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越国,皇太后也派人代表自己送来了相当丰厚的贺礼,并无书信,一切心意尽在贺礼之中。
封坛仪式之后,陈子昂提出要回国,魔教众人商议过后,一致同意,毕竟陈子昂也算宁沁儿的同父异母的兄长,一味扣押也太不像话。
而皇甫煜则借口伤势还未完全恢复,需要静养,就和宁沁儿一起安静的住在了这所环境优美的地方,其实他是太过享受这份难得的清净,加上又能和心爱的女人彼此享受,他可一点都不想太早回到京城,去接受母后和皇上的盘问,反正京城的一切,有母后和五弟在,他放心的很。
其后十余天,两人虽然没有花前月下,但日子过的倒也平静祥和,皇甫煜倒是想花前月下浪漫一番,只是宁沁儿却意兴阑珊,也许是对自己一时冲动太过草率的决定和他在一起吧,心中总有一种怪怪的,不太自然的感觉。两人白日看似如胶似漆,一起用膳,一起散步,一起比划几招,晚上则同睡一床,可宁沁儿不肯让他碰她,最多在他哀求的眸光下心中稍稍一软,蜻蜓点水般亲热一下,但坚决不肯突破最后一层防线,这让皇甫煜晚间备受煎熬,夜夜搂着心爱的女人却不能碰,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的多,但他却不舍得分床而睡,宁愿多冲几次冷水澡,再重新搂着她强压欲念,自嘲道,他这叫柳下惠。
不过,事情终于有了转机,红姬一直在观察着两人,得知他们相处的真实情况,这晚神秘的将皇甫煜叫了出去,递给他一个小纸包,媚笑着说,只要将这纸包里的东西放入宁沁儿睡前必喝的茶水中,包他一夜春风得意,从此再也不必受这等折磨。
皇甫煜拿着手中的纸包,想象着和宁沁儿在床上颠鸾倒凤的肖魂滋味,正要点头谢过,却犹豫了许久,最终咬牙将纸包还给了红姬,摇头说道:“多谢红姬姑娘,只是在下喜欢的是沁儿这个人,而不是她的身体。”
红姬见他执意不从,只恨得重重哼了一声,拿起了纸包远远的扔了出去,骂骂咧咧的走了。
皇甫煜抬头看着天上皎洁的明月,深深的叹了口气,独自在院中徘徊着。
看到这一幕,躲在一旁的宁沁儿双眼很快湿润起来。红姬悄悄叫皇甫煜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察觉了,便远远的跟在后面,本想偷听他们在搞什么鬼,她原本以为皇甫煜会欣喜的拿着纸包来暗算自己,没想到却听到了他那简单朴实的话,想起了这些日子以来他对自己的千般宠爱万般迁就,更加触动了她心底对他的那种柔软。
以他一个王爷至尊,想要什么女人,还不是信手拈来之事,她有何德何能,竟能让他为自己做到如此地步?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也许师傅说的对,错过了他,此生可能再无对她如此好的男人了,她还犹豫什么呢?
更何况,她对他,也并非全然没有一点的情分。
想到这些,她完全放下了心中所有的杂念,回房悄然换了一套大红衣裙,面带微笑,一步步走向他,从身后悄然抱住了他,双臂如蔓藤一般缠绕着他结实的腰,透过单薄的衣衫,在他背上,印上一吻,羞涩而委婉的说道:“皇甫煜,你的伤好彻底了吗?”
“啊?”皇甫煜第一次享受她如此主动,大感受宠若惊,听得她这样问,本能的就想入非非起来,但吃过多次苦头的他却不敢放任自己心中的想法,忙谨慎的说道:“没没,我的伤严重的呢,哪会好这么快?”说完,他还象征性的低咳几声。
“哦,没好啊……”宁沁儿的语气十分失望,稍稍松开了他,脸色羞红如霞,声音低若蚊蝇,“那算了,本来我还以为你身体已经好了,我们可以……”
“可以什么?”皇甫煜转过身,看她一身艳丽的红妆,他可不是傻子,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顿时喜出望外,一把抱起了她,兴奋的向房内冲去:“沁儿,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这是真的吗?”
见状,宁沁儿满面娇色,半是挣扎着道:“不行,你身子还没好……”
皇甫煜心中那个悔啊,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个大耳刮子,生怕她反悔,抱着她旋风般冲到了床边,“沁儿,我已经好了,真的好了。我等了你这么久,今天你可不能再反悔了,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
灯下,一对璧人开始了成亲三年的首次恩爱,一时间,房内热浪翻滚。
房外,一身黑袍的轩辕漠无声的捏紧了拳头,看着微弱的烛光从窗纸透射出来,听着房内的声音,冷笑的瞥了一眼身侧的红姬,大步走了出去,红姬被那一眼看得心下发寒,迟疑了一下,毅然跟了出去。
“萍儿,真没想到,皇甫煜这小子如此没用,成亲这么久了,今天居然还是第一次,比起我当年来,哼哼,那可是天上地下的差别,怪不得沁儿从前看不上他!”白老头悠闲的坐在隐蔽的墙头上,看着房内的动静,洋洋自得的自夸着。
“哼,走了,你个老不羞,难道还想在这里蹲一夜不成?”毒婆低哼一声,身影如燕的掠向远处。
“哎,萍儿,等等我,我今天给你挑了个好东西,在我房里,要不你去看看喜欢不喜欢?”见状,白老头也站起了身,身法更快的向远处追去。
恩爱过后,皇甫煜心满意足的搂着累坏的宁沁儿,静静的看着那满是湿汗的容颜,感叹道:“从前无意间听到民间百姓总憧憬着过年,说是忙碌了一年,到了春节吃好的穿好的,搂着娇妻平安睡大觉,那滋味,啧啧,很美,很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