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电话的彼端却是了无声息的。
“你好,你是……”晚秋开始怀疑电话是不是被挂断了,可是她却没有听到盲音。
“晚秋?阿洵在吗?”娇媚的女声悦耳的响起,这么深的夜,这女人打过来是什么意思?可这些,也都与她无关吧,她不过是这幢公寓里的一个临时过客罢了。
“他不在,还没有回来。”
“他若是回来了,告诉他他的手机落在我这儿了,我是柳若馨。”“啪”,电话挂了,这一次,真正的盲音响了起来。
可那一夜,冷慕洵根本没有回来,清晨醒来的时候,她睡在沙发上,真的没有理由再住下去了,仲晚秋写了一张字条说明了自己的决定,也告诉了他他手机的去向,没有什么可收拾的,来得时候怎样离开的时候还是怎样,只是,她的腿伤终于是好了。
回到学校,一切又回复到了往常,时间久了,她与夏景轩之间的事也便渐渐的被人淡忘了吧。
下了课,仲晚秋往宿舍的方向走去,迎面,却意外的又遇见了夏景轩,他的样子似乎很憔悴,静静的站在那里,原本高大的身形却不再阳光而是有些阴暗,转身就走,她与他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身后,有脚步声追了上来,夏景轩一把捉住她的手臂,“晚秋,我想你了,我们合好吧。”
这算什么,把她当成皮球吗?
可她不喜欢被踢来踢去的感觉。
淡淡的笑了笑,“请放手,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晚秋,不可能的,你是故意的骗我们的,晚秋,她不适合我,你失踪的这几天我什么都想好了,晚秋,我宁愿什么也不要,可我要你。”
可她,已经不想要他了,“对不起,我们的故事已经走到了终点,而起点也在身后好远好远了,夏景轩,我们回不去了。”
“我不信,晚秋,你还是爱我的,四年的感觉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消失呢。”强硬的扳着她的身体,她真的拗不过他,他的力气大的惊人,一俯首就吻了下来,两片薄唇上仿佛燃了火一样的滚烫,她用力的推着他,可他却更加的卖力的吻着她,“救……”她想要呼喊救命,却被他的吻淹没在口齿之中。
曾经无数次的期待着与他的深吻,可此刻他真的吻她了,她却有种恶心的感觉,小腿用力的一顶,这是体育课上体育老师讲过的防狼术,她此刻用上了。
仲晚秋这才转身,可迎面却是靳若雪泪流满面的站在那里,靳若雪恨恨的看着她,恨不得要将她撕成两半一样,径直的走向靳若雪,她淡淡道:“管好你的男朋友,别让他再来招惹我,那五万块,我会还给你的。”
“你……”身后传来靳若雪的哭声,晚秋突然间发觉夏景轩竟是那么的不堪,为何从前她从没有感觉到呢。
下了课去家教,请了几天的假了,仲晚秋有些不好意思,专门的买了一束水仙带了去,连着两节课下来,要赶着去风尘的时候,夜已经有些深了。
走在去往公车站的路上已经没有几个行人了,每一次从这里经过她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走着走着,斜对面便迎来了几个男子,晚秋也没有在意,只想着是路人,可是,当几个人经过她时,突然间,那其中的一个猛的挥出一拳,直接命中了她的胸口,“啊……救命呀……”急中生智的喊叫,她不知道是什么人要对付她,她真的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身子匍匐在地,她要尽可能的护住自己的身体,可是那拳打腿踢却是那么的猛烈,踢得她浑身都痛。
手指悄悄的按下了手机键,也不知道按下了哪个键子又是谁的电话快捷键,反正,她就是按下了,也不管是不是接通了,她扯着嗓子便喊,“我在XXX路上,遇上歹徒了。”
“丫的,谁让你说出去的?”她的求救让那正往她身上招呼的男子气极了。
仲晚秋咬着牙,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求救对不对,可她真的不想就这样的被打倒,还要去风间呢,捂着头,只要不伤了她的头就好。
“老大,有警车声。”一个男子突然间说道。
是的,他这一喊所有人都听到了那警车声,立刻的,几个人就作鸟兽散,“女人,既是分开了,就不要再走回头路,不然,下一下次老子就让你死。”
她软软的趴在地上,警车到的时候人还没有力气爬起来。
许多的人聚拢了过来,她蜷缩着身子颤抖着,突然间是那么的害怕人多的地方,可她现在,却躲不过。
“晚秋,你没事吧。”人群,被分了开来,她以为她拨打的电话是一个熟悉的人,却不想,竟然是冷慕洵的。
是了,也只有他才会这么快的叫来警察为她解围。
任由他抱起她,放她在车上的时候,她的身子还在簌簌发抖,她害怕极了。
他一手搂着她靠在他的身上,一手打着方向盘,可车子却开得尤其的稳,“别怕,都过去了,那个人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她闭上眼睛听着他说话的声音,突然间发觉自己是那么的累,似乎只有在他身边她才会有这短暂的安然。
指腹摩梭着她的脸,一下又一下,是那么的温柔,“那几天我太忙了,爷爷要来了,我要准备一切。”
她不语,听他继续说下去,身子却更紧的贴上他,这一刻,明知道他不会爱上她,她却很想要呆在他的身边,以为离开就不会有交集了,可是当他出现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整天的心慌,原来,她一直在想他。
“搬过来住吧,你没有拒绝我的理由,除了我,没有人可以保护你。”
她吸吸鼻子,古时候都说男人是女人的天是女人的地,他好象是呢,只是,他不爱她,这要怎么办呢?
“你若是怕,我不会碰你,可是,你要与我结婚。”
他这是乘虚而入,在她最无助的时候一直的劝着他,他好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