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姑苏彦踢翻的唐古口吐鲜血,颤抖着身子阴冷得意的嘿笑不止,如此猖狂态势,惹得姑苏彦勃然大怒,又是狠狠一脚,踢在了唐古大腿处。
“该死的奴才,我让你笑,我让你笑!”姑苏彦满身狠厉,脚脚运足力道,毫不留情。
“哈,哈,踢,踢吧,能把高高在上的姑苏公子气得浑身发抖,我唐古死也值了。对,使劲,噗,踢!”大口鲜血喷出,唐古重喘着,再次痛苦的嘿笑,只为讽刺激怒姑苏彦,可那被血与泥沾染不清的脸,瞬间冻结,喷张双眸中带着犹豫、惧意看着轩辕殇向他走来。
“行了,你这样做反道让他更得意。他们既然接下如此重任,就应该想到最坏的结果!”轩辕殇扯回了爆怒中的姑苏彦,声音轻淡,冷然的说道,那双胜似寒冰的蓝眸,始终逼视着唐古,帝王的压人气势,令唐古缓缓低下头,待一口血水溢出后,唐古再次抬头嘿笑,死到临头,他还有何可惧。
“陛下就是陛下,丢了性命也不会丢了面子,气势。嘿嘿,不像姑苏公子,那般不经气,怎能成大事。”
“敢对君不敬,我踢死你个奴才!”
“彦!”轩辕殇严肃喝回了姑苏彦,其双目喷火,灼烧着得意的唐古。
“你家主子真是用心良苦啊,从春城到青林,不知后头还会给朕送来何种大礼!千万别让朕失望才是!”
“嘿嘿,陛下放心好了,我们只是主子送给陛下的第一件礼物,春城?没想到,给陛下送礼的还真是多啊。陛下千不该万不该,就是自以为聪明,自以为没人知道的离开了皇城,其不知,我家主子跟那些人早就等着如此天赐良机呢。可惜,可惜了,雪炎的祖制,雪炎的传说,就要被我家主子彻底击碎,我家主子要还雪炎正统,要还雪炎一个正常的真龙天子,哈哈……”
唐古笑,轩辕殇也在笑,前者却因后者嘎然停止了笑声,狐疑的仰看着轩辕殇,其心中已然在怀疑,皇帝定是听此噩耗,开始心神大乱,要不然不会笑得如此清亮。
“死奴才,自以为聪明的是轩辕驰,陛下不离开,又怎能看清他们的真心,可惜你不看到你那个愚蠢的主子如何个死法,不过,不要紧,你就在下头等你家主子好了!”
“姑苏彦,少在这儿自欺欺人了,等你们有命回皇城再说,等你们看到大势已去后再说,到时候,连国师都保不了你。雪炎真正的皇帝只能是我家主子,不是蓝眼睛的轩辕?”那个殇字,在姑苏彦狠厉的拔出龙鸣剑时,唐古只能摆去口型,最后的那口气随着剑出而散尽,故而发不出丝毫声响,缓缓倒地不起,只有那双不甘心的眼睛仍在怒睁着。
太多的话需要说清楚,可青林却不是个详谈的好所在,经过清点,埋伏于青林的共有十五个黑衣人,十五人全部死透,皇家侍卫负责将他们全部掩埋,车队继续在月与星的映照下前行。
轩辕殇与姑苏彦重坐回了头车,冷烈自然回了自己的坐驾中,跃上马车,打开车门,刚露出脸,天悦与瑶儿齐心叫着爹爹,瑶儿更是乖巧娇气的朝冷烈伸出胳膊找抱。
