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开心?知道你会想去,我早就让人准备好了。"
他笑嘻嘻的,凑过来,拢起她的长发,熟练地打了圈儿,在她后脑勺挽了个髻儿,这样换衣服比较方便。
她扑闪着眼睛侧头看他,这些天,他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连梳头挽髻儿这样的小事都练得炉火纯青。
要知道,她自己都不太会摆弄头发,要么披散,要么马尾,让她换个头型她都发愁。
"想什么?是不是觉得我这么优秀的老公,要是让别的女人抢去了不上算?"
他一边儿熟门熟路地给她脱衣服,一边自吹自捧。
她没有否认。
这会儿,他说什么她都不敢逆着,要不然,他翻脸不让她去学校了,她哪儿哭去。
他倍受鼓舞,越发殷勤,凑过来亲亲她脸,伸手解她后面的扣子。
异样的触感让她别扭,"不用,我自己来。"
"害什么臊啊!我给你脱了不是一回两回了!"
"你干嘛!"
她大惊,打他手。
"你想歪了吧!哥试试尺寸,怕买的内衣不合适!"
某男松手,面不改色拿过新内衣,给她穿上,整形的时候,又摸摸挤挤,"嗯,大小正好。"
什么大小正好?颜晓惜脸上烧透,瞪着他怒也不是,不怒也不是。
"来,下边!"
他抛了个媚眼过来,跃跃欲试。
"我自己来!"
她一把把换下来的衣服扔在他脸上,手伸到被子下面飞快地换好了。
"这丫头,就是不听话,说了不能乱动。"
他抓下衣服,看到她换好了,失望挂在脸上,拿起那件精美的白色连衣裙,又兴致勃勃,"来,宝贝,咱们穿裙子!"
"怎么又是白色?"
"咱家惜惜皮肤白,衬得起白色的裙子,穿起来飘然欲仙,美死人。"
他的嘴甜得跟抹了蜜一样。
上上下下穿好,他要给她戴首饰。
"不要了,罗里叭嗦的,戴不惯!"
"傻姑娘,女人都有颗钻石心,戴上它们代表有人疼。"
他耐心十足,给她戴好耳环和项链。
"好啦,来看看咱们漂亮的惜惜公主!"
他抱起她,把她放在镜子前面。
镜子里的女孩清逸出尘,美得像童话。
他深深地看着,从后面圈她在怀里,俯在她耳边,"小妖精,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
湿热地气息拂在她的耳项,带来阵阵悸动,她心里一颤,不由把目光挪向他的俊颜。
他也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阳刚中不失阴柔,绝代风华,朗如日月,美如仙踪。
这样的宠,这样的溺,她不是不动心,可是...
她微微笑,垂眸,语气淡淡,突然问:"秦皇,肖臻呢?"
他一愣,"问她做什么?我已经开了新闻发布会,跟她解除了聘用关系和婚约,那个女人跟我没有半点儿关系了!"
"嗯。"
她点头,心下怅然。
花无百日红,红颜多易老。
像他这样的男人,太耀眼,崇拜他、追求他的女人会前赴后继,开始的时候,他会防守,时间长了,对她的新鲜感过了,他就会和大多的豪门巨富一样,来者不拒。
世俗的情与爱,往往难脱俗套。
他爱你的时候,你可以不战而胜,可他不爱的时候,你便战而不胜,甚至,屡战屡败。
爱情的苦,她已经在萧腾那里尝到一次,心伤得有多痛,她自己知道。
她怕了,小心地藏好自己的心,不想贸然尝试新的恋情。
没有得到,就无所谓失去。
多少抱着嫁入豪门梦的明星,最终都闹得人财两失?要么为争夺孩子的见面权、抚养权,天天以泪洗面,要么独自带着孩子开始漫长而艰辛的单身生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