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从他身旁走过去的王潇,孜捕快也不多说什么,吩咐了一下身旁的兄弟,就跟着王潇向着县衙走去。
“愣什么,还不快跟我走。”一名捕快对着余方奇说道。这余方奇这名捕快也认识,有几次也由他的手带进去的,所以一看到余方奇,这名捕快的眼里就闪过一丝厌恶。对于这种屡教不改的人,你就算对他再怎么样的劝说,他也是不会听进去的,唯有表现出凶狠一点,他才会乖乖就范,可以说这种“潜规则”似的方法,整个衙役内都尽已知晓。
“是,是,是。”余方奇低腰谄笑的说道。
对于余方奇的这种欺软怕硬的表现,几名捕快也是见怪不怪,掏出身边所带的手铐就拷在了余方奇手上,也不多说什么,就带着他往县衙内走去。
王潇与余方奇被带走了,周围的路人也都四散而走。既然“主犯”都被带走了,他们留在这里也就没有了意义,还不如趁早散了,各自做各自该干的事去。
不过这当中却有一个例外,从王潇被带走之后,她并没有学路人那样离开,而是跟随在衙役后面。直到王潇被带入县衙内,她才停下脚步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王潇的身影,就继续跟随着王潇走了进去。
“升堂......”洪亮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大堂。
只见一名身穿官袍,年约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做于大堂最里端的木椅之上。一脸的威严的看向堂下的几人。
“孜捕快,堂下俩人所犯何事,你又为何把他们带在这里。”中年男子那洪亮的的声音在堂内响起。声音中带有几分询问的同时又有着几分威严。单单是站在他面前就有种身心紧凑的感觉。
此人正是福音城内的县官。姓常名孔。单单是他那一身刚正不阿的正气就不是安业城那种县官所能比拟的。这才是一名真真的好官。一名为百姓着想的好官。根本就不是那种小人所能够对比的。他们之间距离简直就是天差地别。虽然这世上贪官很多,但真正的好官也是不少的,单单是这面前的着一名就是一名真真的好官。
就在刚才,下人回禀说:“东街有人闹事已被孜捕快带回县衙由您来定夺。”当他询问下人东街为何闹事之时,下人也只是模糊的说了几词,什么淫贼,什么恼羞成怒什么,这可令常县令被弄的一阵糊涂。
所以以上公堂,常县令就先问起孜捕快的事由了。
“回大人话,卑职刚才与几位当班的同伴巡查治安的时候听到周围的百姓纷纷向着东街跑去,一询问才知道,东街有人闹事,所以卑职匆忙赶到东街,当敢到东街的时候,卑职也询问了一些当时在场的人,他们只说这名公子因调戏良家妇女而被拆穿,所以迁怒这位揭发者。当卑职询问他们是否亲眼看见时,他们也只是说没看到,只是听这名揭发者说道。所以卑职也不敢做出什么决定,只能带回衙内听候大人审问。”孜捕快站出来回道。
对于孜捕快这种就事论事的做事态度,王潇心中对他的好感也上升了一份。刚才自己态度恶劣,不愿与他一同到这县衙内,要是换做一般人,肯定会在这件事上添油加醋好好诋毁自己一番。可孜捕快的行为却不是这样,他论事就事,不把私人上事情带到工作当中,这才是真正心胸广阔之人。
听完孜捕快的一番诉说,常县令讲目光又转回了王潇与余方奇身上。早上他们俩人进入公堂内之时,常县令就注意到了这俩人。只不过最让常县令关注却是一身锦罗绸缎的王潇,特别是那张俊美的连女人都要羡慕的脸孔,黄金比例般的身段,再加上一身锦罗绸缎的长衫,帅气的简直就是妖孽。就连常县令的眼中都忍不住闪过一丝羡慕,一丝嫉妒和一丝惊艳。可最最让常县令不解的却是仍他怎么端详都看不透王潇这个人。或者可以说是面前的这名男子已经可以坐到随心控制自身了。也唯有如此常县令才难以看穿。世上真正可怕的不是那些凶猛的虎兽而是这种让人难以琢磨的“毒蛇”。因为我们永远也不会知道他心里会想些什么,下一步会做些什么。明面上的人不可怕,暗地里的人才最可怕。俗话说的好,明抢易躲,暗箭难防,也正是这个道理,才使得常县令对王潇这个人多了几分关注。
这人最不简单。常县令暗暗的想着。
不过当他的视线转向一旁的余方奇之时,眼神中同样闪过一抹厌恶,对于这种人不只常县令一个人头痛,就连整个县衙内的上上下下对于余方奇这种人都是充满了厌恶和无奈。
再联系起孜捕快刚才所说的,常县令的心中已然有了几分猜测。
啪......
“本官问你们俩个,孜捕快刚才所说的是否属实,快快从实招来。”常县令喝道。
一听常县令的喝声,王潇镇定自若没有丝毫的慌乱。倒是身旁的余方奇被常县令这一声吓得不轻。刚刚一到内堂,余方奇就在想怎么把罪名推到眼前的这名男子身上。正当他陷入苦思的时候,说来不巧,刚好被这一声拍声吓一跳,当然,这当中肯定少不了他心虚的缘故。要不然怎么会被这一拍声所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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