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繁悦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身子软的像一滩春水,靠在他怀里任凭他的索取。
子缘感觉到她身子酥软,搂得越发紧起来。原本放在腰肢的手也不安分起来。
男女之间要是能够坦诚相见,下面的进展就自然而然起来。子缘一心以为自己喜欢涟儿,却不知情感分很多种。他对涟儿仰慕的成分多于爱慕,涟儿在他心中是不可亵渎的存在。而繁悦早已经在他心里,只是因为习惯觉不出有多么重要。
虽说经过了今日之事,可他却没有时间细想。只是他不想和繁悦和离,不想看着她哭,不想让她自轻自贱!他想要保护繁悦,想要把她紧紧拥进怀里,想要狠狠的亲吻她的嘴唇,品尝她唇间的甜美。
激情后...子缘瞧见繁悦大腿上的斑斑血迹,不由得一阵怜惜。他搂着繁悦愧疚的说道:"对不起,这一天让你久等了!"
"爷,你可喜欢繁悦?"这是涟儿教她的,关键时候必须要他说些甜言蜜语,要养成这样的习惯才好。
子缘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这个时候还问傻问题。"
"不嘛,人家就想知道!"繁悦撅着嘴,撒娇似的晃动着身子。
子缘笑着说道:"喜欢,爷的悦儿最可爱!"说着翻身起来,抱着她迈进洗澡的木桶中。
他爱惜的轻轻擦拭繁悦的身子,认真的说道:"往后可不许耍小孩子脾气,跑出去多危险!要是真得发生什么事情可怎么办?"
"往后都听爷的!"繁悦小鸟依人的靠在他怀里,用手指轻轻的在他的胸口画圈圈。
子缘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坏笑着说道:"那就让爷再疼一个!"
"嗯...坏蛋..."繁悦害羞的笑着。
子缘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两个人自然又是一番缠绵。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历经人事,对彼此都很好奇,折腾了一地的水又到床上胡闹,直到繁悦喊投降这才相互搂着睡去了。
丫头们都是心知肚明,谁也不敢进来打扰。王妃过来瞧,就说用过晚饭睡下了。二人一直睡到天亮。
繁悦先醒过来,想起昨个的荒唐韵事,不由得害羞得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她想要悄悄起床,不料刚一动就被子缘搂住。
"我们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了,你还害羞什么?"他见繁悦捂着前胸笑着说道。
"下流!"繁悦嗔骂着。
"更下流的事爷都做了。"他坏笑着。
"你..."繁悦气嘟嘟的瞪着他。
子缘见了凑过去,逮住她的小嘴亲起来。她赶忙挣扎,用拳头轻捶他的胸脯,渐渐闭上眼睛不再抵抗。
半晌,子缘放开她,用手摸着她的脸认真的说道:"悦儿,现在你已经是爷的人了。不管以前如何,往后的日子爷会护着你,疼惜你,只望咱们夫妻能同心同德举案齐眉!"
"爷。"繁悦听了感动的热泪盈眶,"妾身从命!"
"哭什么?一会儿咱们去给父王、母妃请安,今日不同往日啊!"说罢子缘招呼丫头进来侍候穿衣、洗漱。
二人在前面并排走着,不时耳语轻笑,王嬷嬷和丫头面带笑容的远远跟着。虽说繁悦进府已经一个多月,不过今日才算是看到二人柔情蜜意的模样。
王妃昨日一整天没有见到子缘夫妻,一大早便过来瞧。见到子缘伏在繁悦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繁悦一边捂着嘴笑一边嗔怪的瞪着他。怎么今日这般暧昧?而且子缘的脚伤似乎也好了。
"你们在说什么,怎么这般高兴?也说与母妃听听。"她笑着走过去。
繁悦见到王妃忙见礼,红着脸回道:"世子爷在说这园子里的花好看呢。"
"红得欲滴,白的胜雪,的确是美啊!"子缘朝着她笑着,还坏坏的瞥了一眼她的...
繁悦只扭头不看他,王妃倒有些奇怪,这园子里都是些快开败的菊花,哪里美了?再说也没有红颜色的啊!她哪里知道子缘说得是繁悦昨个穿的内衣,方才他正悄声问那东西是哪里来的呢。
"红的白的都罢了,只是你的脚好了是大喜!"王妃见儿子行走利落,心中高兴。她拉住繁悦的手边走边说道:"这段日子辛苦你了,夫妻之间就该这般体贴照顾才是。你这孩子打小就养在太后身边,平日里哪做过侍候人的事情?足以见你对缘儿的一片真心!"
说着又扭头朝着子缘说道:"经事方见人心!你好生对你媳妇,别让她委屈了!"
"母妃教训的是!"子缘笑着回道,朝着繁悦行了个礼,"娘子,昨个儿辛苦你了!"
繁悦急忙躲开,迎上他坏坏的带笑的眼神不觉得脸发烫。这个下作胚子,专门用话来影射昨日二人的鱼水之欢。
王妃不解其意,笑着说道:"何止是昨天?"
"母妃说的是,还有以后呢!"说罢笑起来。
三人一路说笑着去了梅园,王爷还未去宫里,见到子缘脚伤好了说道:"你成亲在家里歇了二十多天,脚扭伤了又养了几日,如今也该进宫去读书了。"
"是。"虽然子缘心里不乐意,不过他不敢顶撞王爷,只好低眉顺眼的答应了。
王妃留二人在梅园用早饭,吃罢王爷带着子缘进宫去了。
"听府里的下人说,昨个儿你们出去了?"虽说莲榭的丫头、婆子不敢乱说,可他们在府里闹得人仰马翻,王妃如何会不知道?只是见没出什么大事,也就不好多加干涉,两个人恩爱就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