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和现在似乎区别很大,你不是我的丫鬟吗,怎么连你家未来姑爷的家境也不知?”以前的是郑楚,而现在的是占用郑楚身体的慕容凤,这种问题郑楚不关心不问是人家本来就知道,可她慕容凤却是什么都不知呀。
“公子,公子,他,姑娘,公子家中之事一朝一夕也无法说清,公子过几日就会在巫城与姑娘汇合,不若姑娘到时自己再问公子。”侍剑结结巴巴了半天,却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你不是我的丫鬟!”慕容凤盯着侍剑,眼神一改这几日的散漫,像一把刀直直的插在侍剑心口,“你是君什么的送来我身边的!等他再来,你就和他一起走吧,我不需要别人的丫鬟。”
当初的素心不也是司马元清送给她的吗,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生死,到最后还是将剑从背后插进了她的心窝。
侍剑扑通跪在了她的脚下,“姑娘,侍剑虽是公子派来服侍姑娘的,可是从公子把侍剑送给姑娘那天起,侍剑就是姑娘的人了,姑娘要把侍剑送走,还不如一刀杀了侍剑痛快呢。姑娘想知道公子的身世,不是侍剑不说,而是,公子的家境太过复杂,公子家中兄妹众多,为了家中祖业相互为敌,公子的母亲在家中没有半点权利,公子在这样的环境下生存着实不易,姑娘以前并不在乎公子的身份,姑娘你……”
豪门里的争斗慕容凤能够懂得,就如同大将军府,父亲只有她一个嫡女,可是父亲那姨娘还是不放过她,处处与她为敌,处处欲置她与死地,若不是父亲还念在娘亲的份上,只怕她早就死了几百次。
君墨宇!
这么说,他也只是一个大家族的产物,没有半点点的权利与势力。
慕容凤开始沉默,每天就是吃,不停的吃,她不再向侍剑打听任何事,除了,除了车队里的那位苏家美人,苏家美人见了什么人,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吃饭,吃了什么,喝了什么,说了什么话,甚至什么时候出恭,慕容凤都要打听。
要见到司马元清,甚至要夺司马元清最是是看中的江山,凭她慕容凤一个人的努力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父亲说的对,她头脑发达四肢简单,无勇无谋,就是一个愣头青,就算是重生了,她认识的也就还是那么几个字,不会多出来,她不能靠自己,只能依靠别人,以前的慕容凤还有着让人过目不忘的惊世容颜,可是现在,现在的容颜也是让人过目不忘,可却不是因为美,而是因为丑,那些冻疮好的利索后留下了一脸坑坑洼洼的疮疤,平常人见了都会惊吓奔走。没有吸引男人的资本,当然这个资本就算有,她也不会运用,要不然也不会被司马元清干脆利索的杀了她。
如今面对
她该怎么办呢!
死缠烂打?好似军营里的哥们对山头村子里的小寡妇门就有用过这招。
只是苏家美人心如铁石,怎么会吃这一套!
威逼利诱?
自己手中有什么威,有什么利!
且一介商人的苏家美人,会为自己和一国之君对抗?
只要有利益,想必是个人都会动心吧,何况苏家美人本身就是生意人。当初,司马元清也是为了利益在她身边磨了那么长时间,又是为了利益,杀死了她。
那晚的雪夜,苏美人杀她是为了什么,就因为嫌弃她是个乞丐,还是说,有别的原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