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弄疼小姐了。”
温柔好听的声音,却没有一丝的歉意。
花解语甚至手上更用力了,蔷薇色的唇,露出一丝勾人的笑。
苏将军的小女儿,居然落在了他的手上,他岂能放过?
妩媚的桃花眼,闪过一丝冰冷的恨意,花解语突然高高的扬起手,一掌狠狠落下。
口上的语调却极尽温柔:“苏小姐,将军府的人,不该这么怕痛啊?不过似乎伤的真严重呢,里面全无一块好肉。”
呜咽一声,凌天清疼的眼前一黑,差点就晕了过去。
什么羞耻,什么自尊,在疼痛面前都消失不见,她脑中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快点找医生止痛……或者穿越回去……
瘫软无力的细美腰肢,被身后的男人捞起,花解语发现她的身体柔韧性很好,却和练武之人不同,她的身体,每一寸,都极美,隐隐带着力量……
花解语并不知道,这是学芭蕾和跆拳道的原因。
伸手从床头取过一个青瓷瓶,花解语慢条斯理的从里面倒出浓稠的透明液体,温柔的说道:“忍一忍,我给你上药。”
凌天清疼的头昏耳鸣,隐约听到这句话,差点没痛哭流涕,她、她、她终于遇到一个好人了!
花解语将大欢大喜露倒在她红肿的皮肤上,手指蘸着那液体慢慢的画着圈。
凌天清忍着难过的刺痛,她尽量的说服自己,身后的人只是妇科医生,所以不必害羞……
学院每年两次全面体检,她还被指检过呢,所以……身后的只是医生,医生而已。
而且即便逃也逃不掉嘛,她现在伤成这样,有人愿意帮自己疗伤就已经万幸了……
不断的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凌天清眼含着热泪,怎么觉得疼痛中夹着痒?
而且那个人的手,越来越不安分。
凌天清脑中轰然一声,不对……她只是屁股受了伤而已吧?
不对,不对……为什么那双手越来越下?
她想开口说住手,嘴一张,却逸出让她自己也吓了一跳的哼哼:“嗯……啊……”
到底怎么回事?火辣辣的疼痛中,夹杂着噬骨的痒,让她汗如雨下,神智也开始不清晰。
“苏小姐,求本侯。”温柔的耳语响起,花解语将春光尽收眼底。
漂亮,鲜嫩的根本看不出被人用过。
看来凌雪太温柔,或者说太偷懒,昨天晚上根本没舍得用力。
凌天清昏昏沉沉中,知道应该躲开,但是没有力气,她动都不能动,只能任他肆意妄为。
以为他是个好人,她太天真了!
凌天清如果是知道这个男人,居然狠心无耻的在她伤口上抹了什么药,估计一定吐血而死。
可惜她现在意识模糊的很,紧紧贴在微冷的床单上,想借用稍微低点的温度,来缓解全身的不适。
“苏筱筱,求我。”花解语唇边的笑容越发邪恶,他的指尖,轻轻碰触到那惹人怜爱的地方。
见她已经无意识的抓着微凉的被单蹭着脸,如猫儿般发出低低的呜咽,花解语的长指沾着欢喜露,试探而去。
但是下一刻,他脸上笑意凝结,露出一丝惊骇。
她……她居然还是处子!
花解语倏然收手,原本热情立刻被浇灭,额上冒出冷汗来。
龙意难测,王是有意在试探他?
昨夜明明送去雪侯那里,为何她还是完璧?
凌雪从不会违抗圣旨,更何况苏筱筱是他心爱之人,没道理不下手啊?
难道是因为他知道王上别有用意,所以没有吃了她?
凌谨遇的心思很难揣测,花解语不能不多想,万一明天苏筱筱送回宫中,然后一道圣旨下来给他安个什么罪名,那就麻烦了。
凌天清难受死了,冰火两重天,而且那痒,顺着腰肢往脊背爬去。
花解语正在一身冷汗的猜测圣意,突然手被抓住。
低头一看,小丫头正迷蒙着带着雾气泪水大眼睛,脸蛋通红的往他身上费力的蹭去。
有个东西抚摸身体,会缓解很多不适。
凌天清完全失去了心性,她什么都不知道,只能感觉火辣辣的疼和万蚁噬骨的酸痒。
从未有过的折磨,让她眼泪像闸门一样,唰唰的往外冲。
“药……药……要……”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就死命的揪着花解语的衣袖,往他身上蹭,带着嘤嘤的抽泣和不自知的乞求目光。
水眸如丝,红唇微张,眼神天真无邪中带着迷茫,衣物尽褪……
花解语当即汗如雨下,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若是平日见了此番美景,早就吃干抹净。
可是……可是王上给他送的人,还是处子。
是凌雪有什么阴谋,还是王上想借苏筱筱试探自己的肚量?