“乖,先让娘亲抱,等爹换掉这身脏衣服再抱瑶儿!”未等主子把话说完,机灵的春喜赶紧从紫香木箱子里翻出一套干净的藏蓝锦衣。血千叶将怀里的宝贝女儿放下,接过春喜递来的锦衣,亲自动手给冷烈更换了起来,待冷烈换好衣服,擦干净手脸,未等召唤,小妮子很是自觉的爬了过来,天悦满脸崇敬的也挪到了冷烈身边。
冷烈怀抱着女儿,看着妻子跟儿子,一声满足轻叹,何谓家,有所爱之人的地方就是家,哪怕天为被,地为褥,哪怕行走于广阔天地间,只要他们陪在身边,那就处处是家。
乖巧的瑶儿依偎在爹爹的怀里,兴奋的天悦心中虽有好多话要问,却懂事的压了下来,因为他心疼爹爹会累,那娇柔的女人则与两个安静的小家伙不同,女人美丽的双眸中溢满火热浓情。
未用上一个时辰,车队便走进了泥泞的青林,没有人回头,哪怕看一眼,无论感慨也好,庆幸也罢,只会在心里短暂回想。脚下的路向前延续,最终的目的地容不得他们有任何分神,相反,自今日起,往后的每一步,都要格外精心,因为对手强大阴狠更不顾一切。
“冷右,命人通知头车,既然出了林子,就找个稳妥的地方,今夜不赶路了,众人休息!”血千叶朝车外轻声说道,冷右干脆的应下,喊来鹰卫速去通知前车。
星光下,篝火耀动,不时发出噼叭之声,鹰卫与皇家侍卫严守马车,冷右等人围坐于火堆旁,看着火焰欢腾,不时会说上几句,不论是有意避开今夜的话题,还是借天南海北的趣事缓解心绪,总之与今夜之事毫不任何关联。魅影不肯休息,靠坐在夜狼身边,听着冷右与假郎中说说笑笑,车中的澹台雪娇与云儿也是干躺着睡不着,云儿想着自己主子的事,至于澹台雪娇所想则多些乱些。
头车中,轩辕殇仰躺着,虽闭着眼,呼声均匀,可倚着车窗而坐的姑苏彦清楚,此时,他的皇帝陛下根本没睡,在未抵达皇城前,他都不可安心踏实的睡,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黑布下能出现唐古的脸,他是该震惊?还是该苦笑不得?唐古,轩辕驰,他们可都是姑苏府上的常客,尤其轩辕驰,他姑苏彦还应该叫这位亲王一声堂姐夫才是。缠在他跟皇上脚下的绳子是越来越乱,越来越粗了。不如姑苏氏除了他姑苏彦外,有多人随了轩辕驰,有多少人参与在了其中。
冷家夫妻所乘马车中,春喜与天悦睡在车厢紧里铺的厚实的被子上,瑶儿则睡在了爹娘的腿边,冷烈慵懒的靠着车板,一双铁臂温柔的将女人圈在了怀里。两人彼此依偎,未有言语,无不静听着车中安稳的呼声,静听着延彼此强有力更紧贴在一起的心跳。
“叶儿!”冷烈温柔轻唤着。
“嗯!”血千叶懒懒的回着,久等不到男人下文,霸道的女人朝男人的大腿轻捶了下。
“我是在想,我等下说的话,会被你如何处置。”
“那要看你说些什么喽,来,说来听听,看看你能犯上我的哪条家法!”
“呵,那定然会犯的。我想让你跟孩子提前离开雪炎,做为安抚轩辕殇的条件,我会用冷家堡在雪炎所有的产业做赌!”嘻笑过后,冷烈说的坚决,说的果断,好似在说别人家祖辈积累下来的产业一般。
“为了我们娘三,丢掉冷家在雪炎的所有产业,你细想过吗?你认为值吗?”
冷烈毫不犹豫,只给了强有力的一个字,“值!”
