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带着哭腔问她:“苏栖,为什么呢,你真的考虑好了吗?”
苏栖用自己想了很多遍的经典台词说:“慕斯诚可贵,祁寒价更高。”
慕斯不愿放弃的问她:“你决定好要这么做了吗?我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啊!”
苏栖质问她:“你当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
慕斯无知的摇了摇头,她是真的不懂。
李微微嗑着瓜子看好戏,好戏要开场啦!
苏栖发了疯似的抓住慕斯的头发说:“你当真不记得蜜糖酒吧那晚发生了什么吗?”
苏栖颤抖着声音看着正在挣扎的慕斯说:“你差点害死祁寒知不知道?”
慕斯大叫着说:“什么鬼地方,我根本不知道,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微微好不容易才把她们俩分开,微微笑了笑说:“你们两个这个样子真的很好笑。”
苏栖瞪着微微说:“不用你管。”
苏栖继续质问着慕斯:“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要去酒吧,为什么要害死祁寒?”
微微笑得很张扬的说:“苏栖,你疯了吗?我才是害死祁寒的人。”
苏栖用复杂的感情看着微微说:“你喜欢他,为什么要害死他?他酒精中毒了你知不知道?”
微微毫不畏惧的和她对视说:“是么,我就是用你给我设计的发型来勾引他的,没想到,他上勾了。”微微还象征性的抚了抚头发说:“猜猜我们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苏栖的眼泪充斥着眼眶却不能流出来,这让她很难受,孜孜劝道:“微微,你太过分了啊!”
微微看着自己的美甲说:“我吗?她是怎么对慕斯的?”
苏栖这才反应过来慕斯被冤枉了,看慕斯的样子很惨,慕斯妹纸正用她的娃娃音哭泣着,头发还被苏栖弄得乱糟糟的。
慕斯已经晕死在床上,苏栖拍怕她无辜的小脸说:“真的无辜啊!来让姐姐看看破相了么?”
慕斯生气的挥起她的小拳头说:“说吧,忙内,让我打你几拳?”
苏栖不解的问:“什么叫忙内,喊妈妈么?完了哇,你傻了耶!”
慕斯拍她的头说:“那是韩剧女主角的意思啦!”
苏栖谦虚的笑着说:“我怎么能叫女主呢!”
慕斯贼兮兮的笑着同她讲:“你是咱们宿舍的女神呢!”
苏栖不赞同的说:“说什么呢,咱们宿舍谁不是女神?”
慕斯知道自己刚刚说错话了就道歉说:“小栖,对不起,我刚刚戳到你的痛处了。”
苏栖阳光的笑着说:“没关系,谁没有痛处,你要多戳戳,这样我以后才不会痛啊!”
孜孜很文艺的说了句:“愿我们在痛楚中成长,在成长中变得强大。”
苏栖笑着说:“没错吗,你说的一点都没错,我就是这样走过来了。”
慕斯也调皮的拍拍她的头说;“还说你不是女神?”
苏栖笑了,笑里有歉疚和莫名的感动。
孜孜小声的问苏栖:“那微微怎么办?听说她那天真的去夜店和祁寒约会了呢!”
苏栖轻声笑道:“我不介意的,因为我知道祁寒的性格,他有底线。”
祁寒回到办公室里,他捂着肚子痛苦的叫着,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胃疼还真是难受啊!祁寒在空间发了一条说说:今天晚上胃疼,不能吃饭了,胃太疼了。
此说说一发,下面有不少人回应他。
“祁老师找个女朋友暖胃吧!”
“米奇老师我们做朋友吧!”
“注意身体,吃不消就休息两天。”
祁寒不想再看下去了,都是一些冠冕堂皇的建议,没有一个实用的。
这个点应该不会有学生来找他了吧!
祁寒正准备着下班回家,开门摁手印,出门时却意外见到了跑来的苏栖。
祁寒看到苏栖的目光在闪烁着,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想把她抱进怀里,他真的想有人能给他暖胃,那个人就是苏栖。
苏栖的身上仿佛自带小天使的光环,照亮了黑暗中的祁寒。祁寒自嘲的说:“为什么我们每次都要在黑暗中见面,我明明是很阳光的。”
苏栖趴在他的怀里用手轻轻环住他的腰,意味深长的问:“祁寒,我们还能坦诚相见吗?”
祁寒一紧张胃更疼了,他忍住不呻吟对她说:“苏栖,你原来是在怀疑我?为什么?苏栖,我的小栖。”
最后一句仿佛用尽了祁寒的全部力气,他胃疼的晕了过去,倒在她怀里。苏栖暗黑的眸子里多了一点流转的情绪。她把祁寒一步步挪着放在沙发上,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的地方,苏栖以为祁寒是真的晕倒了,她慌张的把准备好的胃药拿出来放他嘴里让他吃下。
祁寒却一把把她揽入怀中,她感觉到他的吻如雪般沙沙落下,冰凉却又全面的覆盖了她的脸颊,苏栖忘记了挣扎,因为她心里觉得很快乐,原来她还是舍不得他,舍不得放开他,哪怕他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抛弃了他。
祁寒在傍晚的余晖中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脸蛋,像在抚摸自己小时候最宝贵的变形金刚。祁寒心疼的看着她说:“苏栖,我喜欢你的样子,就像变形金刚一样会变的样子。”
祁寒咬向了她厚厚的耳唇,嗜血的说:“福气真大啊!苏栖,你还是有我的,不然,为什么要过来关心我?”
苏栖听他的话有种摸不透的忧伤,苏栖用手上去就是一巴掌,然后好笑的看着他说:“你可别这么说,这个世界上苏栖看上的男人,不存在的。”
祁寒以居高临下的方式看着她说:“是你不敢做我的女人,那就做我老婆吧!”
苏栖打开他偷袭过来的手说:“我还是学生额!”
祁寒接下来这句不像在开玩笑:“苏栖,只要你想,随时可以。”
苏栖有点恼羞成怒,因为苏栖知道现在背对着她的祁寒,是在掩饰着自己的情绪,他爱上她了,但他不想伤害她,但苏栖觉得这是不可能的,祁寒的家庭和她的家庭密不可分的联系在一起,祁寒不敢对她乱来,因为爸爸,他要一直很克制自己的感情,永远不说出来。
祁寒倚在苏栖的肩上说:“苏栖,我刚刚头晕了说胡话了,你,不要在意。”他无力的说出了这句话后,仿佛整个人就像一张白纸,风一吹就要倒下。苏栖不忍看祁寒这么脆弱的样子,别过脸去背对着他说:“好,我以后不会打扰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