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彩,王政璟的电话,说是找你的。"安母在外边喊。
"妈,你跟他说,房产过户的事情,我等两天再跟他联系,叫他不要打来了,再打来了,我就去骚扰他儿子。"
安彩抱着逸辰在屋子中摇晃起来,安母不知道有没有把原话转给了王政璟,安彩心里却满不是滋味起来。
明天带孩子去检查一下好了,她想来想去,这样提心吊胆过,孩子的病只会一天一天加重。若是没有病她也就放心了。
"逸辰,妈咪的乖儿子,你一定不会有事的,对不对,都是医院那帮庸医乱说吓妈咪的对不对。"安彩低头,用脸触摸孩子柔滑的小脸蛋。
"乖儿子,你这么听话,怎么可能嗯?哦,对了,明天呢,一个早起来,我们就跟你的小女朋友小丫通电话,告诉他,你在这边很好,你说可以吗?"安彩看着熟睡的孩子自言自语。
"你瞧着我们逸辰多壮实,多威风,怎么像有病的孩子呢,不就是额头磕破了吗,男子汉有什么大不了的,对不对?"
安彩将孩子放下,细心的盖好被子,"妈,我去看看严晶是不是回来了?"
"这么晚了,明天去吧。"
"我让我哥送我过去!妈,你帮我看着逸辰一些。"
"你小心的,大安,大安,你把你妹送严晶家去!"
"大哥?"
"啊?这么晚,明天去不成啊?"安大哥从屋里出来,"我拿车钥匙去。"
周子禾正在酒吧喝着酒,触及不及防觉得身后有股异常气息,猛的一回头了,只见着一个粉红色裙子的女人跟在自己身后,要是人多,他还以为自己碰上女鬼了,不过这么漂亮的鬼,呵呵少见。
"周先生!"张朵云双手放在前,猛的弯腰朝着周子禾鞠了一个躬,"周先生,你老好?"
"张朵云小姐啊,张小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会吓死人的。"周子禾眉头一皱,"你又要干嘛?"
"周先生,我上午跟你说的事情..."张朵云眼睛晶亮,诚恳的看着周子禾,"周先生,我是带着十分诚恳的心的,真的。"
周子禾转身,背靠吧台,"张小姐啊,我这么跟你说吧,你别瞧着我顶着周氏少爷的光坏,我其实什么也不是,我这么跟你说吧,我想这样说你会更加理解,我就是那个二吊子皇帝光绪,光绪你知道吧,我妈其实就是东宫太后,不,西宫的慈禧太后,她要是说一,没我说二的份,真的,真的,这事你找我,找错人了。"
"周先生。"张朵云伸出几分娇羞的扯住周子禾的衣袖,在酒吧绚丽的灯光下,显得几分暧昧不清。
"干嘛干嘛?你想以身相许啊!"周子禾伸手要拿开张朵云的手,"张小姐,我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你放过我吧,我拜托你了,啊?别缠着我了。"
"以身相许我也是不介意的。"张朵云往前跨一步,顿时显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抵在了周子禾的面前,"只要周氏不跟唐家合作,我就是以身相许我也不怕!"
周子禾眉头一挑,上下打量张朵云一下,撇起了嘴。虽然身材不错,气质也绝佳,而且也是个聪明伶俐,可爱天真,什么都是好,可惜就是,周子禾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想什么呢,他周子禾落寞到了要跟个寡妇厮混的地步,恐怕还没有吧。
"我说大姐,你多大岁数了?我要是接受了你,我岂不是很吃亏。"周子禾看着张朵云,邪气的笑,"在说,我对,我对残花败柳,呵呵,我还没有那个爱好。"周子禾回头,端起酒杯。
"你说什么?"张朵云脸一沉,"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说我是什么?"
"我说,大姐,你就是出来卖,你也不看看你这岁数?"周子禾转开头,朝着酒吧中妖艳的女郎吹起口哨,嘘"嘘...嘘嘘...还有,你说说,有哪个女人出来做带小孩的。"周子禾扭曲的笑了笑,继续指着酒柜,"那个给我来一杯。"
张朵云站在了周子禾的身后,气的两眼发红,"周子禾,你说什么?"
"我说..."周子禾有些心虚。"你自个不是,不是很明白的吗?"
"啊..."张朵云尖叫起来。,"我打死你这个混蛋,臭蛋、王八蛋,周子禾,你不是男人,你不是人。"张朵云紧紧的握住了手中包,气的牙都酸了,她虽然不是什么豪门千金,可是却也是被人捧在手心的宝!