血千叶坐起身,感动欣慰,幸福满溢之时,全神贯注的看着眼前俊美不凡的男人。冷烈再次将女人拥进了怀里,双臂越收越紧,轻柔的声音贴耳传来。
“今夜的变故,将我心里早有的想法彻底定了下来。以前,不知道雪炎的水有多浑,心想,凭借我的力量,足可以保护你们母子,借着轩辕殇的顺水人情,带着你们在雪火玩玩看看,更会收到我心中所想的东西。可今夜,就在姑苏彦说出轩辕驰三个字时,我改变主意了,雪炎改天换地,官反民乱,我这个局外人管不了,也管不着。可是,我们绝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儿女身处即将到来的乱局中,我绝不允许你们有丝毫闪失,我现在很清楚自己要珍惜什么,誓死守护什么。只要你们无恙,什么产业,什么洛河,我决定不要了!就算祖宗怪罪,我也会挺直腰杆说个清楚。”冷烈坚决的说道,女人在其耳边温柔的叫着他的名字。
“同意了?”冷烈温柔的问道。
“你是我男人,是我跟孩子的天,夫君大人的话,为妻哪有不听的道理。”女人很是乖巧贤慧的回着,男人嘴角扬起的笑带出了坏坏的味道,果不其然,娇艳红唇瞬间被吞食,好个缠绵不止的吻。
“疯了,你现在是越来越无所顾及了,这里可不只你一个!”终得自由的女人平复过起伏不止的气息,娇斥着得间贪婪的男人。
“当然不只我一个,还有你,要不然我亲谁去。明日起,加紧赶路,一到皇城,我即刻安排冷左夜狼护着你们先回雷鸣,余下的事,我来处理!”
“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女人微锁着眉头神情不满的问道。
火热的吻再次烙上女人娇艳红唇,那般温柔细腻。若不是事出变故,他怎会舍得跟妻儿分开,轩辕殇再如何的被人算计,他还是雪炎之君,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擅自驳了皇帝陛下的圣情、龙颜,怎能一下子走的如此干脆利落,这种时候,轩辕殇巴不得把冷家牢牢拖住,又怎会轻意放人,除非条件非常优厚,值得皇帝放下强扯来的帮手。
“不行,一起来,就必须一起走!离到皇城还有些时日,转机随时都会出现,别忘了,我手上可有鬼戒呢。我现在有些怀疑那阵突然的暴雨,是否与鬼戒有关?”女人的话让先前话题告以段落,接下来,便被男人纠缠着追问鬼戒之事。太过专心,他们到忘了一件事,唐古临死前说过关于春城的话,其意可以理解成,轩辕驰的暗杀只从青林开始,其余的地方根本没动过手,那雇用神府的就可能不是轩辕驰。
当火红娇阳缓缓升起时,整装妥当的车队,已然在官道上尽情奔驰起来,冷烈盼望着快些到达雪炎皇城,轩辕殇的心只会比其更急。小县之地,车队稍做休整,备足所需之物继续赶路。越往前行,离皇城便越来越近,所有侍卫无不聚紧心神,但凡生人根本靠不得车队。
“有马队!”鹰卫中突然有一人大声禀报道。
“可确定?”负责巡查的冷右严肃的追问,那鹰卫已然趴下身来,左耳贴地,闭目静听,周围一干人等哪敢乱动分毫。
待那鹰卫翻身再起时,郑重回复,“属实,是队铁骑,不少于百人!”
