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亚成将许沫儿搂在怀中,"我们不该吵架的,现在的情况那么的不好,我们难道还有内讧?内讧过后,我们真的能好过去吗?"袁亚成十分宠溺的哄着许沫儿,伸手在她伸手游走起来。
"宝贝儿,我想要你,怎么办?"袁亚成凑近许沫儿的耳边,低声说道,伸手就要解开她的衣服,"宝贝儿,让我好好的疼爱你,打疼你了,对不起!"
"好了!"许沫儿娇吟一声,"为什么要把人转走。"
"王政璟一定会通过电话查过来的!"袁亚成伸腿抵住她的腿心,十分大胆的顶了起来,"那时候,我们都跑不了!"
"嗯,你别弄了!"许沫儿娇吟一声,"我去还不行。"
"乖乖,只要我们将王氏收为己有,你做总裁夫人,我们一对夫妻,还比不得那对狗男女?"袁亚成亲昵的刮了一下她的脸眸,"到那个时候,你的仇报了,气也消了,多好?"
放荡的女人听人如此一哄,早已经飘飘欲仙,她虽然也是个聪明的人,无奈被仇恨与嫉妒蒙蔽的眼睛。跟着袁亚成勾搭成奸,祸害别人。
"好了!我去就是了!"许沫儿软言撒娇起来,"可是你打的人家好疼!"
袁亚成低头瞧着他的脸,"那是因为我太爱你,不想你心里还记挂着别的男人。"袁亚成低声说道,伸手揽住那软软的娇躯。
"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还有我们的儿子!我一定要把王氏的财产夺过来,放到儿子的名下,这样,你安心了吗?"
许沫儿明知道财产能不能到手还有待商榷,就是到手了,袁亚成会不会顾及他们母子,她已经无法考虑那么多了。
现在,她只是一门心思的要报复他,报复这个男人,即使让他惊慌,让他害怕,让他觉得她恶毒无比,她依旧觉得快活,就是快活。
她跟袁亚成翻云覆雨,可是脑袋中竟是他挥之不去的身影,这么多年来,她早已经被他冷冷的气质收服,只想着躲在一边,做他的情人就好,即使这个情人只是名义上的。
可是他拒绝了她,很利落的拒绝了她,一点都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她越是觉得痛恨,越是觉得自己可怜,在可怜中,越是激情四射。
她将一身分激情回复在袁亚成的身子上,经不起他的诱惑挑逗,她便回复十分的热情,似乎没跟他一起疯狂一次,她就报复了这个可敬又可恨的男人。
许沫儿觉得自己中毒了,可是无药可救,她一面思念着那个冷漠的男人,一面与另一个龌龊的男人抵死缠绵,她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分裂开来了!
"我知道,可是我们难道就这样养着他们?我不服,最好饿死他们!"
"宝贝儿,你现在让她吃,她也未必吃的下,你一定要比她冷静,不要被她轻易激怒,你越是生气,她就会觉得你若是懦弱胆小!"袁亚成低头稳住了她的唇,"真甜,晚上,好好的奖励你!"
许沫儿心中没有多少激情,只是快速的下楼,驱车往安置安彩母子地方去。
一路上,无数个念头闪过了许沫儿的脑海中,想着想着,就是越发觉得自己可怜,越发的觉得自己凄厉无比!
电话响起来,许沫儿看了一眼,有些麻木,"晟睿,你怎么了?回家没有!"许沫儿愣了愣,"放学了?你自己到外边吃晚饭吧,我有事,不能回来给你做饭了。钱在抽屉你,你自己拿吧,别拿太多,你娘现在没有钱养你。"
许沫儿说完便挂掉了电话,对于孩子,她已经变得陌生了。
小晟睿挂掉电话,跑进屋子中,拉开抽屉,拿出了一张面额不大的钱,回客厅背上小书包,走出门,关上门,然后拿出钥匙,将门锁好,咚咚的跑下楼,出了大楼的门,走到了外边的小吃要了一碗面条,自己吃了起来。
吃完面条,拿出钱结好帐,有转身回了大楼处,谁也不搭理,一步一步的往楼梯上爬,爬到了家门口,打开门,走到客厅,开了灯,将书拿出来,做作业,温习一天功课...
一个孩子,孤零零的在家里,他似乎有些害怕,只是不时的抬起头,看着门,希望自己的母亲能开门,回家,陪着他温习功课!
