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风,你欺负我。"
薄南风咬她,挑挑眉,那意思像是说,就欺负了,怎么着?
不知哪里发出的声音,哇哇的大惊小怪。
"打起来了?江南,他打你了?"
薄南风才将她的内衣扯到腿弯处,猛然顿住,眼角抽了下,无声的盯紧她;"你没挂电话?"
江南"哇"一声坐起身,手忙脚乱的去拿电话,什么也没说,就像按掉一颗定时炸弹那般挂断了。
脸上烧起来,一腔怨怼:"丢死人了,都怨你。薄南风,看你做的好事。"
薄南风索性继续之前未完的动作,扯下来扔到一边,捞起她就往卧室去。
"我想做的好事还没做呢。"
将人放到床上压下来,没说真将人就地正法,揽着她将整张脸沉进她的锁骨里。
安静说话:"什么都是你的,钱是你的,房子是你的,车子是你的,我更是你的。说出来了,你没有安全感,实则之前不想说,也是因为我没安全感。身家利益对其他男人是怎么样的,我不管,但在我这里都比不上你。如果这会儿叔叔阿姨肯把你嫁给我,让我马上转移过户,我都心甘情愿绝不含糊。为什么你这么聪明的女人,偏偏要跟我的真心犯嘀咕,我对你到底有多喜欢,你到现在还感觉不到么?"
江南的确是感觉到了,所以很多事也才愿意为他做。
伸手环上他的脖子:"那等你长大了,会不会不这么爱我了?"再或者会爱上别人?
薄南风抬起头看她,笑得无奈;"江律师,我现在还没长大么,哪里不够大?嗯?"看江南眼神闪烁,扣紧她的下巴:"宝贝儿,这四年在你眼里就那么要命么?是,你都不穿开档裤了,我才出生,好像多么了不起。可是对于两个成年人,四年的时间算得了什么,值当你这样在乎。你心智成熟了,我也是。以后别老想那四年,就想我是你的男人,可以供你依靠,让你依赖,劫难来袭的时候会保护你。就算我比你小四岁,也是一个男人,知道要怎么疼我心爱的女人。"
冲她微微眯眼,又垂首下去。
"别人在乎,在你也在乎,就不知道心疼我。我倒怀疑是不是大四岁,没我高,没我成熟,没我会挣钱,没我阅历丰富,这四年多只吃闲饭了是不是?"
江南拍他的背,但仍是很开心,又很安心。本来也没有多在乎,就是喜欢他,所以无论怎么就都是喜欢。
强装严肃:"保证书你写好了么?"
"嗯?"
"保证书。"
薄南风孩子气的"唔"了声:"你是要拿去公证的吧,正规格式不会写,你教我。平时的合同都法务部起草。"
江南猛地想起:"许涛怎么回事?"问出了,就觉得自己猜到了。"是你故意的是吧,让他当景阳的法律顾问,然后同意跟我一起变更刘春玉的诉讼请求?"
薄南风头也没抬,以为他睡着了,半晌:"要不怎样,你为那事那么揪心,我看着心疼。"
"我的一日三餐,和许涛给我的药,都是你弄的对不对?"
"除了你男人,谁会那么心疼你。你就折腾我行。"
薄南风被问得头疼,讨好的蹭蹭她:"让我睡觉行不行?"
而江南还有那么些好奇:"林乐呢?她去景阳你知道吗?或者她知不知道你是景阳的总裁?"
薄南风困倦的眯起眸子;"要不是她知道了,又同意保密,怎么可能进景阳,主要还是因为她是你的朋友。"
江南默了一下,林乐的确保密了,而且堪称守口如瓶,连江南都不知道,原来林乐的嘴巴还有这么严丝合缝的时候。字里行间一丝破绽都没有,让江南死心踏地的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
喃喃:"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那些说你一无事处的话就肯定不是从林乐嘴里说出来的,她分明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么。"
薄南风翻身下来,怕压坏她,侧身揽着她。
"什么意思?"
江南把宋林爱那天说的话给他说一遍,最后说:"本来我以为林乐说的,现在一想,既然她知道你来头不小,那些你是混混之流的话,就肯定不是她说的了。"
薄南风若有所思的眯着眼,须臾,凑上来啃她脖上的肉。
"能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么,困死了。"
他明明说困死了,手脚却又不老实,江南知道他想干什么,听他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本来就剩那一条长裙了,被他在被子里除去。
"啊..."
这一声让薄南风很受感染,心头都痒了。再度翻身上来,跪坐起,一路吻下去。
江南抓紧他的手:"南风..."实是有种难言的滋味,刺激又羞却,就想让他停下来。"别...那里不行..."
"有什么不行,你哪里不是属于我的。"薄南风抬眸看她,嗓音沙哑。
辗转啃噬,等他再重新覆上来,江南早已神智涣散的湿透。
薄南风邪气的钩着唇,咬着她耳后的那点儿嫩肉问她:"想不想要?"
江南揽紧他,动作早已看出她是怎样的急不可耐。
呓语那般;"想要。"
薄南风缠上来吻她,沉沉道:"不给你,想要自己来。"翻了身下来,平躺到另一侧再不管她。
江南那一刻的滋味就像是被人蓄意掏空了,连灵魂都空了下去,却迟迟再等不来她想要的。知道薄南风是故意的,之前他在医院那么想,最后她给了他一脚,今天又只差对他大刑侍侯,薄南风不记仇才怪。
果然,薄南风浅浅的眯起眼,笑问:"真不要?不要我睡了。"他翻了个身,把被子扯到肩头上背对她。
江南身上还烧着火呢,本来就想他,再被他刻意撩拨,肯定要坠入魔道不得生还。伸手去扳他,哼哼唧唧的叫了一声:"南风..."
薄南风没睁眼,明知故问:"干嘛?"
江南保证,他一睁眼,那里面肯定都是邪恶的笑意。咬紧牙,总不能说她身体里像烧着一把火,有多么的需要他。憋了半天没说话,执拗的性子上来了,起身就要去浴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