强忍着欲望,花解语现在哪敢碰她。
可凌天清被他涂上那么多的欢喜露,此刻早就神志不清,只想着怎么让身体舒服,爬到花解语的身边,没头没脑的哭着蹭着,不顾一切的想缓解身上的不适。
“爷,雪侯来了。”外面突然有报。
“不见!”花解语想也没想,立刻说道。
“可是……”那小厮还想说话。
“等一下……”花解语看着凌天清,唇边浮出一丝狡猾的笑容。
“花解语。”清冷的声音传了进来,凌雪听见里面少女嘤嘤的哭泣声,心都碎了。
顾不得那么多,他闯了进来。
小厮其实很想报:雪侯闯府。
凌雪的身份,在花侯府也几乎是畅通无阻,如果强闯,花解语没有亲自出面,谁都没法阻止。
凌雪看见薄纱内满面潮红,抓着花解语衣袖哭的没个人样的凌天清,心脏猛然抽紧,钢牙咬紧。
今日原想早点来花侯府,谁知被王上派去点兵,准备北伐事宜,耽误了时间,让她受此屈辱。
“雪侯今日不是要去点兵,准备出发吗?怎么有时间来找哥哥,是舍不得我了?还是怕以后再没机会见面?”
花解语见他闯了进来,脸上并没有一丝的恼怒,反而带着盈盈笑意,伸手抚着身边的幼白身体,就像是摸着小猫小狗,问道。
“你给她吃了什么?”凌雪虽然不解风情,但是见凌天清那副春潮毁了理智的模样,也知道花解语定是喂了她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哦,只是想让她忘记疼痛……”花解语眼神一闪,突然推开凌天清,撩开纱帐,下了床,走到凌雪身边,笑着说道,“王今日的杖责可丝毫没有留情,苏小姐痛的厉害,本侯也无能为力,只好上了些药膏,既然雪侯来了,就请小侯爷为她消消痛楚。”
说完,花解语随意整理整理自己敞开的衣袍,眼里笑意颇深的离去。
凌雪来的正好,他下了药,正不知怎么办才好,现在烂摊子丢给他,自己去隔壁寻欢。
不管出了什么事,都是他凌雪兜着,王不会怪罪到自己身上。
而且正好可以隔岸观火,看看凌雪和王到底在演什么戏。
不过真有点可惜,那么鲜嫩的身体,没有亲手采下来。
凌雪没有想到花解语说走就走,将被欢喜露折磨的神智尽丧的凌天清留给自己。
他来不及多想,看着大床上痛苦哭泣的少女,心如刀绞,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安慰。
凌雪走到床边,伸手掀起被子,将她身子紧紧裹住,想带她回府。
可是刚抱着她没走两步,突然想到自己不能带她回去,否则凌谨遇怪罪下来,受罚的可不止他一人。
王对自己早有芥蒂,若是惹怒王,他的处境会很不妙。
想来想去,凌雪只得再把凌天清放回床上,伸手点了她的麻穴,见她憋得小脸快发紫了,虽然不能再动,可一双明亮的眼睛里满是泪水,不停的滑落,让他难受的恨不得是自己挨了打、中了毒。
“马上就好了,我去给你找大夫。”凌雪比她还着急,清眉秀眼满是紧张和心疼,也不管安慰她是不是能听到,说完之后,就往外冲去。
“花解语,解药给我。”凌雪踢开一扇雕花木门,脸上满是愠怒。
“什么解药?”花解语正抱着一个美人,锦袍半褪,敞着怀,无辜的反问。
那群美人一见雪侯满脸愠怒的闯进来,急忙整理好衣衫,恭敬的施礼。
“筱筱被下了什么药,你自己知道,最好快点把解药给我,否则……”
“哦,小侯爷说的是那个呀,”花解语蔷薇色的红唇微微扬起,笑的晶莹剔透,“苏小姐臀上有伤,我便给她抹了点止痛的药膏,让她舒服点而已。”
“若是止痛药膏,她怎会如此难受?点了她穴道,也不能缓……”
“凌雪,你点了她穴道?”花解语脸上笑容一滞,立刻推开怀中的美人。
糟糕,这次要闹出人命了。
罪臣之女要是死在花侯府,龙颜一怒,估计太后都保不住他。
“怎么?”凌雪见他脸色大变,心中不觉也紧张起来。
花解语一向笑语妍妍,很少会大惊失色,看来情况很严重。
“你到底懂不懂媚、药禁忌?”花解语咬牙,推开身边的女子,飞速往凌天清所在的房间赶去。
大凡媚药,只能疏,不能堵。欢喜露更是不可强行阻止……
凌雪怎么知道他居然这么无耻?
他一向都是三好学生,先帝眼中的乖学生,远离吃喝嫖赌,只知用心读书习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