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样..."
"那女的还去过休息室?"
"是啊,我先去的休息室,那里有好些美女,她借着打击我,赶走了好些人;我出来透透气,然后去你办公室的时候,看到她在那里翻抽屉,她在找什么?"
"找一份企划书。"
"秦星让她来找的?他为什么不光明正大跟你要?要耍这种小聪明?"
"他以为自己很聪明。"
"!!!"
"晓惜,我一直没有带你回家,是不想让你面对我家里复杂的人事,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这几天,我们得回家一趟,于情于理,都需要回去。"
"好。"
"有我在,没事的。"
"嗯。"
就是这句话,"有我在,没事的。"给她无比安心的力量,无论身处何时何地,都安之若素。
"秦星是个地道的绔纨子弟,不学无术,成天就想着不劳而获,偏偏又自视过高,总觉得爸偏心,明里暗里地争权夺利;他妹妹秦悦是个骄纵的蠢丫头,从小惯到大,无法无天,使起坏来完全没有底线;还有他们的妈,成天在跟爸装贤良,背地里净干些见不得人的事。"他丝绒般的声音带着淡漠和厌倦,深邃的眸光沉冷下去,"那个家,除了爸,其他的人,你可以忽略不计。"
"嗯。"
"如果她们作怪找你麻烦,不需要忍,打得过直接打,打不过告诉我。"他深深看她一眼,"多长个心眼,别中了他们招儿。"
"嗯。"
她温柔地看着他,莫名心疼。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豪门深似海,秦皇在那样尔虞我诈的家庭里成长、站稳脚根,付出的只怕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艰辛。她握握他的手,无言地安慰。
他则把她的手合在自己的脸庞上,微微挪移,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指和掌心。
"..."
痒,麻,异样的悸动,她几乎无法承受,微微闭了一下眼睛,才忍过那突出其来的晕眩。
这家伙,怎么那么多花样。
冰肌玉骨,手自清凉无汗。
他迷恋地倚着她的掌心,不再说什么,默默沉想,享受这着这一刻的静谧温馨...
车子在郭楚歌亢奋的歌声和吼声中靓丽了一路风景。
突然,郭楚歌在后面嚷嚷,"秦总,求包养!求包养!"
什么?求包养?
颜晓惜一阵恶寒,就听那哥们贞操掉了一地地说,"秦总,你包养我吧,只要能让我天天开着这车,颜氏商厦总经理我都可以不干了。"
秦皇幽幽道,"本人男,爱好,女。"
郭楚歌崩溃状,"颜晓惜,我恨你!"
颜晓惜哈哈笑,"恨吧,尽情地恨吧!你为了车这么奋不顾身,你家曲萌知道么?"
郭楚歌脱口而出,"我要天天开着这车,我连老婆也不要了。"
"你这话敢说给曲萌听?"
"有什么不敢?换是曲萌有这车,她也早把我踹飞了。"
"!!!"
颜晓惜本来是开个玩笑逗乐的,郭楚歌这一说,她不由心头一滞,爱情的价码,有时候真远不及一辆豪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