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是天启国的上官晴,你是我大宇国的上官晴!"皇甫迦语不惊人死不休地继续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摸样,但是,刚才施针的时候,我强烈感觉到,晴儿回来了。"话音一落他便想将上官晴揽进怀中。
被皇甫迦莫名其妙地抱进怀中,阵阵药香直往上官晴的鼻子中窜,上官晴一阵无语,这个皇甫迦,刚才还避她如蛇蝎,现在竟然对她动手动脚起来了?她以前怎么没发现皇甫迦竟然还有这么矛盾的多重性格。
雪瀚阳哪里舍得上官晴被别的男人抱进怀里,他一见情况不对劲,便一把将上官晴拉进自己的怀中,一脸愤怒地望着皇甫迦道:"迦,求求你清醒一点好不好?不要对我家晴儿动手动脚的。"
"你家晴儿?"皇甫迦的双眸一暗,喃喃地低语道。
"是啊,迦,朋友妻,不可戏,你可别胡来。"雪瀚阳一脸防备地望着皇甫迦道。
"皇甫公子,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上官晴一把推开雪瀚阳的怀抱道,"你正经点,我们还有要事要办呢。"
"对对对,正事要紧。"雪瀚阳收回所有的情绪,定定地望着皇甫迦道,"迦,不知道晴儿的医术,是否能够帮到你。"
此时,皇甫迦也已经回过神来,点点头道:"晴儿的医术,不在我之下,我相信,有了晴儿的帮忙,我要救的那个人,他的性命一定会无忧的。明天,我便带你们去见我师父。"
"见你师父?"上官晴大吃一惊,急忙问道,"那昏迷不醒之人,是,是令师?"
皇甫迦的师父,同样也是上官晴的师父,更是百里月雁的师兄,上官晴一听师父受伤,当下便一脸紧张地问道。
皇甫迦一见上官晴的表情,心中更是一阵惊喜,她那么在乎师父,莫非她真是晴儿?
"你放心,受伤之人,不是师父,是另有其人。"皇甫迦虽然惊喜,但是却不想晴儿太过担忧,更加不会告诉那受伤之人的真实身份,他要留着明天,给晴儿一个惊喜。眼前的晴儿,到底是天启国的上官晴还是大宇国的上官晴,他相信,明日,一切都会有定断。
上官晴一听不是师父,便松了一口气,也没多想。只要是皇甫迦想要救的人,她上官晴自然会帮到底。
"明日一早,你们就过来这里,我们再一起出发去找我师父。今天我还要准备一下,就先不招呼你们了。"刚才还仿佛行尸走肉一般的皇甫迦,突然间变得神采奕奕起来了,还积极努力地准备起明日需要携带的东西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官晴自然是非常乐意见到皇甫迦脸上的笑容,但是,雪瀚阳就有点觉得刺眼了。这小子,刚才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怎么见了晴儿一面,整个人又活过来了?莫非这小子看上晴儿了?不行,等这次帮这小子救回那人性命后,他无论如何不能让晴儿再与这小子见面了。虽然这么做貌似有点残忍,但是,如果不这么做,那我雪瀚阳就会万劫不复了,就让我自私一回吧。
就在雪瀚阳胡思乱想之际,令雪瀚阳更加崩溃的事情发生了。
但见上官晴一脸温柔地从怀里掏出冰魄银针,大方慷慨地递给皇甫迦,轻柔地道:"皇甫公子,这套冰魄神针先放在你这里,你用药汁浸泡一晚,明日我们就用这冰魄神针为你的朋友施针。"
皇甫迦接过冰魄神针,犹自不敢相信地道:"竟然真的是传说中的冰魄神针,晴儿,相信我的那位朋友,一定能够安然度过危险期。我先替我的朋友谢谢晴儿了。"
上官晴毫不在意地罢罢手,说了一些告辞的话,转身离去。
雪瀚阳一脸委屈地跟在身后,脑海中仿佛一团浆糊,怎么都理不出一个思绪来。心中哀号连连:惨了惨了,晴儿一定是也看上皇甫迦那小子了,否则的话,怎么会将那么宝贝的冰魄神针送给皇甫迦那小子呢?怎么可能?完蛋了完蛋了,这两人,他怎么横看竖看都觉得是两情相悦呢!
不行不行,他一定得想个万全之策,他一定要棒打鸳鸯,他一定要横刀夺爱!
上官晴和雪瀚阳离开皇甫迦的庄园后,便各忙各的去了。来日方长,雪瀚阳也不急于一时,更何况,像晴儿这样个性的,如果他一天到晚粘着她,反而会被她厌恶,更何况,他身为首富,要忙的事情自然很多,有事业心的男人才会招女孩子喜欢,这点,他深信不疑。
话说上官晴与雪瀚阳分道扬镳后,便想找个安静一点的地方好好舒展一下筋骨。
一直以来,她都是在丞相府自己的院子中训练的,那里场地小,也不能有什么大动作,趁着今天回来得早,不如找个空旷一点的地方,好好训练一下自己的火焰掌。
上官晴打定主意后,便沿着一条溪流一直走,直到远离城区,四下无人,她这才放心地开始施展轻功,趁着严冬季节,积雪茫茫,她一定要把踏雪无痕给练回来。
上官晴在一片白茫茫的积雪中努力地训练着踏雪无痕,无数次的摔倒,无数次的爬起,任凭刺骨的寒风在耳边呼啸着,她都坚持着不为所动,直到远处出现了一道墨色的身影,她这才收起轻功,一脸殷勤地朝着那道身影走去。
长长的墨发高高束起,只用一根简单的墨色缎带绑着,耳鬓处的几缕发丝,在狂风中如蝴蝶一般轻舞着,更显得男子飘逸出尘。一袭墨色的长袍被狂风鼓起,猎猎作响。绝美的五官配上高贵的气质,男子俊逸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一般,不是拓跋阙还会是谁?
此时的拓跋阙,正围着一堆柴火在烤鱼。这个男人长得实在太过出尘了,不愧为天启国的第一美男子,连围着柴火在烤鱼的样子,看起来也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般。
上官晴一见拓跋阙,仿佛猫儿见了小鱼一般,笑容满面地朝着拓跋阙走去。
正专心烤着鱼的拓跋阙,突然感觉脊背一凉,那感觉,仿佛被什么野兽给盯上了,心中一阵发毛,待看清楚来人后,更是撇了撇性感的红唇,自顾自地吃起烤鱼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