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跟你扯什么爱不爱的问题,这个问题已经没有意义!"安彩白了王政璟一眼,"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行吗?"
"听见了,可是意见保留了。"王政璟扭开头,"鸡汤很好吃,特意为了我做的,老婆,我们复婚好不好?"
"那是我妈给我熬的,王政璟,我已经通知你家人了,他们很快就会来找你,所以,我现在该回家了,你有你的生活,我也该有我的过往,我希望了自己好好过,你也好好的过。"安彩站起来"至于复婚的事情,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王政璟抬起头看着安彩,"为什么?你有喜欢的男人?"
"我有没有喜欢的男人,根本不关你的事情。这么说好不好?你把我们离婚协议拿来,我给你补充一个协议,我将王氏还给你们,一切的一切就此结束。"
"你把公司还给我,我请问一下大姐,这三年来,你人跑哪儿去了,你有过问过公司的事情,你有过问过了员工的死活吗?"王政璟气恼的看着安彩,"你有过问过我的死活吗?"
"你的死活,干我屁事。"
"是不关你的事情,我就从来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是跟你有关的。"王政璟反问,"你自己想想,这么多年来,你可是有确确实实的的做好各一件事情,遇上事情,你自己倒是一个搁到,爬起来就跑,安彩,你还真告诉你,我就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负责任的女人。"
"我不负责任,我今天才懒得理你,要死要活随你的便!"安彩双手抱在一起,扭开头,不看床上的王政璟。
王政璟也躺下,翻身不理安彩。
"喂,都完了,你们怎么都不叫啊?"护士走进来,看着空空如也点滴瓶子,看着两个人,"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护士换好了点滴瓶,走了出去,"你们两个怎么回事了?看着点。"提着空瓶子一扭一扭的走了出去,酸酸的走了出去。
安彩嘴角一扯,王政璟眉头一皱,"这个不关我的事,我肯定不认识她。"
安彩吐出一口气,"王政璟!"
"在!"
"王政璟,我不要管你了,你要死要活,自己的掂量。"安彩刷的一声站了起来,她看见他,她会气死的。
"彩彩?"王政璟猛的坐起,伸手一捞,抓着了安彩的手,使劲一扯,"彩彩,你去哪儿?"
"你管我!"安彩大声的吼了起来,"我真是受够了。"
王政璟将安彩扯过来,万分委屈,"我可是受害者。"
"你这个受害者不是挺乐在其中吗?"安彩躬身单手撑在了床边,俯身看着王政璟,眼中满是气愤,激动的说着,口水喷在了王政璟的满脸,"王政璟,我发觉,我真他妈的犯贱,我吃饱撑着,你是我什么人,你摔死干我屁事。"
"安彩,要不是你推我,你能摔下去?"王政璟伸手扶住安彩,"你良心被狗吃了?"
安彩眼睛一瞪,"王政璟,你有种你他妈的在给我说一遍。"
"那你竖起耳朵挺好了,我说,你安彩的良心别狗吃了。"王政璟不服气的反瞪回去。
"你有种再说一遍。"安彩的声音提高八度,伸出手指指着了王政璟的鼻尖,"你有种,你再给我说一遍!"
"我说,你叫我说我就说,男人大丈夫多没有面子。"王政璟嬉皮笑脸一笑,"亲爱的,我跟你闹着玩的。"手拐一拐安彩撑在床边手,安彩手一滑,整个人没有支撑,扑在了王政璟的身上。
"王政璟!"安彩大叫,只觉得王政璟暧昧的气息在自己耳际,安彩心慌,伸手撑在床边,要起身。
王政璟的手一压,安彩微微起身的身子又压在了王政璟的身上。
"你想我大叫非礼吗?"安彩吐出一口气。
"叫啊,你就是叫我***你,我也无所谓。"王政璟谄媚的笑,"彩彩,我说真的。"
"王政璟,你不要逼我,我告诉你,惹急了我们谁都没有好处?"安彩心中乱跳,可是依旧强装镇定。三年不见,他更加是散发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王政璟,我们好聚好散,没必要弄个你死我活的,你说对不对?"安彩反手抓住王政璟手,要搬开了她放在她背上的大手。
"你想怎么做?"王政璟笑了起来,"我发现我一直都在纵容你了。"
"王政璟?"
