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瑾伸出一只手覆上左伊伊的眼睛,低头深深的吻了上去。
他向往了好久的小嘴儿,果然跟他想象的一样,又甜又软,如同棉花糖一样。
顾安瑾暂时停止与她的唇齿相依,拿开覆在左伊伊眼上的大手。她在哭,被泪水冲刷的眼睛愈发明亮,却也有些许红肿。
女人的眼泪有时候会让男人格外心疼,有时候却也能更加激起他们心里暴戾的冲动。
他粗喘息,沉声诉说道:“左伊伊,我只是在做所有夫妻之间都会做的事情,你就这么委屈?”
左伊伊被他恶心到,伸出手奋力打在他脸上,“啪”的一声响在这片空间,“顾安瑾,你要是敢碰我,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顾安瑾眼里浮上疯狂的暴戾,却笑了出来,“恨我?好啊,就恨我一辈子好了。”
待顾安瑾发泄了欲望后,理智尽数回归脑海。
他看着身下已然昏厥过去的左伊伊,眉头一点点紧蹙起来。他并非是那种纵情没有理智的男人,可是今日面对左伊伊,他却控制不住自己。
这,明显很不对劲!
脑子里,开始迅速的回忆之前他吃过的东西,喝过的东西。若他没有分析错误,他之前那样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性行为,应该是……被人下了药?
狐疑的视线,最终缓缓落在了沙发旁边的矮桌上。那里,静静的摆放着顾安瑾之前喝过的饮料。
几乎是在看到那饮料的第一时间,顾安瑾脑子就‘咚’的响了一声。他毫不犹豫的确定,问题出在这瓶他饮用过的饮料上面!他就是因为喝了饮料,然后才会全身发热,然后的然后……失去理智将左伊伊扑倒,吃干抹净!
“左-伊-伊!”顾安瑾赫然扭头,眸光犀利的瞪上晕厥的左伊伊。
可是,却也不过是在转瞬之间,顾安瑾就否定了自己脑海窜起来的想法。
刚刚左伊伊强烈挣扎,哭的撕心裂肺。她不愿意自己碰她,那种强烈的抗拒不似作假。也就是说,这女人不会给自己下药!
那么,是谁在饮料中投了药?
正疑惑间,耳畔传来阵阵低呼声,似痛苦,似哀鸣。
顾安瑾扭头看向沙发上的左伊伊,就见她虽然昏迷,却眉头紧皱,额头沁出一层细汗。整个人身体颤抖着,蜷缩着,口中低低呼喊着的,似乎是……“痛!”
“唔!痛!好痛!”左伊伊毫无意识的轻呼着,声音楚楚可怜。
顾安瑾起初只当左伊伊身体娇贵,刚经人事所以痛成这样。
他嘲讽的瞥了左伊伊一眼,不愿再理睬她。然,刚准备扭过头间,视线却冷不丁的停住在左伊伊身下。
但见那里有殷红的血迹汨汨流淌出来,只看一眼,顾安瑾心口就猛的提了起来。
“疼!疼死了!”左伊伊闭着双眸,痛呼声愈演愈烈。
顾安瑾终是回神,意识到事情不妙。
他凑上前,大力拍打左伊伊的脸颊,“左伊伊,醒醒!你醒醒!”
然,左伊伊除了颤抖着呼喊‘疼痛’,再无其他意识。
顾安瑾捏捏双拳,起身大步冲进左伊伊的卧室,扯过一条毯子,出来后将左伊伊密不透风的团团围住,然后才急匆匆离开。
待顾安瑾带着左伊伊驱车离开后,公寓转角处缓缓走出一个中年女人。那女人勾唇冷笑,眼底蓄满了诡异算计的光芒。
医院内,顾安瑾将左伊伊送入急诊室。
约莫半个小时后,左伊伊被推了出来。
顾安瑾迎上前,正要询问医生对方情况如何,就见医生狠狠瞪了他一眼,冷声斥道:“你是左伊伊的丈夫吧?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这么不知道轻重啊!”
“我……”顾安瑾第一次被一个陌生人这样严厉的斥责,一时间竟是有些懵了。
想气恼的质问对方算哪根葱,竟然这样斥责自己。可是开了口,说出的话却是,“她怎么样了?”
话音落地,连顾安瑾自己都怔了一下。他这样,算是在关心左伊伊吗?
哈?笑话!他会关心这个母亲情敌生出来的女儿吗?不,绝对不是这样,他绝对不是关心左伊伊。
他只是……他只是因为父亲在意这个女人。没有这个女人,父亲就不会将公司股权给他。因为这样,所以他不能让左伊伊死。对的,就是这样!
那厢,主治大夫见顾安瑾言语间很关心左伊伊,皱着的眉头缓和了些许。
她冷声说道:“你妻子出血过多,刚刚已经为她做了简单的缝合处理,未来一个月内你们禁忌房事,切记!”
饶是顾安瑾一向镇定自若,这会儿听了医生直白的话语,也忍不住面颊滚烫起来。
他尴尬的应了声,又听那大夫继续嘱咐道:“另外,就算你妻子身体恢复了,你以后也悠着点儿。你妻子身娇肉贵可禁不起你这瞎折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