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医院!"王政璟吩咐了一声,抱着安彩坐在车上,"我看看,伤哪儿了,还疼不疼。"
"你到底要我跟你说多少遍,我!"安彩无奈的看着了王政璟扳起了她的脚,捧在手中。"好痛,你别碰。"
"我们一起生活了这么久,我的心思我还不明白。"王政璟将安彩的腿放在自己身上,"彩彩,我知道,是我过分,是我错的了。可是我真的不是存心的,都是我的错,可是了我是真的知道错了。"
"别说了,一切都于事无补。"安彩顿了顿,"有很多事情我们自己都觉得身不由己,可是其实早已经注定的,不是吗?"
"注定?"王政璟笑了笑,心中暗暗发誓,这辈子注定了她只能是他的,谁敢跟他抢,他废了谁。
车子答道医院,王政璟将安彩小心的从车里边抱了出来,安彩心中有些慌,她有孩子的事情不会露馅吧?
"没有伤及骨头。休息几天就好了。"
王政璟与安彩都送了口气。
"让你不要穿高跟鞋了,你还穿!女人怎么都这样?"王政璟责备道。"往后要听话啊,穿起来一扭一扭的,难看死了。"
安彩讽刺的笑了起来,"那你怎么每天上班前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皮鞋擦了又擦,领带拆了又打的。"
王政璟笑了笑,"那个是形象问题,形象问题。"
"照你这么说,就只能你姓王的有形象,被人就得是黄脸婆。我就不能漂亮,我就不能爱美爱漂亮?"
"你这个思想史极端不正确的,我们崇尚的是健康美,知道啥叫健康美吗?"王政璟趾高气昂的看着安彩,"自然美,不是靠人工堆砌的。"
安彩一愣,怎么从离婚扯到了健康去了,"呵呵,你家许沫儿是不是纯天然啊。"
"纠正!"王政璟眉角拧了一下,"许沫儿不是我家的,我跟他没有关系。"
"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来?"安彩冷笑起来,"都跟人家上床生孩子了,还没有关系,那请问什么才叫有关系呢。"
"我懒得跟你吵。"王政璟转身,"我去付费。"
"不用。我自己有钱,你把钱留着给自己吧,不然到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变着花样跟我要钱呢。"安彩冷哼一声,气愤的伸手从钱包中掏钱。刷刷的掏出一把钱,"我有钱。"
抬起头,王政璟已经转了出去,她现在可是找到了他的弱点,他要是在不滚,她就天天在她耳边念这个女人的名字,她倒是要看看他的脸到底有多厚。
安彩掏出手机,将电话回拨过去。
"许沫儿,你找王政璟什么事情?是不是寂寞难耐了,想找他过来慰藉你啊?"安彩坐在椅上上,满脸的讥讽。"你敢挂老娘的电话,老娘就杀到你面前,然后在你脸上写上勾引人家老公的狐狸精!"
"安姐姐..."
安彩听着许沫儿那迟疑而害怕声音,安彩心中就乐了起来。
"许沫儿,你生活过的好吗?"王政璟已经转了回来,见着安彩那眉飞色舞的样子,眉头皱了起来,终于知道了那句至理名言的意思了。
唯小人于女子难养也!
"许沫儿,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几个男人啊,保证给你介绍品质优良的,让你醉生梦死...没事,你要是付不起,我帮你付,我这个人也不是赶尽杀绝之人..."安彩靠在椅背上,翘起了二郎腿。
"这是药!"一边的医生都听得发笑,见着门口站着了王政璟,将处方递出去。
"哎呦,也是啊,像你那样的女人怎么要花钱养男人呢,你没有那资本,你一般都只能让男人养的,故人说的以色事人啊..."安彩见王政璟来,蔑视的笑了起来。"像我这样的恶妇才有本事养男人,许沫儿,你他娘的还是不如我?"
"安彩,你合适一点,别过分啊?"王政璟走了进来,从医生手中接过处方单,"别跟个鸡婆一样。"
"我乐意,我喜欢。"安彩呵呵的笑了起来,"我踩着她我就是高兴。"
王政璟抽过了处方单一扬动,转身走了出去。安彩脸色微微的暗淡下来,朝外望了望,"医生,我问个事?"