冷右瞬间调动人手,摆出迎战之阵,随后迅速向后车禀报。怪不得这许久的时间如此平静,原来大队人马即刻便到。
铁骑奔腾卷起烟尘滚滚,朝此越来越近,果被鹰卫说中,百来人的铁骑气势汹汹而来,马上之人轻一色的黑色劲装,到也有例外,一马当先驾枣红铁骑而来的男子,则身着青灰衣袍。皇家侍卫摆开扇面之势,刀剑横于身前,鹰卫刀剑出鞘护于阵形之内。待到近处,青袍之人迎着眼前出鞘的寒刀冷剑,毫不犹豫,更无所畏惧,未等马停稳,瞬间翻身而起,稳稳着地,朝车队急奔来。假郎中暗赞,好靓的马上功夫。
但见来人,身着青灰衣袍,微泛白迹的头发可能由于一路狂奔,略有凌乱。红润脸膛使此人格外神采奕奕,所乘坐骑很是灵性的在其身后跟随,一把两三尺长的宝剑挂于马鞍一侧。
“虎将军!”姑苏彦双眼发亮惊喜的喊道,脚下的步子迈出不过三步,便即刻锁步,别有深意的看着如同神兵天降的虎跃,这队人马来的甚过于突然。
“陛下可稳妥!”虎跃焦急的问道,那满目的担心让人看不出丝毫假意来。
“将军为何如此问,难不成将军?”姑苏彦瞬间警惕,先前惊喜,因虎跃的话荡然无存,手已抚上腰间配剑。
“行了,姑苏彦,老夫没功夫跟你成与不成的,老夫只关心我主可否安稳。”虎跃不耐烦的轻斥着。
“朕很好,将军无需挂心!”威严霸气的声音,跟随着主子一同到来。
见得龙颜安然无恙,虎跃欣喜之余,扑通一声双膝跪地请罪。虎跃得国师命令挑选军中百名精干之人偷偷离京,马不停蹄只为能早些接到陛下,还好赶的及时,龙体无恙,否则虎跃有愧国师之托,更愧对先帝与陛下隆恩。
轩辕殇弯腰,亲自将虎跃扶起,感言将军怎会来的不及时,更向虎跃询问京城之事。
“不好!”虎跃回的直接,却有些犹豫。
“不好?怎么个不好法?”此时的轩辕殇反道还能笑出来。
虎跃的回话中,多在强调着一个乱字,朝堂有些乱,皇城有些乱,人心有些乱。国师与那些忠心耿耿于皇上的臣公们,拼尽全力压制,无不急待皇帝陛下回归。
“是国师算出陛下有难故而派将军前来接应?”姑苏彦已恢复先前心境,对虎跃客气的问道。
一个算字却是姑苏彦与虎跃各自理解之意,在姑苏彦看来,定是国师用他的那个八卦之道算出陛下有难。而虎跃的回答是,朝堂起伏不定的变化,让国师急命他沿陛下归途接应。朝堂之上已分出三大派系,以国师为首的效忠派,以睿亲王轩辕驰为首的正统派,以宝新王轩辕漠为首的中间派。轩辕驰与国师越来越针锋相对,国师大人本以为轩辕驰会趁着皇帝不在朝之时彻底撕破脸,国师也已做好了与轩辕驰在京城一战的准备,未曾料想,轰轰烈烈吵闹不止的朝堂,因轩辕驰莫明其妙的沉默,恢复到了以往的安静,大家无不心中了然那不过假象而已,既然可得到一时安宁,也不会去细究,可是国师何等人物,越是这般风平浪静,其掩藏的越是可怕的巨浪涛天。连夜,国师命人召去了虎跃,令其带上百名精兵,速速接回陛下,沿途不惜一切定要为陛下扫清所有路障,护陛下平安回京,重整朝纲。
“怪不得轩辕殇有恃无恐,闹一气有个国师替他坐阵朝堂!你可见过那位了不起的国师大人?”听过虎跃的禀报,血千叶对身旁男人悄声低语着。
冷烈笑着摇摇头,“只闻其大名,却无缘得见。”见女人一幅竟然没见过的表情,冷烈无奈苦笑,接言道,“你夫君再如何的本事,在国师那般人物看来,毕竟是个摆脱不掉一身铜臭之气的商人,商人加外人,见我何用?到是这个国师,在雪炎无人不晓,是个似乎神般的人物。”
“神仙都这么清高吗?”血千叶调笑道,见轩辕殇带着虎跃朝此而来,冷家夫妻迎了上去。
