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年的声音十分的阴阳怪气,霍辞听着,心里燥的不行,勾了勾唇,讽刺道:“宋年,正牌不想当,想当情人?早说啊!满足你!更或者……”霍辞拉长了尾音,“你是想当小姐来着?宋年,要我看,论自贱,这世上恐怕没人比的过你。”
宋年身子一摇晃,牙齿要把嘴巴皮都给咬破。
“辞哥,你少说两句!”沈沉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插了句嘴。
霍辞本还要再继续说,对上女人苍白脸色,那一双水雾弥漫的眼睛,那声音生生的就卡在了喉咙里面。
宋年凝视了霍辞一会儿后,想要离开,她觉得这个房间太压抑,她快要连呼吸都呼吸不过来,想法越来越强烈,她轻动被咬得发白的唇:“你们在这儿看病吧,我先出去。”
宋年迈步往外面走。
从沈沉面前过的时候,他想要喊住她,但见她情况好似很糟糕,便沉默了。
不过宋年到底没走出这一扇门,沈沉不喊,不代表霍辞不拦,他大手一伸,直接将宋年拦腰挡住,再一揽,宋年就落入了他的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
男人的气息从四面八方的朝宋年包裹而来,她有一瞬间的恍惚,回神后,就想要推开他,手堪堪抵上他的胸膛,就听到他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出去什么!沈沉刚刚不是说了让你帮忙!”
“我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
霍辞未回,这话,该是由提出来让宋年帮忙的沈沉来回。
沈沉也是明白的,当即就说:“嫂子,你可能帮上大忙,你看看他。”
“什么?”
“我说,让你看看他……”
宋年仍旧一脸懵逼。
沈沉便伸手指着霍辞的裆下:“他对我没有那啥,对你应该是有的。你明白了吧!”
宋年:“……”
有毒吧!
“我拒绝!”
“嫂子,我们现在不是在开玩笑呢,是真在治病呢!你不信,你问问医生,我说的真是有用的,不信你问!”沈沉推了推身边站着的穿白衣大褂的医生。
宋年这时特别想说,我信了你的邪!
没说,只沉默着,不是默认,而是沉默的拒绝。
同时,她伸了伸手,拿起一旁搁置的毯子,就往霍辞身上扔,遮住他……
刚刚被他闹一通是有点忘了,直到沈沉说到,才又想起,继而继续羞恼。
霍辞见着宋年这动作,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去揉她脸,将她苍白的脸搓红一些,心情倍好,随后开口,说:“拒绝什么拒绝,又不是没见着过,而且……你不是还很……的吗?”
“什么时候!”宋年的脸更红,简直如火烧。
霍辞唇角微翘,这是愉悦的弧度:“昨晚,难道没有,嗯?”
……
“嘶!宋年你在做什么!”
霍辞原本还愉悦着眉眼,忽然眉头一拧,低吼出声。
原来,就在他刚刚那话落下的时候,宋年出了手,如了他们的愿,一把抓了……只是太过于突然,又加上她是狠心的,下了力道,霍辞一下就有些怔忪,并且疼。
宋年则是一脸非常无辜的表情:“不是你们让我如此?我按你们的要求来了啊……”顿了顿,她又说,“好像也没什么啊!”她甚至还低头去瞧,好一会儿抬起头来冲霍辞笑:“老公啊,您好像真的废了呀!”
沈沉:“……”
——啧啧啧,这女人胆子贼几Ba儿大啊!
霍辞:“……”
——呵呵,宋年你这是自找死路!
对上沈沉吃惊、佩服的眼神,对上霍辞震怒的似要吞了她的眼神,宋年半点不怯,挺挺身子,说:“都看着我干嘛呀!我又不是那个废了的!同情也好,嘲笑也罢,都不该给我……”言下之意,是要给霍辞?!
很好,宋年这是怒火中烧,不管不顾的怼,怼上瘾了。
霍辞反而越是平静,似风雨欲来前的极静,他这样平静的望着宋年,话却是对着沈沉和站在他身边的那医生说的:“出去。”
“哥,哥你你别打嫂子啊!”沈沉有点不敢走,怕他一走,这房间里面就得闹出人命来。
霍辞开始冷笑:“我不打她……”他就弄她,把她往死里去……,教教她什么该说,什么又是不该说!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什么都说,“口无遮拦”的!
“都给我出去,快给我滚!”
见沈沉还不走,霍辞失去了耐心,视线朝他望去,瞪着他。
沈沉还想挣扎一下:“哥,这医生还要给你看病呢!”
“等会儿再看。”
“哥……”
“我数一二三。一……”
“滚,马上滚,我们马上滚!”沈沉拉着医生往门口跑,一边跑,一边对宋年喊:“嫂子,你自求多福吧!”他喊完,见霍辞望着他的眼里似带了刀子,他缩了缩脖子,临了门口,才敢再补一句:“哥,你这会儿可千万不能启动某些东西啊,否则的话,可能真的变以前宫里那些个公公了!”
“沈沉,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待会儿就把你削了,让你变公公!”
沈沉:“我滚了!”
房间门被打开,又很快的被合上。
房间里面只剩下宋年和霍辞。
这样子,宋年就还有点儿怕怕的,也大概是经过一些缓冲时间,她出离的冷静、理智回来了。
她强自镇定着的开口:“霍辞你别碰我啊!你刚刚也听到沈沉说的了吧,你现在不可以强来,否则的话……”
“还用你说!”霍辞不耐的打断宋年,眉轻扬,一抹邪肆流淌出来,“就算不用那儿,别的,我一样能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宋年,你是想念别的了是不是?所以才那么激着我?”
霍辞声音沉下去:
“很好,我满足你,现在就满足你!”
“如果一种方式不行,我们再换。收拾你有的是法子!”
男人是真的怒了,他这话落下来,再不给宋年一点儿说话的机会,他就发动了攻击。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霍辞得逞,宋年被收拾的服帖得不能再服帖,甚至她求饶,喊破了喉咙,他还不放过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