"周子禾,要不是看唐家那臭娘们不顺眼,我才懒得求你呢?"张朵云抓起包,狠狠的朝着周子禾的头上砸了下去,"周子禾,你这个臭男人,跟唐家那个臭娘们还真是天生一对!都一样的贱!贱男贱女,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张朵云抓起包,狠狠的朝着周子禾打下去,"你这个混球,混蛋,王八蛋,乌龟,蠢货,烂人..."
"疯女人。"周子禾伸手抱着头,"你你你...。你觉得你是女人吗?你跟谁学的,泼妇,泼妇,而且还是那种最彪悍的,比孙二娘还彪悍!"
"我是女人,十分百分的女人。"张朵云叫起来,"可是你绝对不会是男人!绝对不是!"张朵云将包拿起来,"你他妈的不是男人,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鉴定完毕,拜拜!"
张朵云提着包,踹了周子禾一脚,扭头朝着酒吧门口走了出去。
周子禾抱着头,等了一阵,没有包落下,才敢放开头,趴起来,靠在柜台上,"现在这个社会怎么变了?女人变得一个赛一个了。孙二娘都比她有女人味,因为孙二娘至少是母的,这个肯定是个妖人。"
"什么?"酒保摇晃着酒具淡淡的笑了起来。
"大哥,我又受伤了,再一次被女人给伤害了。"周子禾捂住了心口,"上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为什么啊。"
酒保摇晃着绚丽的酒具,笑了起来,"张小姐是个好姑娘,大哥,你不觉得你很恶毒吗?比娘们还要无耻!"
"她是好姑娘!"周子禾大笑三声,"好个屁,我恶毒,我还是轻的。"周子禾忍不住朝着门口望了一眼,低声道,"一个残花败柳,有什么拽的,真以为自己是天仙美人呢?"
酒保笑,"那个姓唐的女人是张小姐的情敌。"
"什么?"周子禾喝着酒杯中酒,心里咯噔一下。
"她跟她是情敌,可是张小姐的丈夫娶了张小姐,前两年,张小姐的丈夫去世了,姓唐的女人就一直对张小姐冷嘲热讽的。"酒保调了杯酒递给了周子禾。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周子禾挑眉。"你住他家隔壁?"
"我以前追过她啊。可惜她瞧不上我,呵呵。"酒保笑了起来,靠在桌子上。
"感情你还是她老相好?"周子禾瞥眼,"你啥眼神,中毒啦。"
"她很少生气的,你真的把她惹急了。"
"我把她惹急了?你都不知道,她跟安彩那个臭女人整我时候,我究竟有多么惨烈。"周子禾面上十分怨恨,可是心里却觉得几分过意不去,刚才,刚才他也是顺嘴推出来的,哎呀呀,都是了这张破嘴惹的。
周子禾伸手拍了自己一个嘴巴,"我走了,我去看看,那个残花败柳要是了一个不小心被我气得跳河自杀了,我算唆使他人自杀罪的。"
周子禾拿过衣服,披在身上,抖擞一下,走出了酒吧,走到门口,脚步忍不住快了起来,走到门口,哪儿还有张朵云的影子。
"该死的,不会真的去跳河了吧。"周子禾迟疑一阵,"去哪儿了?"四下一望,车水马龙,灯光流灿。
周子禾拿出手机,仰望天际,千万不要想不开,电话回拨过去。
"...你拨打的电话忙,请稍后再拨..."周子禾挂断,再拨,拨了几次依旧如此,忍不住有些心慌。掐断手机,"这个死女人的。"
伸手招手打车,她一定是回去了吧。先到张家瞧瞧吧。"计程车!"
计程车在他面前一晃,唰的又飞奔出去。周子禾看着飞出去的计程车,暗暗气恼起来,"这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女人欺负我就罢了,连你个破计程车你也欺负我,小心我投诉你啊!"
"..."
安彩跟着大哥到了不远处的严晶家门口,她不知道严晶怎么会离婚,可是她心里对她是有些生气的,王政璟说她傍大款了,不知道是不是,只是要是真的傍大款了,她回来做什么。
"哥,你先回去吧。"安彩下车,"我不会儿自己回去就是了。"
"我还是等你吧。我就在这里等你。"
"不用,大哥,你回去陪大嫂吧。"安彩笑。"小心大嫂生你的气。"
"我们老夫老妻了,就那样。"安大哥有些不以为意。
"大哥,这次洗碗,下次可就是跪搓衣板了?"安彩调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