"什么?"白袍子医生扶了一下眼镜,满脸疑惑,这个女人不会问他关于男女之间的感情吧,这个他肯定医治不了的。
"我扭伤了脚对孩子有伤害吗?"安彩凑过头小心的问道,时不时的朝着了门外瞟过去。
"啊?"医生打量起安彩来,眼神怪怪的,扭伤的又不是孩子的脚,能有什么影响,心中想,时不是该让这位太太换个医生看精神病吧。
"我是说,我是比如的,如果我怀孕了,这个伤啊,还有用药的会不会对孩子有伤害啊?"安彩解释道。
"哎呦,吓了一跳。"医生笑了笑,"没事,你只是扭伤而已,你怀孕了吗?"
"没?我都说了假如啊。"安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医生却忍不住多瞧了安彩两眼,那眼神就跟瞧神经病一样,呵呵,估计她现在这个样子,跟神经病不远了。
"医生,需要什么注意的吗?"王政璟取药回来。
"晚上用热毛巾敷一下会好的快些,肿也会散的快点的。"
"谢谢医生了。"王政璟朝着安彩走过去,"来,宝贝,我们回家了。"
宝贝?她估计是她不是宝只是贝,沙滩上一抓一大把的贝壳?真是不知道远古的人什么脑子,还把它当钱使用呢!
"安彩,是我?"安彩接过电话,脸色有些难看,"袁亚成,你还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安彩,你一定是误会我了..."
"我误会你了?"安彩顿了顿,只觉得眼前的那个人怎么可以的这样。
"你真的误会我了,秀雅的事情。"
"你们家的事情与我无关。"安彩顿了顿,如今的她,如同鬼魅缠身,王政璟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恶棍,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宣布那样搞笑的事情了,有用吗?
脚上了伤养了几天,终究可以活动自如了,王政璟要她吃药,她打死也不迟,脚上了伤药也是怎么也不用,王政璟开始还好心的哄着,可是再好的耐性也给她磨得没了。
两人开始冷战,有时候一句话也不说,午夜梦回,安彩回首望着死皮赖脸赖在自己床上的男人,心就痛了起来,一痛自己就忍不住泪流满面。
第二日醒过来,她也想心软,平心而论,王政璟算一个合格的丈夫,从婚前什么都不做的大少爷到后来了竟能穿着围裙穿梭在厨房,还说跟她一起做饭是很快乐的事情。
安彩叹口气,可是许沫儿的脸就如同一个毒刺,刺得她心肌梗塞。
"妈?"安彩顿了顿,"妈,你身体好吗?"安彩鼻子一酸,"妈,这段时间忙了,都没有给你联系,你身体还好不好?"
"..."电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安彩止不住的大哭起来。
"我哥怎么什么都给你说啊?"安彩顿了顿,"我...我离婚了,办手续都很多天了。"
"妈..."安彩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至从得知许沫儿这个人存在后,她从没有如此痛快多。"妈,我想回来。"
安彩抱着了电话,如同抱住救命的药一般,"妈,我想你了。我要回来。"
"真的,那我马上买票,我明天就回来了。"安彩激动起来。
"妈,我没事,你不要哭了,妈,我也不哭了,不就个男人吗?"安彩越想越觉得委屈。"妈,你不要哭了,不哭了。"
"妈,城里的男人跟我们乡下的不一样,妈你都不知道我多后悔。"安彩一拐一拐的朝着窗户走了过去,刷的掀开了窗户,看着外边高楼林立的城市。
"妈,我真后悔当初没有听你的话,一个人跑这么远,如今别人欺负了,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安彩顿了顿,擦开了眼泪。"妈,我不哭了,真没有哭。哭了几声,心里就觉得痛快了。妈,我有钱了。你老了,我养你。"
"丫头怎么了,丫头就养不起你了。"安彩顿了顿。"妈,你要好好保重身体。"
父母在,不远游,挂掉电话,安彩就想起了这首诗句来。
"你想回家?"王政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
"不行啊?"
"你妈刚做完手术,你?你不知道吗?"
"啊?"安彩一愣,簌的跳了过来。"我妈做什么手术,我怎么不知道?"
"王政璟啊王政璟,你究竟想干什么?"安彩怒气冲冲的看着了王政璟。
"我没有想干什么了?你哥说了不是很严重就没有告诉你,而且那段时间你心情极其不好,你妈也说没事怕你担心就没有告诉你。"王政璟有些委屈的道。
"王—政—璟!我是我妈的女儿,我担心她是理所当然的!"安彩气恼的看着王政璟。"你安的什么心?"
"天地良心!"
"狗屁!"安彩有些愧疚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