"我最后悔的一件事情就是为什么要给你签字。"王政璟手一紧,将安彩搂在怀中,"不过,这事也不算太晚。"
"你想干什么?王政璟,我告诉你,你后悔了啊?嘿嘿,想跟我和好,那你拍好队,这三年来,我可是认识我不少好男人?"
"都有谁啊,都是干什么的,有没有我这样?"
"你觉得,我们一定要用这样的姿势说话吗?"安彩低头,心中有些虚。
"我无所谓啊,只要你高兴就好。"
安彩笑了笑,双臂平整的放在王政璟的胸口,踮起脚尖使劲的压下去。
"咳咳...你谋杀亲夫啊!"
"我想上厕所。"
"关我屁事。"
"那请你帮我那瓶子取一下?"王政璟朝着安彩示意。"或者你愿意帮我洗尿湿的裤子?"
"拉裤子里边最好。"安彩扭开头,不理王政璟。
王政璟翻身下床,"那我可不要丢哪样的人,"伸手就要拔针管。
安彩眉头一拧,"行行行...我服了你。"站起身来,取打点滴的瓶子。"走吧!"
"彩彩,你说咋俩都这么久没有见过面了,我怎么一见面就这么特别?"王政璟朝着身边一脸不乐意的安彩拐过去。
安彩扭开头,理都不想理这个无聊无耻的男人,提着瓶子,往前而去,站在厕所门口,示意王政璟自己进去。
王政璟走厕所,扭头看着安彩,一脸无奈。
"干嘛?"
"裤子!"
"大爷,难道你没有手吗,你不会自己脱。"安彩气急的看着王政璟,真恨不得拿起手中的瓶子,一瓶子砸死他算了。
王政璟扭过头,满是气恼,使劲的扯起了自己的裤子,扯了好一阵,可是依旧没有解开。
用劲过大,点滴中的血回流进了打点滴的管子中。安彩心中气恼,知道王政璟是故意找他麻烦的,可是看着他头上的上,就是很不心不理。算了算了,看在他头上的上的份上,只是看他头上的伤是她杰作的份上,心不甘情不愿走过去。
一手高举着打点滴的瓶子,一只手了,刷刷的扯王政璟的皮带,三两下就解开,"老太爷,祖宗,你请便吧。"
"你难道不回避?"王政璟微微低头,"有人看着,我尿不出来。"
不等安彩发火,赶紧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
安彩转身,不看王政璟。
"尿完了。"王政璟侧身拐身边憋着气的安彩。"给我穿裤子。"
"我不是你家佣人!王政璟,你不要太过分了。"
"喂,我现在是病人?我的伤拜你所赐,我的彩彩夫人。"王政璟理直气壮道。
"得,我错了,我悔过,我天天给观世音烧高香,我天天念圣经悔过..."将瓶子往王政璟胸口一放,转身站在了王政璟的身后,利落的伸手拉起王政璟的裤子,系上扣子,拴住皮带。这腰杆真他妈的还是细的很,怎么这么多年一点都没有变形。
"拿到没有必要,你要是肯对我笑一笑,观世音一定会不会怪你的。"王政璟往她身子靠过来。
"我的脸又城墙倒拐那么厚,就算笑了,观世音也看不见。"安彩伸手抓过点滴瓶子。"回你的床上躺着,闭上你的乌鸦嘴。"
"可是我有很多话要说啊,你让我闭上了,我憋了三年的话,一肚子,都快把我肚子给撑破了..."王政璟几分委屈,"算你恨,这招你还真是用到极致呢。"
"你什么意思?"
"我说,你下回要是...算了,不说了..."
"怎么,你还想报警限制我人身自由?王政璟,你以为了警察局是你家的?"
"你这话说大了,小心点,要是在特殊年代,你这个话是犯****的,我家再怎么有能耐,也不可能开警察局,彩彩,这个我可是真办不到,打死我,我都办不到。"王政璟连声说好笑。
"不过,既然警察是为人民服务的,那有时候还是可以为我服务服务吧,比如逮个偷税漏税的人,他们还是有义务的对不对?要是彩彩你卷走公司巨款,我想警察也是有义务帮我们追回的,对不对?"王政璟伸手搭安彩的肩。
安彩点点头,抓住王政璟的手就甩下来,"警察管不管偷人的事情啊?"
"你再这么提,一直提这事,你不烦啊?"
"你嫌烦,我还就不觉得烦,我觉得很有意思,很有必要将它拿出来好好研究研究。"安彩回头,变得更加理直气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