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神祗一般的膜拜着,疼惜着我。
"我是谁?"他霸道的闯了进去,我开不及惊呼,就被他全权掌控。
他是谁?是谁?
"杜衡!"我小声的说着,那股燥热的火苗似乎快要把我吞噬了。
他紧紧地掐着我的腰肢,俯视着媚眼如丝的我,"告诉我,我是谁?"
"杜衡!"我乖乖的回答着,他就是大灰狼,我就是马上被他拆吃入腹的小白兔。
"你只能是我的!"他抱着我眼神森然的看着我,我泪眼汪汪的看着杜衡,他霸道的宣示着他的所有权。
我只能是他的?那他是谁的?我的吗?
"沫儿,我爱你!"低沉黯哑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只是嗡嗡的响,根本听不清楚。
脑袋中无数的烟花同时绽放,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不知道折腾到几点,眼睛就像是涂了铅一般,沉重的撑不起来。
梦里里面,有个身影一直追着我,叫喊着我的名字,我想要看的真切,面前总是雾蒙蒙的一片,怎么也看不真切。
我一瞬间仿佛置身空旷的树林,可是四周铺满了鲜花,我小心的闯进了迷雾一般的小世界里,我看到了一个穿着洁白婚纱的女人挽着男人的手臂,他们背对着我,好像是在完成结婚仪式。
为什么,我的心会疼到不能呼吸?看到那个背影我就莫名的想要流泪,他到底是谁?
我想要上前看的真切一些,身体就像是被藤蔓禁锢住一般,由不得我的动弹,我挣扎着想要呼喊。
才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发出声音,那叫喊声只能在自己的胸腔里回荡,眼前的人根本听不见我的声音。
怎么办?我这是怎么了?
只见站着的人准备转身,我惊慌恐惧的捂住心口,不让自己那颗狂跳的心瞎扑腾着。
那个男人转过了头,静静的看着我,就像是他能看见我一般,淡淡的眼神落寞的看着我想流泪。
突然,他的胸膛流出了潸潸的鲜血,那女子手中握着一把刀,手里婚纱上满是鲜血,血染红了雪白的裙摆,染红了我的双眼。
"杜衡!"我想要呼出声来,一点效果都没有,我看着他们在我的面前变成粉末消失,我伸手只能抓住阳光的缝隙,他的嘴角噙着一抹哂笑。
心被刀割一般的生生的痛着。
"杜衡!"我猛的坐了起来,看着眼前的黑暗,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额头上背上全都是汗涔涔的。
"怎么啦?"杜衡见我猛然失措的样子,连忙打来壁灯,坐起来看着我。
他伸手替我整了整额前的头发,侧过身子俯过去抽了纸巾,轻柔的替我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子。
"做噩梦了是不是,瞧把你吓得,胆小的丫头!"他的眼神在柔柔的灯光里,带着包含万千的光芒,让我沉醉不已。
我惊魂未定的样子,为什么我会梦见杜衡和别人结婚?
为什么杜衡会灰飞烟灭?
我伸手紧紧地握住他为我擦拭汗珠的手腕,静静地盯着他,一语不发严肃的打量着他。
那种怅然若失的失落感就像是一张细密的网子,将我包裹的密不透风,我难受的找不到出口。
直到我确定,我面前的杜衡是看的见,摸得着,带着温热体温的杜衡!
我才扑倒的他的怀中紧紧地抱着他,紧紧地,用尽了生命的力气抱着他。
感受着他跳动的心脏,他将我搂在怀中,轻笑着轻轻的拍着我的脊背。
"沫儿,你是不是给吓傻了?"我是不是吓傻了?
我只知道,我看到杜衡转过身的那一瞬间,我的心都快碎掉了,好疼好疼!
"杜衡,不要离开我!"我抱着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爱上他堵上了我半条命的青春。
我不求这一生能有一个好的结果,我只想他能陪在我的身边,我做噩梦的时候,他能安抚我给我温暖。
"不会离开你的!傻!"他轻笑传到了他的胸腔里,我就是傻,我傻傻的不知不觉的弄丢了自己的心。
傻到大半夜被梦吓醒,紧紧地抱着他不放。
见着杜衡嘴角的那抹笑,那股强烈的失落感更加喷薄而出,我根本招架不住。
我主动的凑上了自己的嘴,胡乱的在他的唇上辗转着,毫无章法。
杜衡静静地噙着笑意看着我,他那不为所动澄澈的眸子,让我更加的恼怒,我翻身直接到了他的面前,直接跨坐在他的腿上。
他见着我这般放纵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深刻,我红扑扑的脸颊媚眼如丝的勾惑着他。
那种白爪挠心的感觉让我很是难耐,看不见更加摸不着,失落的只想要发泄。
我知道,我是个害怕输的人,曾近在秦宋的身上,我杜衡了我的一颗真心,结果输得一败涂地。
我现在拿着自己残缺不堪的心,押注在杜衡身上,堵上我下半辈子的幸福!
我疯狂的缠着他,知道他澄澈的眼神变得浑浊,呼吸变得粗重,他有些恼怒的看着我。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他的声音低哑暗沉,僵硬的脸色看着我。
"我知道啊!"坏坏的笑着,故意咬了咬嘴唇,我知道他最受不了的就是我这样,放浪形骸。
我见着他如此的样子,头一次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更加邪恶的抱住他,一口咬上他的耳垂,像是他咬我那般的用力。
"你自找的!"他狠狠的难耐的说了一声,嘶哑的声音特别的性感。
我听见他闷哼一声,我眼角的笑意都荡开去,堕落吧!
就这一次,让我们忘记一切,我们的严重过只有彼此,让我们沉沦吧!
一觉黄粱一梦,不知是何春秋,知道我看到在我身侧酣睡的杜衡,我才知道,早上醒来他与阳光同在,甚好!
很快我们忙完了上海这边的事情,孟总也很神奇的消失了一般,没再出现。
至于秦宋,就像是一个梦一般,干干净净彻彻底底的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回到深圳,一切如初,新鲜的带着湿热的空气,全部涌到我的胸腔,短暂的上海之行,我越发的离不开杜衡。
心中却总是被一个石头堵着一般,心慌慌的总感觉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