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缚神:冷医狐王爱较真 > 第8章全文阅读

梅羽羽真的火大了:“我才不管你叫什么名字,什么东,什么赛的……”

“是赛东,美丽的小姐你可以叫我赛。”笑眯眯。

“真是够了!可不可以麻烦你不要再缠着我,我这里真的没有什么你需要的,我一没钱二没色,三没才,麻烦先生你下次找目标的时候目光精准点儿。真是烦透了!”

赛东黯然,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好像不明白她为什么不高兴,他让她很厌烦么,怎么可能呢,大家都是很喜欢他的,整天都有一大群人围着他打转,怎么会这样呢,难道他不惹人喜欢么?

过了一会儿,赛东把外卖的纸袋放在梅羽羽的膝盖上,微笑着说:“你不开心啊,赶快吃东西吧,多吃点心情就好起来了。”

他当她是猪么?

“请你不要再来烦我了!”梅羽羽几乎是喉出来的。

赛东扁扁嘴,她好凶啊,三千年前不是这样的……

哎?三千年前?他怎么会知道她三千年前怎么样?

真是奇了怪了,但是他就是这么感觉的,她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一切都是她伪装的假面,终有一天,她会是真正的她。

此后一个月,赛东跟着梅羽羽,出现在她的每一场演出,坐在最拐角的地方,如痴如醉地看着她轻盈如燕的身姿,看着那些瓷碗在她的脚和头顶间有了生命。他全然忘我地记录下这些让他欲罢不能的瞬间,画笔在画纸上唰唰唰划过,一张又一张绝美的画出世了。

画中的她很美,真的是无与伦比的美丽,顾盼生姿间的一瞥,让人无尽的销魂。

这才是真正的她,原原本本的她。

经过一个月的长期跟踪,不,是追踪,赛东发现了梅羽羽第二个秘密职业,她是给一家华人孤儿院做义务教学。

当真是一个善良的姑娘,只不过她自己不肯承认罢了,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正在逐渐溶解。

赛东很欣慰,这一个月,被诱拐到山洞的人并没有被石化,只是陷入了深度昏迷,半数遭难的人们竟抢救后仍旧得以生还。

原来她并不是不知道,原来,她还是有一点点感动的。

“老大,你要的资料。”佩加索斯把一份文件放在赛东面前。

赛东如获至宝,拿起文件贪婪地阅读,不放过任何有用的信息。文件上写着:梅羽羽,女,***年4月15日出生于北京,因相貌奇丑,遭父母遗弃,被当地一家孤儿院收养。后因不堪忍受孤儿院孩子的欺辱,愤而离开,被一疯子阿乌收为养女,传授其踢碗杂技,阿乌性格古怪孤僻,常常对其施加暴力。疯子阿乌还收了一名养子,叫天伊,现在当地一家酒吧当酒保。阿乌进了疯人院,梅羽羽获得自由,虽然学有所成,但是常被人称为“丑陋的卖艺瞎子”,最后愤而出国,来到意大利的首都罗马,因为喜欢三号街自由的艺术氛围,所以在艾思奇里诺区租了一间三十平米的地下室,开始了长达一年的卖艺生涯。签证早已过期,移民局正在对她展开紧密搜查。

赛东看了一遍又一遍,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他从这封资料中看到了机会。

佩加索斯心底生寒,问道:“老大,不要笑得那么阴险。”

“她一定会嫁给我的!”赛东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自信。

“她?”佩加索斯挑眉,“你找到她了?”

赛东把资料递给佩加索斯,好心情地吹着口哨,说:“我已经跟踪了她一个月了,这就是我让你调查的她的资料。”

“跟踪?”佩加索斯的头顶冒出三条黑线,“老大你这一个月来玩失踪,就是跟踪这个签证逾期不归的玩杂耍的女瞎子?”

赛东面色一沉,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警告道:“佩加,你嘴巴放干净点儿,她可是你们未来的大嫂,要是再让我听到半句对她不敬的话,你的副总裁就可以不用做了,我看刷马桶这个工作挺适合你的。”

“老大,我错了。”佩加索斯摆出一副哭丧脸,他知道赛东绝对说到做到,记得一次克律萨俄耳把他惹毛了,被罚去后勤部端了一个月的茶水。刷马桶么,还是不要了吧。

“移民局的人在追捕她。”赛东向佩加索斯发射着星星眼。

佩加索斯恍然大悟,对着赛东使了个眼色,说:“老大,佩加知道该怎么做了。”

毫不犹豫地,佩加索斯拨通移民局的电话。

“喂,请问是移民局么,这里有重要事情举报……对,是举报有人签证过期,逾期不归……嗯哼,她的名字叫梅羽羽……没错,就是经常在三号街踢碗的那个中国姑娘……她的住址我知道,就在艾思奇里诺区流沙广场号地下室……嗯,没错,可以保证消息的准确性,我以波尔斯集团的信誉担保……不客气,这是作为一个罗马市民应该做的。”

啪得一声,电话挂上。

佩加索斯对着赛东做了个鬼脸,调侃道:“老大,你现在可以去英雄救美了。”

赛东给了佩加索斯一个大大的拥抱,笑得像个天真的孩子:“佩加,我真是爱死你了,嘿嘿嘿,她马上就是我老婆了。”

“祝你好运。”

梅羽羽一路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摸索着回家的路。她的心情相当不错,那个讨厌鬼这两天都没有出现,大概是觉得这个游戏已经无趣了吧。

也是,像她这种丑女,能耐着性子锲而不舍地狂追一个月而不吐血身亡,已经很了不起了,那种天**漫,把恋爱当饭吃的白痴男,怎么会适合她这个孤僻女。

虽然,她是有一点点感动啦,但也只有一点点而已。

没有人能承受的了赛东那种死缠烂打,一个月间,每天早上,他都会出现在她练基本功的地方,殷勤地送上一大束芳香馥郁的鲜花,虽然她看不见花儿有多美,但至少闻得到它们清新怡然的芬芳。他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不是扶着她过马路,就是积极地撑伞遮阳,外加丰盛的一日三餐,甚至混到孤儿院的孩子群中旁听她生动的讲课。最让她感动的是,每次表演,他都静静地坐在一旁,搭起画架,专注地为她作画,他已经画了厚厚一叠,虽然她看不到纸上画了什么,但是所有见过画的人都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神采飞扬的姑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