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只要你想吃就行!"绮云起身往厨房去了。
涟儿召唤来小丫头吩咐了几句,这才躺下歇着了。虽然没有觉,可是涟儿总感觉乏累,和绮云说了这一会儿话就有些支撑不住。
绮云去厨房,亲自交待紫玉照着涟儿的要求做些咸黄瓜。她不放心,索性就在一旁监督起来。等到做好,这才命人端着往回转。
刚走到园子里,转过假山冷不防和迎面的人撞了个正着。
"不好意思,我..."
"姑娘,你不记得我了?"
呃?绮云闻言抬起头,顿时愣在原地。眼前之人不就是自己在庞府撞得那个男人吗?又感觉有些不对劲,刚刚在前厅见到的应该也是他!那么他...是林世杰?绮云被这个结论吓到了,看着眼前人发起呆来。
这林世杰自从在庞府见到绮云一直放在心上,不过他深知自己已经有了婚约,所以除了暗自在心里遗憾别无他想。刚刚在前厅他一眼就认出了绮云,听到世子言谈之中称呼她为云姐姐,这才知道她就是自己的未婚妻徐绮云,不由得狂喜。可又叹息没有机会单独和绮云说说话,她掉的丝帕一直戴在他身上,应该要还给她才是。
刚才有个小丫头过来请他,说是涟儿有话要单独问,他这才赶过来。没想到在这里和绮云走了个碰头,这不是老天在帮忙吗?
"姑娘,这可是你的东西?"他赶忙掏出丝帕递过去,"林某不是登徒子,只是那日在庞府巧遇捡到姑娘的丝帕,一直想要物归原主却又找不到主子。心想有朝一日再见之时还给姑娘,没想到还真就再见了。"
这条丝帕是绮云最喜欢的,上面的那朵梅花还是她亲手绣上去的。当日丢在庞府她并不察觉,现如今见到世杰拿出来才想到是那日掉的。
她咬着嘴唇接过去,低声说了声谢谢然后赶忙走了。没想到世杰在后面尾随而来,她的心莫名的怦怦跳起来。
看着两个人脚前脚后进屋,涟儿不觉暗自高兴。
"姑娘把我找来有什么事要吩咐?"世杰此言一出绮云登时就明白了。刚刚不是什么偶遇,又是涟儿在搞鬼。
她不由得埋怨的瞪了涟儿一眼,一转身出来去偏房找碧玲去了。
"姑娘,奴婢听说林姑爷来给涟姑娘看病,你可见到了?"碧玲听见知春几个说起林世杰的名字,自然知道那是她的姑老爷,不由得趁着没有人注意轻声问起来。
绮云刚刚恢复自然的脸又红起来,"谁是你姑老爷?死丫头就是欠打,一会儿我就撕烂你的嘴巴!"
碧玲打小就在她身旁侍候,跟她的感情很好,所以说话也随意一些。
"看姑娘满面含春的表情应该是见过了,姑老爷长得可风流倜傥?"碧玲笑起来。
"你还说!"绮云撸起衣服袖子,"我这就撕了你的嘴巴。"
"云姑娘向来好性,难得见你急上一两次,想必是碧玲姐姐说错了什么话了。"桃儿端着茶点走进来。
虽然碧玲在绮云面前说话肆无忌惮,但是有了外人就变得规矩慎重多了。她笑着回道:"我看姑娘为涟姑娘担忧眉头紧闭,所以就开个玩笑逗她,没想到她经不起玩笑竟然恼了。妹妹给评评理,我这个做奴婢的可不是冤死了?"
"能容忍奴婢这样放肆的恐怕除了云姑娘就是我们姑娘了。"桃儿叹口气,"可这老天还真是不睁眼睛,偏生让姑娘这样的好人生病!"
"涟妹妹会好起来的。"绮云虽然不知道涟儿的真实病情,可是春生到宫里面请御医,足以见她的病情不轻。她这话说得也没有底气,不过是她的期望而已。
绮云一直躲在偏房,直到知道世杰离去这才回了上房。涟儿支撑不住喝过药睡着了,她让知春几个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有她亲自照顾不用担忧。
延寿堂、花想容那边都离不开人,现如今涟儿生病更要多搁个眼睛。要是生意上再出点差错,涟儿就无法安心养病了。知春几个拜托绮云好生照顾,陆续离了西府照应生意去了。
可没想到越是怕出事,这事情就越找上门!
知冬刚到花想容,就有人吵骂着找上门来。原来,昨天有个妇人买了一瓶玫瑰润肤水,今早用过之后整张脸都肿起来,还痒得不得了。
她带着七大姑八大姨拿着润肤水找上门,指责知冬是骗子,这花想容卖的都是害人的东西。
知冬再三解释,却架不住几个老娘们七嘴八舌竟说些胡搅蛮缠的话。
"您可能对玫瑰水过敏,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症状。您先别着急,我这就带您去延寿堂瞧瞧,如果是过敏只要停用就可以。诊费、药费,还有润肤水的钱我们都愿意承担,您看怎么样?"
"谁不知道延寿堂也是你们开得?我要去别处诊治,免得你们蛇鼠一窝!除了诊费、药费,退回润肤水的银子,你们还要赔偿我的误工费和损失费。我这张花容月貌的脸算是毁了,这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啊?天啊,我这是被你们花想容给毁容了!"她哭天抢地的嚎起来,吓走了进来的客人。
花想容来了个胡搅蛮缠的胖女人,带着三姑六婆上门找事。知冬把卖她润肤水的店员召唤过来了解情况,原来顾客在买之前要在耳朵后面做试敏。胖女人说自己用过所以就直接买走了。
这本不是花想容的毛病,可眼下客人找上门根本就不听任何解释,还不承认自己说过那样的话。知冬瞧着不少客人被吓走,就连楼上正在做美容的客人听到只言片语也担心起来,个别的人甚至不再继续做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