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这样呆呆傻傻看着他的样子,真是可爱,可口到极点。
顾疏白薄唇忍不住凑过去,在她微嘟着的唇上咬一口。
“嗯。”
嘴巴是非常敏感的地方,就算是被轻轻的咬,也会有痛感,尤其顾疏白这一咬来的猝不及防,季子默唇齿间溢出呼痛声。
只是,与之前一般,她这样的轻哼与……无异。
顾疏白深邃的眼眸中迅速漫开一片火色,他身子稍稍一动,他与季子默的位置便翻天覆地,原本他身子倚靠着床头,季子默身子在他怀里,倚靠着他,这时,成了季子默身子半倚靠着床,而他至于她身前,与她面对面,也就是一个稍微倾斜着的男在上,女在下的那样……时的暧昧姿势。
他们也确是要去到那样的进行时里。
他又想了,哦,准确的说,是一直在想,只是方才憋着,这时,被季子默那声勾的自制力全崩了。
顾疏白高大的身子缓缓往下,赤果的胸膛覆上……,与她无限贴合。
“顾,顾疏白,你想做什么!”
男人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朝季子默涌来,将她紧紧包裹住,他胸膛灼热的温度烫的她的呼吸及身子都跟着热了起来,他眼眸中的情绪那样浓重而直白……季子默心里鸣了警钟,用最后一点儿理智,偏过头,伸手去抵抗男人。
顾疏白一把抓住季子默伸过来按在他肩头,要推拒他,却没半点力儿的手,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肆意把玩,而一边说话,嗓音十分低沉:“宝贝儿你说呢?老公表现的不够吗?那……再明确一些。”
被子轻轻移动了下。
季子默咬住下唇,艰难抵抗男人刻意散发出来的魅力:“不行,不可以。”
刚刚那会儿已经是被他勾引,现在不能再……她已经恢复理智,她要保持理智,可……哪里能,根本不能,她低估了男人对她的影响力,又或者说,低估了一个久不吃肉男人的饥渴心。
……
“嗯……”
偌大的病房里,之前的暧昧还没有散去,彼时,再来一波。
女人轻轻细细的声交织着男人低沉略微粗重的喘息一道响起。
时至一半,季子默有些撑不住了。
“停!顾疏白,就这样可以了好不好,我累了,要睡觉,要休息。”她喊顾疏白,让他放过她。
可……男人彼时还是正在兴头上,他哪里会答应,“宝贝儿,乖一点,再陪陪老公,嗯?”拉长的尾音,简直是致命杀,季子默脸颊通红,全身不听使唤的一抽儿。
顾疏白因此而稍有惊愕,随后低低笑起,薄唇覆在女人的耳:“宝宝,越来越不中用了。”
“闭嘴。”
季子默微恼的瞪顾疏白。
“还是说老公太好了?”
“顾疏白,我叫你闭嘴,听没听见。”
这男人是越老越没脸没皮吗?
以前,在这样的时候,说情话,他确也是一把好手,但哪里抵得过现在,而且,这带颜色的程度越来越高。
季子默被羞的忍不住伸出手去捂住顾疏白的唇,不让他再说出让她羞愧致死的话。
只是她这样的动作带来的后果也不要太……
男人确是不说话了,但他找到了别的事情做,不是仅仅是在……磨着她,他轻轻亲吻她的手,非常极致暧昧的那种亲吻,也是一种磨着。
一股酥酥的感觉打脚底板一直蔓延上来,季子默剧烈的呼吸,随即,立马抽回自己的手,这……这,她完全撑不住。
顾疏白诡计得逞,脸上漫开笑意,好看的一塌糊涂。
下一秒,他薄唇微动:“宝宝,累了,你就休息,之后一切交给我,也是可以的。”
男人再没给季子默说话以及准备的机会,他话声堪落,便狠狠吻住她的唇,开始了新的一轮对她的宠爱……
最后的最后,季子默真一点儿撑不住。
愉快又痛苦的哭起来。
呜呜着声音骂顾疏白:“顾疏白,你混蛋……”
“好,好,我是混蛋。”
这时候,自然她说什么,就是什么,顾疏白耐心而温柔的哄着季子默,当然,别的事情,他也是一点儿不耽误。
季子默被顾疏白这样哄着,并没有多开心,要知道男人还在欺负她,且还越来越欺负的凶。
就这样骂一声,她哪里会解气。
继续的骂着:“你个混蛋,你个臭男人,你个老男人,我不要你了,臭男人,坏男人,老男人……”
“不准不要我。”而季子默这些话里,有一句两句戳中了顾疏白的点,他脸色稍稍沉下去,声音霸道:“季子默,我是你的,永远是你的,不准不要。”
“就知道欺负我。”
但季子默这时哪里听得进男人的话,她一边沉浸在男人带给她的情绪里,一边沉浸在自己的委屈里,男人的话左耳进,右耳出。
“你就知道欺负我,臭男人,老男人…咯……”后来,季子默不知是因为哭的厉害,还是愉悦的太厉害,她不禁打起咯来,这样也就更恼,她一边打着咯,一边骂着:“为什么你和别的老男人不同,为什么你一点也不累,你不是病了吗?你不是要四十岁了吗,为什么还这样……还这样……”
然而,她这真的是骂?难道不是夸……
顾疏白听了,人怔了怔,真的,他被他怀里这小宝贝这话弄的有些哭笑不得了,这小东西到底是在骂他还是夸他?怎么听,像是夸,但,她对于他的实力质疑,还有一口一个他老,他就不欢喜了!
别的女人都是希望自己老公很棒棒,她倒是好,她老公这样棒,她还嫌弃……是怎样?她难道希望他不OK?那他们还有没有幸福可言了?
不知道男女之间最好的幸福是建立在某某的统一和谐上的吗!
还有……什么叫和别的老男人不同。
这意思,怎么听,怎么怪异,她难不成还试过别的老男人!啊呸,什么老男人,别的男人!
顾疏白深邃的眼眸中漫过一丝危险:“宝贝儿,说我是不是你唯一的男人!”
“说话,宝贝。”
“滚!”
“要我滚?”顾疏白语气慢慢变得危险。
季子默却恍若未觉:“对,滚,给我滚远点。”小短腿儿踢着,声音,动作,无不表示,她真是要他滚。
顾疏白双眸微微眯起,危险气息越来越浓……
果然是。
之后,季子默被折磨的痛苦到极点,又愉快到极点。
而顾疏白也是愉快的。
而这样该丧失理智的档口,他亦是不忘方才的初衷,对此有着少有的执着和坚持。
“说,你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是是是……我只有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