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别墅外~
一名年过六旬的老汉,和一个打扮时髦靓丽的年轻小姑娘,大汗淋漓的站在门口。
"哎呦,拜托您了,老师傅,开锁开快一点,人命关天呐!"
"唉,小姑娘,你就别催我了,老汉我,尽力啊!"
突然,"咔嚓!"一声。
别墅的大门就被刷的打开了,宁小萌那双水润透亮的眼睛,闪烁着希冀。
连忙对着老锁匠,点头哈腰的道着谢,""真是太感谢您了!"
"好咯,好咯,小姑娘,不用谢了,你还是赶紧去救人吧!"
"嗯嗯,那我们有缘再见!"
"嗯,再见!"
话声刚落,老锁匠慈祥地笑着,朝宁小萌,挥了挥手。
宁小萌迈开步伐,快速地冲进了别墅里。
卧室内~
"嘶...痛...痛!"
慕泽宇眸中冒着两团热腾腾的火焰,拼命地甩开了着手臂,一脸嫌弃地看着颜心夏,"你属狗的啊?咬得都冒血了...。"
慕泽宇紧紧地皱着眉头,抬起手,"呼呼呼的,冲着胳膊处那一排鲜明刺眼,带着斑斑点的血滴渗出的牙齿印,轻轻的吹着气。"
随着时间的推移,颜心夏体内的迷心药粉的药效,也逐渐地挥散了...
颜心夏,感觉身体的失去的力量,正在一点一滴地回升中。
颜心夏气得小脸涨红,随便拿起身旁的一个枕头,就冲他,那边狠狠地砸了过去,"你在说谁是狗呢?我警告你啊,快点离开我的视线,要不然...要不然...…"
慕泽宇嗤笑一声,"小宝贝,要不然怎么了?"
"哼,"
颜心夏左瞄右瞄的,看到了床头柜边上的一个花瓶,她咬着牙,快速夺过了厚重的花瓶,定定的举在面前。
"呐,我告诉你,我劝你现在马上就放我走,要不然,我就要砸过去了!"
慕泽宇漆黑深邃的眸孔中快速地掠过一丝丝担忧,但又,很快就平复了紧张的心情,他在打一个赌。
就像颜心夏这种青纯少女,恐怕就连只蚂蚁都不敢杀死的吧,又怎么会捧着花瓶,砸他呢?
慕泽宇顿感口干舌燥地,摆了摆手,笑了笑道:"呐,你听我说,先别冲动,先把花瓶放下来,我们再好好商量一下!"
颜心夏微微垂下眸,愣了愣,难道他真的要悔过了吗?他说的话可信吗?
慕泽宇锋利如刀子的眼睛,一瞥,挑中了最佳时机,手一出,快速地从颜心夏手中,夺过了花瓶。
颜心夏见是上当了,满脸怒气的瞪着他,"你...!"
慕泽宇微微勾起嘴角,坏坏地笑道:"别你了啊,我啊的,我们继续吧…"
颜心夏浑身打着颤抖,不断地喘着气,此时,害怕,担心,恐惧,瞬间如同,洪水猛兽般残忍地侵蚀着她,脆弱无助的那颗心。
眼看着这个如魔鬼般的男人,正在缓缓靠近她,颜心夏咬紧牙关,打算作最后的一博,用尽全身的力气,握紧拳头,狠狠的向慕泽宇的俊脸上挥了过去。
"呲...,"
慕泽宇抬起手,吃痛地摸着鼻子,直到看到了掌心里那淌血,他彻底地怒了,两眼升腾着浓浓的火焰。
另一边,颜心夏意外地发现,自己已经差不多,恢复一点点劲了,她咧着嘴开心的偷笑着。
颜心夏昂首挺胸的大步向慕泽宇这边,步步逼近。
慕泽宇一脸惊恐的看着她,还不时的擦着渗出来的鼻血。
到底怎么了?难道这个颜心夏不怕他了吗?再或是,迷心药的药效,彻底失去作用了?他可是,记得林梦瑶曾经和他说过,这个颜心夏可是练过跆拳道的。
还没等慕泽宇想明白,颜心夏已经走到他的面前,膝盖微微弯曲,用力地一撞。
慕泽宇立马表情吃痛的,双膝跪地。
他总算是知道了,颜心夏的厉害了,一脸可怜巴巴,哀求道:"心夏,我真的知错了,求求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吧!"
"说大声点,我没听见!"
"噢,好,我说,我这就说...我真的是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都是我的错了!"
慕泽宇扯着喉咙,用尽力气的大声喊道。
别墅楼下~
宁小萌一身黑衣黑裤,全副武装,手拿着防狼喷雾,辣椒水,防狼电棒,背着的是布满锥刺的小背包,穿着的是尖嘴防狼单鞋,膝盖,手腕上,护甲齐全。
她紧蹙眉心,脑袋泛晕,也是,纳闷了。怎么感觉,这栋别墅,就像是个大迷宫似的,她怎么总感觉,自己一直都没走出去过,一直在兜圈的呢。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突然,从别墅的正南方向,传来的一阵阵歇斯底里的求饶声。
宁小萌耳朵微微一动,转过身,如一名有着矫健身手的黑衣侦探般,如猎豹般,快步冲了上去。
卧室内~
宁小萌左手紧紧地拿着那一小瓶防狼喷雾,右手拿着一条黑色的防狼电棒,身子靠了靠墙边。
发现卧室的门是虚掩着的,宁小萌一眼就看到了,一个男人表情痛苦的蹲下身子,正在可怜巴巴地向一个女孩,求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