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吃过饭,我和那个清任的漂亮美人就回房了,因为是第一天,所以要熟悉环境,嘿嘿,不错的福利。
总的来说,一切都不错。
我很懒的没有做家务,竟然没有人骂我,真是奇怪,因为毕竟应征的是佣人的工作,而且,竟然让我上餐桌了,呵呵,脸皮很厚的我,自然是毫不客气的坐下来狂吃。
只是,小少爷离开前,却问了一句奇怪的话:"你的手,还痛吗..."眼神中,有些后悔和凄凉。
当时的气氛很让人郁闷。
"不痛。"拇指的伤,是母亲干的,手不痛,心却在流血。
尽管,她是那样糟糕的母亲!
然后,就离开。
屋内,似乎没有其它的人了...
夫人呢...
主人呢...
都没有看到踪影。
时间得很快。
大多数的时候,时间是不等人的。
夜里,睡躺在这陌生的床上,还是睡不着,虽然我一直是神精大条的家伙,可是毕竟这是陌生的地方。
翻来覆去,在白色的大床上转了几下,眼睛还是睁得大大的。不久之前,我还一直住院,不过却有些奇怪,不过是一只拇指的问题,为什么要住院呢?
纯粹是浪费钱!
对自己那浪费的行为,我忏悔了一下。
——口好渴...
于是,轻手轻脚的起床,屋内是今天才收拾的,不,或者说是刚刚才弄好。所以,不可能有喝的,只好去客厅。
开灯,白光很亮。
开门,声音很轻。
穿着睡衣走了出去,很传统的睡衣,是刚刚新买的,我还小小的得意了一下,记忆中感觉有好久都没有新衣服穿...
似乎,如此。
客厅内,一片漆黑。
自然,我住的是一楼,这里是佣人有房间,我还是知道的。
吱——
细细的声音,突然传入了我的右耳,脚步停了下来,不敢乱动,左耳——什么都听不到。因为只有右耳听东西的缘故,所以听的东西跟实际的距离还是有些差距的,这点,我从未告诉任何人。
左耳,听不到东西。
我怕黑,很怕很怕。
不敢动,心中一直默念着,幻听,是幻听...
老天,你不会欺负我一只耳朵听不到,故意吓我吧。
砰——,的一声。
听到了!
真的听到了!!!
一阵寒意,从脚底直升大脑,好冷好冷,真的——有东西...
"呕——"干呕声,从前方的某一个位置响了起来。
呼,我松了一口气,听出来了,是人!呵呵,真好,是人,是人...
于是,基于人的道德,我快迅了跑了过去,前面看不见,但是,我记得方位,客厅里有另一人的感觉真好!
因为,我不是一个人。
"你没事吧?"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
"...呕..."一阵酒味,扑鼻而来,我皱眉,有些受不了。
"喂,"天,我突然想起,该不会是小偷吧...,呃,应该不是,小偷虽然也是晚上进来,可是,身上应该不会有酒味吧。放心多了...
嗯。
"喂,有没有人啊!"我扯开嗓子喊了起来,对着楼上。
一定,会有人下来。
我自信。
可是,喊了好久之后,我的脸僵了,没有人——理我。
难道,这墙的隔音效果太好了么...
而且,此刻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若是大家不认识这进来的人,怎么办?那我...
不妙,深感不妙。
犹豫再三,还是拖着那人...慢慢的走!目的地,是我的房间。
呃,是不是太过草率了?
拖着那人的脚,往前走,努力的不碰到障碍物。
终于,到了。
开门,拖进去,关门,一气呵成。
然后,把那醉鬼扔在地上,哎...,我怀疑,我是不是太过心软。
"喂,喂,你是谁?"踹了地上的人两脚,很重(怕不够重的话,他不会醒。)
"嗯——"地上的人,闷哼一声,似乎很痛。
嘿嘿,我幸祸乐灾,酒味真的很让人讨厌。
可是,下一秒,我却笑不出来了,地上的黑影突然变高,手肘向我袭来,我直觉的向后一躲,倒在了床上,好可怕的手劲!脸微微的被手劲风擦过,好痛!
"你是信?"如冰一样冷酷的声音响起,带着透骨的寒意,浸入人的心底。
周围的气压,突然低了下来。
空间,似乎也小了。
"我是这里的佣人。"听到他的问题,我反应过来,似乎我并不应该出现在这,那就说明...,他一定是住在这里的。
主人?
不确定。
只是,紧张的等着答案。
"佣人?"似乎,听到他不悦的声音,很冷。
酒气,浓了起来。
原来,是他走近了...
只是,不懂。
他,到底想干什么...
客厅。
楼上的那漆黑的眸子,闪着亮光,若有所思。小小的身影静静的立在那里。
一楼最右边的房间,房间透着微光,门,开了一个小口,门外的一切,尽叫眼底。
只是,旁观。
夜,一片漆黑,所有的黑暗都隐在了夜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