,到时候管家可有得忙了。
“还我来吧!”她走到他身后解开他的围裙,自己围上,“你再弄下去,管家回来后要哭了!”
“你先去休息下,我很快就弄好了!”冬玲珑卷起袖子,动手开始收拾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厨房。
夏无垠站在她身后,伸手从背后抱住了她,将下颚抵在了她的肩膀上,用很温柔的声音说,“玲珑……”
“恩?”她幸福地笑弯了嘴。
“我好幸福!”他的眼笑得眯成了一条缝,感觉这一刻,他是全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日光淡淡,透过落地花窗,透进了屋子,暖暖的色调,令人倍感暖心。
冬玲珑停下手中的活,伸手按住他的手背,“恩……”
早餐过后,冬玲珑收拾碗筷,夏无垠抖开报纸一看,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冬玲珑拿着水果从厨房走了出来,看到他皱紧了眉头,“报纸上说了什么?”让他的眉头皱得那么紧。
夏无垠收起了报纸,抿嘴笑着,“没什么,对了,你今天不是说要出去办事吗,那去忙吧,一会儿早点回来,我们一起去接儿子和女儿,我答应过他们,晚上接他们放学!”
冬玲珑想起之前答应了冬秋雨,要去见她。
“好!”
夏无垠取过一片水果,放在嘴里嚼着,目光却在她转身的那一刻,陡然暗沉。冬秋雨,她究竟要干什么,如果你胆敢再想伤害玲珑和孩子们,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夏无垠站在慕氏的会议大厅中央,目光冷厉地扫过台上了几人。
台上除了几位长老外,还坐着倪曼姝,霓紫月,还有冬秋雨。一副严阵以待的意味。
“怎么,你们这是要审判我么!”夏无垠双手插在裤袋中,目光敛起,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苍老威严的声音在台上飘起,“王,即便是你,但也要受约束于法,如今水家和霓家两家后人联合告到了元老院,我们几位元老经过商讨,一致认为,王有罪!”
“哦?”夏无垠却笑了起来,目光中透着轻蔑,“你们一致认为我有罪!”
“是!”
“罪名呢?”
“你无视族规,擅自带人灭了水家和霓家,罪为诛杀同族!”
“诛杀同族!”夏无垠高挑起眉尾,“罪证呢!”
“这两位族人遗孤,便是铁证!”长老铿锵苍老的语气回荡在整个大会议厅里,显得威严狠厉。
“仅凭两人的一面之词,元老们便想定我的罪,那么若是我有铁证如山,元老们又该如何!”夏无垠目光一紧,嘴角似露了嘲笑。
“王有什么铁证!”元老们齐齐一声问。
夏无垠目光扫过台上的冬秋雨,带了讥讽与不屑,又重落回台上的元老们上,取出一枚U盘,嘴角勾起,“证据就在这里,稍后我会让人呈给各位元老。”这个U盘是当日冬玲珑拼命从那人手里夺回来的,如今倒是正好用上。
顿时,台上众人神色各异。
冬秋雨眼里露出狠厉,她站起缓缓走到台前,低头看向夏无垠,“既然王提出了有利的铁证,那么之前的请求便劳烦元老们再慎重斟酌后方可定夺,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元老们竟然点头后退下,冬秋雨朝夏无垠露出一抹冷笑。随即便转身离开了大厅。
倪曼姝和霓紫月面露不平,却也只得跟着冬秋雨起身离开了大厅。
夏无垠皱起了眉头,冬秋雨的手竟然伸到了元老院,看来这一次,他要快刀斩乱麻。
刚一转身,心口猛地敲响,他捂住心口,眉头紧锁,硬生生地将那堵子压了下去。
“主子!”魑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扶住他的身子,“要我们帮主子驱寒吗?”
夏无垠抬手,“不必!”
看着他坚毅的背影,魑皱眉,“主子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迟早要垮,即便是真身也逃不过这一劫。”
魅白了他一眼,“主子哪里需要你驱寒,主子夫人干么用滴!”
魑额头一排黑线压下,貌似她说的有理,自己又二了。
冬玲珑坐在咖啡屋靠窗的座位上,看向对街,那里一道熟悉的身影从车上走了下来。她随即握紧了拳头,收回目光看向那人从对街走到咖啡屋前,从屋外推门而入。
“你来的很早啊!”冬秋雨摘下墨镜,在她对面坐下。
冬玲珑却无笑意,双手环胸,看向她,“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肯放弃,非要逼得我们斗个两败俱伤,你才肯罢手么!”
冬秋雨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却笑了,“这么多年了,你不也一样,说是要放手,却依旧不肯放,固执虚伪的是你,不是我!”
“我爱无垠,如今我就想告诉你这个,所以,你若是想法子拆散我们,我想你是白费劲!”冬玲珑冷笑,“五百年前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没把握住,如今他再一次选择了我,而我们也有了个温暖的家,所以,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来保护这个家!”
“不惜一切代价?”冬秋雨冷笑,“你以什么代价,你还有什么可以威胁我的?”
她逼近冬玲珑,眼里露出淡淡的嘲笑,“你身体里的邪灵和蛊虫都已经被拔除,你威胁不了我,不是么!”
冬玲珑手紧紧地抓起,“你都知道了!”她的消息来的好快啊!
冬秋雨优雅地端起杯子,轻抿了一口,“他对你这般的痴情,你又是如何回报他的,五百年前,你为了别的男人弃他于不顾,宁可毁了自己的元神,也只为那个男人,你可曾为他想过?你又为他做过什么?”
冬玲珑静坐无语,良久她才开口说,“也许我前世没为他做过什么,但现在,我想为他做些什么,我不会后悔!”
说着她起身,撂下一叠钱在桌上,“你今天约我出来,就是为了说这个的话,那么我也表明了自己的想法,再见!”再也别见!
冬秋雨却抿嘴笑了,“若是我说我有办法救他,你可愿意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