夜已经很深将书本温习玩,许沫儿还没有回家,晟睿叹口气,似乎失望了,自己去洗了脸,洗了脚,打开自己卧室的门,临到卧室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回过头,看着依旧没有动静的门,有些哀伤。
回到屋子中,晟睿并没有睡,只是打开一张小纸条,歪歪斜斜的写着几个数字,揉的已经不成的样子的字条,看了无数遍,一遍一遍,其实他已经牢牢的记在心中了。
那是爹地的电话,可是爹地说,他不是爹地,只是叔叔,叔叔有太太有儿子了,他什么也不是了...
晟睿想了好一阵,突然觉得有股勇气,咚咚的跑到客厅,伸手拨了那个电话号码,只是刚嘟的一声,他便吓得赶紧挂掉,咚咚的跑回了卧室,似乎一个做了坏事一样,怕被人给抓住...
"嘟..."王政璟接起电话,可是电话却是快速的断了,王政璟赶紧的回复过去,可是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听...
"打错了?"王政璟看着电话,心中难安,"宝贝儿,你们在哪儿?"今晚注定是个难免的夜!
"要带我去哪儿?"安彩问,看着打开的门,许沫儿带着两个身形气魄的男人走了进来。
"姓安的,你好生悠闲。"许沫儿看着躺在床上,搂在孩子的安彩,心中愤愤不平!这个女人为什么能享受,为什么这样的冷静。
"没呢?"安彩笑,抱起孩子,用毯子裹住孩子,"许沫儿,我孩子若是着凉我,我跟你没完。"
"你以为你是王太太嘛?"许沫儿冷眼看着她,"你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吗?"许沫儿冷笑。"把她给我抓起来。"
"我有没有说跟你走,许小姐你发什么彪。"安彩抱着孩子从床上下来,"许小姐,火气这么大,难道袁亚成没有伺候好你,欲火焚身,无处发泄。"
"安彩,你别得意!过不了两天,我一定让你好看!"许沫儿尖声指着安彩道,"你这个女人本来就该关在猪圈的!你在跟我啰嗦,小心我让人奸了你,把你卖给地下****,看你还这般的牙尖嘴利!"
"当然!"安彩笑,"许小姐一项精通此道,许小姐熟门熟路,我怎么敢放肆,我怕及了,害怕及了。"
"你!"许沫儿冷眼瞪着安彩,似乎要将她吃了一般,这个女人一脸笑意,刺疼她的心肝。"安彩,你以为很了不起,了不起,你男人还不是睡我床上了?"
"那是那是?"安彩不怒反笑,"我老公跟我说,你味同嚼蜡,没有半分滋味。"
许沫儿红了脸,气息不均,却见着安彩继续笑,一脸好奇,"我就想问问你,袁亚成跟我老公哪个更厉害?"安彩自然心知肚明,王政璟没有碰过她,就算是碰过,醉酒还能有感觉?
许沫儿见安彩如此,也微微平复下来,扯起脸看着安彩,"你老公的尺寸小了点,而且勃起的时间也是差了一些,若是技巧在好一些,也只能勉强应付的了我?"
"哦,是嘛?袁亚成的哪里很大吗?"安彩惊奇的问,"有多大,能填满你空虚的心?哦,原来是越发你越喜欢?若是哪天没有满足你的了,你是不是要拿颗大白菜塞进去!"安彩邪恶的笑,虽然俗了点,可是这样不要脸的女人,她几乎是无言以对。
许沫儿脸一红,原来口舌之争,她就是安彩的对手,她值得紧紧的捏住手,无法反驳。
"我老公跟我说的可不是这样的样子的哦?"安彩摇晃一下孩子,瞄着两个壮汉,"我老公说,他跟你上床的时候,你是神情木讷,状如泛白的鱼,浑身僵直,那地方怎么弄也无法动一动,还不如去逗小狗,简直无法勾起人的**。"
许沫儿一呆,安彩确实侃侃而谈"我跟跟我老公分析啊,许小姐一定是接客太多,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机器一样那地方磨损的太厉害了,呈现老化的状态,否则怎么刺激也没有了反应?"
许沫儿早已经涨红了脸,安彩心中鄙夷,自己明明就龌龊,还嫌弃被人说的难听。
"哎,我也不想问的,可是,许小姐,我还是很好奇,你跟伺候男人的时候有没有GC?"安彩实在说不出那两个,值得用口型代替,念出两个字的开头字母!"
"哦,你有A点,C点,G点、U点吗?我老公说,他忍着要吐的冲动找了找,没有找到,也许,你已经只能跟袁亚成这样的废人一起,相互把玩了。"安彩恶毒的笑了起来。
"走吧!许小姐。"安彩眼睛一挑,暧昧的朝着身边的壮汉看了过去,"难道你还真想在这里泻火了才走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