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些六界的小儿,将本尊束缚在这个地方,这么久了,也是该让本尊出去的时候了,哈哈哈。”听着那饕餮张狂的笑,就连那地上的纹路也越发的亮眼了。
看来这饕鬄想要出去,恐怕是势在必得了,礼泉一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赵玉笙,他们这一次可是要将这封印加固的,现在这般可该如何是好?
“恐怕阁下的心愿怕是没有那么简单的达成了。”赵玉笙如此说道。
本来正在兴头上的饕鬄在听了这般话的时候,露出了一个疑惑的笑,但却是全然没有将赵玉笙的话听在心里,恐怕他就不会如此的轻松了。
“当年六界所有的大能加起来,也不过是将本尊封印在这个地方,就凭你们这几个人能够做得了什么事情?”饕餮可决然没有对这些人警惕起来,当年那么多的人,废尽了自己全部的心血,才将他镇压,在这么一个破地方,此刻就凭这三个人又能够成什么大事?
“赵玉笙,他说的倒也是,我们几个,我们几个又怎么能够同当着那些六界大能相比呢?”白小飞可是有些虚了,自小他就看了那些古书上面所言当日那场惨烈的战事,自然能够明白它们之间的差距又能够有多大,虽然这套题现在还暂时在被封印,这可是真的,就仅凭他们这几个人真的能够将这封印重新加固吗?
“阁下如此轻视他人,倒是要步上往日的后尘了。”赵玉笙就在这个时候说了这么一句话。
但就这短短的一句话,却让涛替想起了往日里来的屈辱,因为当年的确是他因为轻视了那些六界大能,所以才使得自己被困在这么一个小小的地方的,却没想到面前的这人,他从来没有放在眼里,竟然能够知晓当日的事情吗?
不过这又怎么可能呢?当日里来所有知道这些事情的人,全被他杀了一个一干二净,就算是当年留下来的那些古籍,上面所记载的也不过只是分毫,只以为是那年战事惨烈,其余的便再也触碰不到了。
自己轻视他人这回事情又怎么能够被流传出去?
饕鬄这下子总算是以正眼相看赵玉笙了。
“你又是谁?你是如何得知当日的事情的?”就在饕鬄的这番话说完的同时,白小飞和礼泉一就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这毕竟是饕鬄最不想要提及的事情,自然是不想要有再多的人知晓的,可是礼泉一和白小飞两个人身上有饕餮熟悉的味道,饕餮还记得当年自己所答应的事情,虽然说以前他并不忌讳这天道,可是经过这长年的禁,他也不得不忌惮上几分了,所以虽然它并不能够对白小飞和礼泉一做些什么,但是让这两个人沉睡着还是能够做到的。
赵玉笙还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果然不出乎于他的意料之外,饕鬄果然没有对白小飞和礼泉一下死守,只不过就是让他们两个人昏睡过去了而已。
“看来以前发生的事情还真的是让你对天道有了几分忌惮之心。”赵玉笙继续说着让饕鬄觉得惊讶的话。
“你究竟是从何得知的?以前是从未有人知晓这些事情,你到底是谁?”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人影逐渐显露在了赵玉笙的面前。
那个人身上穿着黑色的铠甲,手里握着一把讲满了倒刺的鞭子,就连脸上都带了一个青面獠牙的面具,将他整个人全部都遮挡得严严实实的。
“你到底是谁?为何知道这么多的事情?”饕鬄有些心惊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子,因为他根本看不出这个男子究竟是什么,他看起来像是冥界之人,可是……
“其实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恐怕还得要委屈你在这地方上再呆上这百年。”赵玉笙看着饕鬄确实没有半点的畏惧之心,就连饕鬄将他自己身上的血脉之力释放出来的时候,赵玉笙也没有受到半点的影响。
本来饕鬄就对赵玉笙的身份产生了几点怀疑,现在此刻见着这般的模样,倒是越发的惊奇了。
“你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就连本尊都看不出你的真实身份?”这才是小华最看不懂的地方,它毕竟是上古的凶兽,不管如此,这天地间的何物从来没有他不知晓的,可是这面前的这个赵玉笙却让他产生了这般的疑惑。
赵玉笙却并没有解答他的疑惑,反而是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块古朴的印。
可是就这么小小的一块印,却是让饕鬄忍不住的向后退了几步,手拿起鞭子,持在身前,做出一番警惕的模样。
“你手上怎么会这个东西!”这是万万都不可能的事情,饕鬄还记得自己当年可是亲眼看着这方古印被毁掉的,那可是半点都没有在留下来了,可是为什么赵玉笙的手上还会有着这方古印的存在?
饕鬄甚至有一瞬间的怀疑过,这方古印会不会是假的?可是等饕鬄出几丝神力去试探的时候,果然又被反射了回来。
饕鬄忍不住的朝后退了几步,捂住自己的胸口,闷哼了一声。
“不可能,当日它早就已经被毁了,你手上拿着的,肯定是假的。”
饕鬄现在已经根本无暇去顾及赵玉笙真实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了?就仅凭着赵玉笙手中拿着的这方古印,就让他不得不惧怕上几分了。
“你刚才已经试探过了,自然知晓它究竟是真是假。”赵玉笙可没有错漏了,刚才饕鬄的那一声闷哼,饕鬄刚才已经试探过了,想必他自己心里早就清楚,现在这般的不可置信,无非是觉得死物不可再生罢了。
“可是你也不要忘记了那枚蛋可是你自己亲手放进来的。”那杦蛋曾经也是一个实物的,如今倒也获得了生机,这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这不可能,那瑕疵的幼兽根本成不了什么大事,本尊自然不需要管他的死活,再说了,他根本就妨碍不到本尊什么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