虎跃精骑的到来,对整个车队来说越发的如虎添翼,唐古死前所说的接连不断的暗杀竟然没有来,不知是虎跃威猛的精骑将其逼退,还是轩辕驰另有打算,积蓄力量等待彻底的爆发。
蔚蓝的天空,被落日余辉装点的富丽堂皇,随着娇阳西沉,天空大地无不在变幻着美妙的色彩,一座座被晚霞镀上红润之光的村落大宅,无不在告诉疲于赶路的人们,皇城近在眼前。
“此地应该是皇城效外!”冷烈对身旁的女人说道,想必出于周全考虑,轩辕殇先入效外别院,待安排妥当再进皇宫。
车队在一处大宅院前停稳,轩辕殇与虎跃先进了侍卫守护森然的别院,余下人等则由姑苏彦亲自引路。
入夜时分,前院来人叫,冷烈与血千叶安排好两个孩子,带着冷右与假郎中跟随来人朝前院大宅而去。夜幕下的浩大皇家别院完全失了白日里的光彩,四周漆黑一片,若不是来人手持一个黄纸糊的灯笼,冷家人只能借助不明月光,还有自己的好眼力向大宅摸去。
此时的血千叶在心中默默唤醒鬼戒,阴暗不明之地,光靠人力无法做得周全。此时的主宅被皇家禁军严密把守,即便是前去传话带路的人,也得与禁军对上口令,才得以被放行。借助鬼戒之力,血千叶能清楚的感觉到,主宅四周,在火光照不到的地方还隐藏着不下二十多个腰配寒刀之人。
冷烈牵着血千叶的手,夫妻二人齐步迈进大厅,入目的,轩辕殇坐于正首之人,左侧第一把椅子上坐的是姑苏彦,右侧第二把椅子上坐的是虎跃,至于第一把椅子上的人,缓缓转过头,表情清淡的看着推门而入之入。
一接触到那炯炯有神的黑眸,血千叶的身子轻微一顿,由于牵着彼此的手,血千叶这一细微的动作,被冷烈清楚感觉到,手不免收紧,血千叶轻抚了抚男人的手背,言外之意,无事,回去再细谈。忽冷忽热的鬼戒到底意欲告诉它的主子什么?
随着满面亲和笑意的冷烈继续朝厅中人走去,那位白眉白须老人的尊容得以清晰入目,满头银头梳得整整齐齐,只用了根黑玉发箍稳妥束起,流逝的岁月将老者满头乌丝染白,却未在其面色红润的脸上留下过多印记,老者此时正把玩着右手姆指上的碧玉扳指,双眼幽深精亮的看着冷家夫妻,目光多是徘徊在血千叶身上。
“冷堡主夫妻两人均生了幅好面相啊!”国师寒柯淡声说道。
冷烈回以朗笑,血千叶更是娇羞过后将头低下,这一见面不寒暄不问好,开口就先来一卦?血千叶的头可不是白低,那精亮的美眸正在细细打量着寒柯手上的碧玉扳指,那清透的绿丝毫没被屋中的暗淡掩去光彩,相反,借着隐耀的灯光那份绿在缓缓流动着,此时,血千叶手中的鬼戒也好似看到了一般,用淡淡的冷回应着,转瞬又会传出丝丝热度。
“国师,您老是要给我们的客人卜上一卦不成?”轩辕殇饶有兴趣的问道,挥手示意冷烈等人随意落坐。
飘忽轻笑过后,寒柯看向轩辕殇,恭敬的说道,“这世上能让老夫为其占上一卦的可没几人,老夫可有此意,不知冷堡主意下如何?”
“噢?朕也甚是想看国师的妙卦,冷堡主今日也是得了国师的大面子了。”话落,轩辕殇朝冷家夫妻看来,冷烈笑的更加透亮,未答,反而看向身边的女人。
“不会连这点事都做不了主,还得问个女人吧!”姑苏彦取笑道。
“正是!”冷烈竟然回答的很是干脆,看其表情完全是一幅理所应当,他说了不算的架势,这着实让外人大跌眼睛,寒柯的兴质似乎更浓。
“命刻在骨头里,光凭一卦就能算清楚吗?天地之大,变幻无常,如若真是说算就能算明白的话,其不是要天下大乱,还要天意做何。”血千叶的娇言柔语,使得轩辕殇湛蓝双眸中隐含笑意,就在寒柯的笑渐渐收回时,血千叶手上的鬼戒再次发出冷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