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天傲下了楼,不顾女佣诧异的眼光,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令他沉闷的地方,开车驾往那个令他心神荡漾的女人身边,只有那里才是自己真正的家,还有在乎的女人和...孩子。
上官宛筠隐隐猜到,他这么急切离开的原因,外面有女人了吧...虽然她一直都知道,但是,这一次,她不想在当一个任人欺凌的傻子。
她自问嫁给他两年,恪守妇道,可是结果呢,他走了,连一句挽留的话也不说,这让她今后的日子怎么办?孩子怎么办?
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上官宛筠疲惫的睁开了那双美丽的眸子,清冷的眸中一片决绝,既然是他先抛弃她,那么也就别怪她不义。
双手紧紧的掐进自己的手掌心,血顺着她白皙的手掌流了下来,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一滴一滴,极为刺目,上官宛筠已经不知道痛是什么滋味,她讽刺的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手掌心,突然低低的笑出了声,越笑越大,疯狂的笑着,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起身,把茶几上的一切东西都用力的摔在了地板是上,一件一件,把他平时最喜欢穿的黑色正装西服全部扔到了地上,她还是不觉解气,拿起桌上的剪子,一刀一刀的剪着毕天傲的西服,一件又一件,直至全部剪成了碎片,洋洋洒洒的飘落在了地板上。
上官宛筠不住的喘着气跌落在地板上,朝着楼下用力的大吼道"来人,快来人。"声音尖锐嘶哑难听。
女佣被她高分贝的声音吓了一跳,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情,急急忙忙的跑进了房间,却被眼前的这一幕彻底惊呆了,只见他们平时有优雅高贵的太太,此刻像个疯子一般的剪着地上零碎的衣服,头发凌乱披在了肩上,手掌心时不时沁出一些血,地板上,到处都是她摔碎的物品...现场一片的狼藉。
"把他的东西全都给我扔出去,别让我看见,快点..."见房门口呆在那里的女佣们,上官宛筠心里的怒气更加重了,她无处发泄自己的情绪,只能对着这几个无辜的女佣大声的吼道,吓得女佣唯唯诺诺的收拾起凌乱不堪的房间。
小珍回过神反应过来,急忙跑到上官宛筠身边,关心道"太太,地板上凉,你先起来吧。"说罢,扶起呆坐在地上的上官宛筠,把她扶到了楼下。
上官宛筠扶着额头,任由小珍搀着自己走向了客厅,坐了下来。
也许是大喊大叫发泄完后,心情好了很多,她觉得自己的肚子饿了,于是朝一旁的小珍开口"我饿了。"
领会过来的小珍急忙去厨房端了一碗刚刚熬好的鸡汤递了过去。
吃饱喝足,上官宛筠挥退了佣人,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起来电视,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她抓起一旁的电话,熟练的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王侦探,有件事情想拜托你,事成之后两倍..."挂下电话,上官宛筠看向墙上的时钟,嘴角浮上一抹冷笑,很快,很快就会知道那个女人的下落了,到时候...
女人狠起来真的很残忍,上官宛筠并不是一个坏女人,但是谁都有自己的底线,既然对方已经惹毛了她,那么,她也就不会让对方过上舒服的日子,这就是上官宛筠现在心里所想的,她要报复,狠狠的报复那个男人,绝不手软。
市中心某一处高级的别墅小区里,田友容出神的站在阳台落地窗前,看着那一辆熟悉的黑色宝马驶进了小区,在自己站的这一幢别墅门前停了下来,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从车里走了出来,除了他,还能有谁?
她的嘴角微微带着一抹算计的笑,他终于还是来这里了,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这个孩子来的真是时候,也许,这一次,她田友容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他在一起。
门毫无预警的开了,田友容知道是他来了,但是她还是佯装一副等他的模样,站在阳台上,等着他主动过来。
毕天傲一开门,没发现田友容那抹熟悉的倩影,眉头微微皱了皱,难道是出门了?随即想想也不可能啊,每次她要买东西都是叫自己带的,况且她喜静,不爱出门。
快步打开房门,没有见到她的身影,微微有些失望的关上了房门,朝沙发上坐了去,大手揉上自己的太阳穴,怎么从美国回来以后,自己这么变得这么的累,他不知,其实他是心累。
田友容见他独自一人坐到了沙发上,不禁有些气馁,她慢慢的朝他走去,见他不停的揉着太阳穴,纤细的手指阻止了他的的动作,他微讶的抬起头,可不就是令他神迷向往的小女人么。
狠狠的拉着她纤细的手腕往自己怀里一带,惹得田友容一声不满的惊呼,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自己已经稳当的坐在他身上,脸颊发烫了起来,她不敢看他帅气逼人的脸,只得转向别处,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把她稳稳的抱在自己的怀里,一颗动荡不安的心终于有了着落,脸不禁埋向她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脖颈,薄唇轻轻的吻着她白皙的颈项,像一只狗儿般的舔弄。
脖子被他舔弄的发痒发麻,田友容不禁娇笑的躲避着他的攻击"好痒,别,别弄了。"每一次都是这样,害她心跳加快,沦陷在他的柔情之中。
毕天傲闻言,果真放过了她,把她转向自己,紧紧的搂在怀里,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粗糙黝黑的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小腹,闷闷的说道"孩子折腾你吗?"
田友容呵呵的笑出了声,脸蛋羞得红扑扑的,她抚上贴在她肚子上的大掌,媚媚的朝他一笑"这才一个月,怎么会折腾我呢。"手亲昵的改搂住他的脖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