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年哪里知道没有这样的天才,被水秦这一说,顿时哑口无言,但觉得小姨这话说得很合自己心意,点头称是。
“这半个多月你的表现很好,但是你的学习也要抓紧,不要每一次都是中上等水平”
聂小年笑道:“小姨,我是早上没有起床背书学习,要不然我的成绩一定第一第二。”
“学习不好就算了,不要去勉强,至少你喜欢武。要是你爸妈还在,一定反对我教你武功。你的成绩要是这样差,说不定,早就被打个半死了。”
“要是我爸妈打我,小姨,你会帮我吗?再说,中上等的成绩,还要被打啊。”
“你爸妈打你,那是教育你,我怎么好管。”
“小姨你最疼我,一定会管的是不是。小姨,你说我爸妈是出车祸死的,那他们长什么样子?”
“他们有照片,我去拿给你看。你怎么今天突然问起你爸妈长什么样子?难道我以前给你看照片你都没有看吗?”
聂小年心中难过,支支吾吾了半天,不说一句话。
“你是怪你爸妈去得早,心里记恨他们,所以我给你看照片时你都将它们撕了,现在剩下的照片只有一张,是我和你爸妈一起合照的。”
说着,拿出一张照片,递给聂小年。
聂小年接过照片,就只见照片上有两男一女和一个婴儿。
其中那个婴儿被花毯子包裹着,躺在一对男女的怀里,其中左边一个挨着右手抱着毯子的女人身侧站着的女人。
这个女人一米六几,白嫩的瓜子脸,吹弹可破,扎一个垂肩辫,穿一件衬衫,卡其色哈伦裤,正是小姨水秦。
照片上的小姨和现在长得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变化。
聂小年心中称奇:这么多年小姨一点变化都没有,难道是妖精变化的?吓了一跳,说道:“小姨,这是什么时候照的,怎么你和现在一样漂亮?”
“你一岁的时候,那时候我刚来你家,这算是一张全家福吧。”
水秦说得平平淡淡,脸上波澜不惊,聂小年却是心潮起伏,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他又看向那一对那男女,他们各伸一只手,将紧裹婴儿的小毛毯抱于二人左右胸前。
男的穿一件浅色西装,梳着短发,脸庞微胖,浓眉大眼,身材极其高大,约在一米八以上。女的长发披肩,鹅蛋脸型,刘海稀疏。
这正是聂小年的父母聂松和瞿莎。
水秦和瞿莎身高有些差异,瞿莎娇小玲珑,水秦婀娜修长,在一米六八左右。聂小年看向父母抱着的婴儿:“小姨,我那时候一岁,怎么还用毛毯裹着?”
“你爸妈疼你宠你,怕你受一点风,只要在外面,都把你裹起来。”
“那,一岁的我,会走路了吗?”
“你爸妈这样疼你,哪里肯让你走路,恨不得捧在手里含在嘴里。”
“我真是幸福啊。”聂小年眯起眼睛笑了。
水秦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将照片拿了过去,收好之后,就出去了。
九月一号,聂小年上学了,上学当晚,他在水秦的督促下扎起马步来。
这一晚,聂小年到九点钟,算是完成了,只累得他气喘吁吁,水秦道:“这样的话,你明天上学就很困难,别说早起扎马步一个小时了。现在我教你调息打坐方法,这样,在训练之后调息身子,对你很有好处。”
聂小年依言应了,水秦教给聂小年打坐方法和注意要领。
自从水秦教聂小年扎马步之后,话也说的多了些,虽然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但是聂小年敏感的察觉,水秦的眼神当中,时不时的流露出微妙的变化,那种变化就是当他有极好的表现力之后从她的眼里流露出瞬间的异芒。
第一天聂小年放学后,照着水秦所教方式练习,直到十一月份,聂小年早晚扎马步已达到水秦的要求,水秦道:“从今天起,你早上还要早起一个小时,扎马步改成速跑。”
“小姨,什么是速跑?”
“就是快跑。”
“那扎马步还要吗?”
“从今天起,扎马步一个小时就行了,无论什么时候扎马步都可以。你今天起开始跑步,训练你的速度。”
聂小年觉得跑步最无趣说:“小姨,我的马步已经扎得这么好,就多扎几个小时吧,还需要跑步干什么?”
水秦冷然道:“既然你要跟我学武,那么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
聂小年见她脸色不好,不敢多言,转过头去,吐吐舌头。
“你做什么?”
聂小年心中一跳,腆着笑脸:“没有啊!小姨你这么漂亮,我担心你哪天嫁人了,就没有人照顾我了。”
“我不会嫁人的……那你对着镜子做鬼脸干什么?”
聂小年一愣,这才发现自己正对着墙上的镜子做鬼脸,虽然背对水秦,但是自己做的鬼脸却展现在他的面前。
聂小年本想说几句调皮话,但看到水秦神色有些恍惚,道:“小姨,我有什么做得不对吗?”
“没有。小年,你明天起,每天早上四点钟起床跑步。”
聂小年一惊:“小姨,起那么早,一个人在外面跑,不是……”
“你害怕了?”
聂小年装着强硬,道:“我男子汉,怎么会怕!”虽然说得理直气壮,但却底气不足。
“明天我带你跑,你认识路线,以后自己跑。”
“小姨,城里的犄角旮旯我都知道,您不用辛苦陪我的。”
“犄角旮旯是偷鸡摸狗的人选择的地方,这些地方空气混浊,不适合跑步。”
聂小年道:“你是怕打搅别人休息对吗?”
“别人休不休息不关我事,但是在街道上跑步,是不科学的。”
聂小年不知道什么是科学什么不是科学,只得答应。
次日一大早,天刚泛起鱼肚白,水秦就叫聂小年起床。
简单洗漱过后,二人就出口了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