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季燃设的陷阱?上次我冲动的想跟上去,这次在心里却打起了退堂鼓,今天他和念初晴的确太不正常了,一个放任我,一个不准我离婚,他们手上有把柄?
后来证明,我此时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前面的声音还一直在继续,我不动,她不动。
"琪仔,救救我..."女人的声音依旧很嘶哑,但是这声琪仔我确听清楚了,因为除了他们,不会有人在这样叫我,确定了不是季燃的阴谋诡计之后,我毅然决定跟上去,心里的肯定越来越坚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外面的衣服太长太轻还是怎么,走起路来竟像在飘一样。
"你站住。"我一声一声的吼,可她却走的越来越快,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我站在原地,不知道是否应该追上去,但是如果真的是她,就这样不管吗?
"琪仔...跟我来...跟上来好吗?"她嘶哑的声音完全不像她,发出来的声音的确在祈求,是那种接近绝望的祈求,或许就是这样,才让我下定决心跟了上去。
她走的很快好像很熟悉,但是又在我跟得上的速度之内,人民巷这边的地方能有什么好地?经过的房子一处比一处破旧,但是好像也没住人。
她带着我走到了一处破庙前,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这才又回头朝我招了招手,只是那里面真的很黑,除了能看见女人的手朝我招,根本就看不清面容。
既然到了这里,就算是陷阱也得进去看看是什么吧!
犹犹豫豫,我还跨出了那最后一步,走进了庙里,里面闪着微弱的蜡烛光,勉强看清了这是一副什么情况,这与乡下普通的破庙没什么差别,只是我还没在黑夜时去过庙里,不知道原来这么神圣的地方天黑起来是这般恐怖。
"嘎吱。"大门被关上的声音响起。
我下意识回头,只看见刚刚那个女人堵在门前,低着头,她这是干什么,我可不喜欢被关的感觉。
我朝她走了过去,女人这个时候抬起了头,掀开了她的斗篷,脸上深深的疤痕让我感到怵目惊心,从眼睛一直划到了下颚骨,还不止一处,但是无论怎么样我还是可以看出来,面前这个女人是我后妈。
我记得,后妈的皮肤一直是水嫩嫩的,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反应了过来,但是却问不出话来,许如烟在别墅睁眼说瞎话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需要救命了找我了?
"安...琪,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你不能不管我,不能不管我..."我不知道自己脸上应该是什么表情,是应该同情还是应该嫌弃?对许如烟,我是任何情绪都反应不出来,只因为我爸爸,她做了什么我都会想到我爸,所以,我没有推开她缠在我身上的手,可是为什么她的声音会变成这样?
嘶哑的一句话都说不清楚,原来我还以为她回乡下了,没想到她遭遇了这种事情。
"你做了什么?"我平静的低着头问,不打算安慰。
许如烟只是一个劲的哭天喊地,根本就是无视了我的问话,哭的越厉害脸上的疤痕就越醒目,我不敢去看,干脆就移开了目光。
"你在不说,我就走了!"许如烟这种性格在外面的确是容易得罪人,没准是贪小便宜被抓到了,但是这做法的确太残忍。
"安琪,是辰悦!一切都是她干的!她指使季深这样对我,你得替我报仇啊!我就只有你可以依靠了,我现在这个样子还怎么回去见你爸啊..."
许如烟瘫倒在地上,目光却一直盯着我看,时不时提提我爸,这招对我的确很管用。
"你不是和辰悦一条线上的吗?怎么她要这样对你?"如果是辰悦,那根本就没什么好想的,那个小贱人就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女人,可是理由又是什么?季深又在哪里?
"安琪,我错了,季深是个神经病,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忽然这样对我,我以为他对我多少有点感情,只是我不知道他对那个狐狸精..."
后妈越说越惭愧,看样子她也知道了公公和辰悦不简单了,难不成还是挣季深的时候被辰悦插住了?难怪辰悦老是出去原来在外面还有一个季深。
"你都打算背叛我爸了,还找我干什么?神经病杀人可不犯法。"我很奇怪,是什么让季深对辰悦那么死心蹋地,神经病发疯的时候难道就不会伤到辰悦么?后妈都这样说了,我干吗还帮她,更何况,我自己的账都没算!
"安琪,你不能不管我,我们好歹住在一起好几年了,你不能撒下我不管,你不知道,我找你找的好苦啊!"看着她那个样子,我忽然又头疼了起来,她逮住了我,会那么容易放过我吗?她说的没错,在京都只有我不会伤害她,但是要我怎么报仇?
"昨晚上也是你在吓我?如果你心里还有我爸,就回乡下去,到时候一起回去也行!"我爸很爱她,所以不管后妈在外面做了什么,我都只能默默的希望她经过这次能改变,而且在乡下就没这么多勾心斗角,乡下那些人的嘴皮子,也斗不过后妈。
"没有吓,我...我是看见背后那个男人才会忽然逃走的...安琪,你回农村去干什么?"昨晚是顾时璟吧?许如烟听到我愿意带她,人冷静了不少,或许在吃了这么多的亏,她眼睛里发出的情绪不在有鄙视,反而是一种淡淡的忧桑。
"你为什么见人就躲?难道他们都会杀了你?你不会去警察局么?对了,季深现在在哪里?"辰悦或许是把对我辰怨气到发到了后妈脸上,可我总隐隐的觉得她不简单,如果单单为了季燃,何必又要跟季深搭上?季深也特诡异,难道只有在面对辰悦时才不会发神经病?
"他...他...他出去了..."
"什么!你说他也住在这里?那你不会跑吗?还带我来这里?"看着许如烟想哭哭不出的样子,我在骂也是茫然,她脑袋一定进水了,不跑待在这里还等着他来划你的脸?
"安琪,他清醒的时候对我挺好的,只是辰悦一来,他就完全不在意我了,那天也是忽然发疯才那样对我,所以这一切都是那个狐狸精的错!就是她抢走了季深!"
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