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栖看见祁寒躲得她远远的,心里倍感失落,但她还是要挺住等待着岑寂的出现,因为她知道,她不能倒下,她一旦倒下,后果将难以预料。
终于不负苏栖所望,岑寂带着一群美女,或者说是以岑寂为首的一群美女成功的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她们的穿着尽显贵族气质,气场也很强大,只有苏栖和瑞雅她们几个才能与她们的美貌相抗衡。
岑寂这是向她们学校示威吗?苏栖的好胜心比较强,她的小手紧紧地攥住礼服,过了这么久,岑寂还是坐拥美女无数,而她的身边却没有一个可以照顾她的人,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她已不再是从前那个懦弱胆小怕事的苏栖了。
岑寂抽着烟吞云吐雾,他身后的女生们并没有嫌弃他,还一个劲的往上蹭,不知在和他谈着什么有趣的话题。苏栖叉着腰说:“这也太猖狂了吧!竟敢把我们学校的舞会搞得乌烟瘴气的,他,凭什么?”
身旁的贝贝走过来说:“是啊。”
然而马上就被白若离挡在身后,白若离用严厉又冷漠的语气对她说:“苏栖,她是我的女人,你没资格同他讲话。”
苏栖知道白若离在气头上,就没有和他争辩。化妆舞会上的暖风开的很足,只是苏栖却浑身感觉不到一点温暖。
岑寂知道苏栖在等,等他找到她,其实他过去是喜欢她的,但是有太多事情的阻碍,阻碍了他们在一起。今天他带着一大群美女出现在她面前就是想气气她,他还想和她成为那种无话不说的亲密关系。
没想到他都快把自己的脸贴在他们校花的脸上了,苏栖还是无动于衷的转了个身背对他。
岑寂这时才看见苏栖身旁的白若离,情况有点不妙,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岑寂抛开校花的亲密行为,径直走向苏栖所在的地方。
看着苏栖手里拿的草莓味曲奇,自己也拿了一块放进嘴巴里说:“这么多年来,你的口味还没变啊!”他意下所指他们俩的关系。
聪明如苏栖,她庄严地回答他:“岑寂,食物的味道不变,但是人是会变的。”
白若离看见岑寂,眼神一下舒缓了许多,岑家和白家是老朋友了,当初白家家破人亡的时候就是岑家资助他和弟弟上完了大学,没有岑家,就没有白若离的今天。
白若离看见岑寂问候道:“弟弟,伯父的身体最近怎么样?”
岑寂微微笑着回答他:“很好,我的家人他们都会很好的。”
说完他不顾苏栖的挣扎把苏栖像宠物猫咪一样揽入怀中,不松开。
岑寂伸出右手向白若离介绍说:“以后她会是我老婆的。”
白若离的表情惊诧了许多,他不死心的追问他:“弟弟说的要是真的话,我祝福你俩。”
苏栖不知道岑寂是为她好,狠狠地在岑寂手上咬了一口。
岑寂吃痛的‘哦’了一声拒绝了百千俊的敬酒邀请关怀的说:“小孩子要少喝点酒。”
白千俊疑惑的指着自己问哥哥:“我还小吗?”
白若离笑了笑没吭声,注视着他们离去的地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苏栖等岑寂走远了,才用好笑的语气问:“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救我吗?”
岑寂转过身说:“是伯母的意思。”
苏栖痴笑着说:“怎么可能?”
岑寂用好听的像胡夏般的声音回答她说:“苏栖,回家吧,我家就是你家,你妈妈,她很爱你的。”
苏栖噙不住眼中的泪水,她现在心乱如麻,岑寂用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他用清泉般的声音对她说;“别再难过了,你妈妈她很幸福,她也希望我们幸福。”
苏栖知道现在说后悔也没有用了,因为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无法挽回的地步了。她只有抓住当下,当下能给他安全感的只有她苏栖一个人,苏栖可怜巴巴的询问岑寂:“那我能再救一个人么?你有任何要求我都答应。”
岑寂的手指从她的眼角一直滑到她的耳根,把她的头发捋了捋,岑寂不想回答她便说:“你还是这样比较好看。”
苏栖被她他弄得有点痒,就用手挠了挠说:“你不答应我吗?”
祁寒看到了这一幕,他靠在墙角以一种孤傲的姿势,仿佛他不属于这个舞台,他有点失落的垂下头,也许自己真的不适合苏栖这样的女孩呢!因为他只会她而哭泣,而担心,而付出。这不是他想要的,所以他退出。
岑寂认真的看着苏栖说:“怎么办?我不想看你哭丧着脸,你知道,我是不会强求的。”
苏栖努力让自己笑出来,却还是让眼泪止不住的掉了出来。苏栖也不管自己的样子有多丑,也顾不上擦干脸上的泪水,她只知道自己必须抓住机会,这个能救祁寒的机会,她像小时候一样牵起了岑寂的手:“岑寂,求求你。”
岑寂想起当年是他奋力甩开她的手说:“我不喜欢不会化妆的女人。”
现在他看见化了妆的她,这还是她吗?那么好看啊!当初他爱屋及乌的憎恨她的妈妈,接连就憎恨上了她,尽管他一直有颗爱她的心,这些年他经过了很多挣扎,却还是放不下她,最终,他向生活妥协了。他终究是为了她接受了她的妈妈。可是自己付出了这么多,却还是输给了时间,就如同她讲的那样,人是会变的。认识她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她为了一个男人去求他。
岑寂停下自己对她的了解:“苏栖,真是讽刺啊!”
苏栖也用平静的语气对他说:“是啊,我曾经爱你爱到无可救药,现在为了别人爱到备受煎熬。”
岑寂看了看苏栖依旧不变的纯真的眼神,轻声说:“苏栖,我们回到那时多好。”
苏栖不想再听他的话,尽管他只是想感动她一下,苏栖用讥讽的语气说:“岑寂,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样会哄女孩儿啊!”
岑寂有点失望的和看着苏栖,她当真不知道自己是认真的吗?他强忍住自己的怒气说;“苏栖,我好失望啊!没有机会了吗?你对我。”
苏栖瑶瑶头,微笑着放开了刚刚紧握他的手:“岑寂,我们做朋友吧!朋友之上。”
岑寂破天荒的留给她一个微笑说:“恋人未满。”
苏栖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岑寂正打算走开,苏栖大声的告诉他:“我不需要你救,因为我已经长大了。”况且爸爸并没有做错什么,他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岑寂自嘲的笑了笑说:“我已经救了,不用谢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