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婆婆王美娇来了,这个时候来,对我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哟,这是谁躺在地上呢?"
辰悦搀扶着王美娇向我走来,尖酸讽刺着我,原来我在她心里,真的连只宠物都不如。
"伯母是这样的,姐姐感冒了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滑倒了,我正要去扶姐姐,没想到您就来了。"
看着辰悦这滴水不漏的骗人技术,不知道是那家学的,眼看她就要过来扶我,我想都没想一只手用力的将她甩开。
"小悦!她不领你的情就算了,病死活该!"
王美娇染了一头火红的头发,整个人珠光宝气,配上此刻的表情,可真是张牙舞爪,她看我仿佛看一只不知好歹的狗一样,给你吃你还要挑剔,就活该被饿死。
"可是姐姐生病了季燃哥哥会担心的啊,悦儿不能让季燃哥哥担心。"
王美娇已经坐上了沙发,恨铁不成钢般看着辰悦。
小贱人左一句右一句季燃哥哥叫的可真是好听啊!
再怎么不堪,我也不能在婆婆面前继续躺着,这只会让她更加看不起我,于是我拖着疼痛的身子从地上爬了起来。
"妈!您先坐着,我上去换身衣服来给您做饭。"
她能做尖酸婆婆,我却不能做不孝儿媳。
"姐姐,我扶你上去吧。"
辰悦瞪着我,好像不管她扶就会把我怎么样似得,我看了婆婆一眼,任由小贱人死死拽住我的手臂,没有推脱,两个人仇人就这样搀扶着上了楼。
一转角,小贱人就甩开了我的手:"你还真把自己当做大佛了?我告诉你,我辰悦扶你,你就得给我虚心接受!"
"啪!"
我也没顾得上婆婆是否会听见,看着小贱人一脸的不可思议,我这一巴掌打的可真是痛快:"小贱人你只不过打赢了我一场,口气就这么大了?告诉你,这个家,我才是女主人!"
"你敢打我?!"
辰悦挥起手就要打回我,我那会这么笨,被她打,小贱人的手就这样悬在半空中。
"你,你放开!"
小贱人还真是细皮嫩肉,掐住她一只手我还是可以的,看着她脸上越来越痛苦的表情,我甩开了她的手:"辰悦,从这个家滚出去,我会叫我老公替你找一家好医院的,这有病还是得治啊,你这么年轻,为什么学别人做小三呢?"
"你......你给我等着!安琪!我和你没完!"
小贱人怒气冲冲的走了,没打到我,自然是不甘心的,如果我没猜错,她肯定又去王美娇那哭诉了。
刚刚吃的感冒药,好像并没有什么效果,我的手就这样伸过去拿衣服,又无力的堕落。
"噗通!"
我终于还是忍受不了病痛的折磨,重重的倒在了地上,迷迷糊糊中,我听见了王美娇喧杂的吵骂声,却没有不是一句不骂我的。
我好累,我真的好累,季燃,你给我的耐心,真的已经快被我用完了。
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一早了。
我动了动身子,看见了卧睡在我身旁的季燃,旁边各种退烧药和毛巾,都代表着这个男人昨晚的寸步不离。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只要我身体不舒服就会一直陪我到好。
我的手轻轻附上他的头发,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放以前他对我的好。
"老婆你醒了,怎么样,感觉还舒服吗?要不我去给你熬点粥?"
季燃温柔的关切是我致命的弱点,每次只要他这样,我就会忍不住的更爱他,如今这般情况,我早就把他昨天的刻薄话语抛在了脑后。
"老公我好多了,只是,你能告诉我辰悦是什么病吗?有病不能这样一直拖啊,我们今天就带她去看医生好不好?"
我相信,只要没有这个女人存在,我的婚姻才会幸福,季燃责任感一向都很重,不可能就这么不管辰悦,所以只有她病好了,才有可能让季燃放下责任包袱。
"老婆......辰悦的病......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治好的,你就不要担心了,我会看着办的。"
好不了到底是什么病嘛?难道她要在这里住一辈子啊?你不告诉我,总有一天我要去查。
季燃替我拉了拉被子,准备离去。
"老公!"
"恩?我去帮你熬粥,妈还在呢。"
季燃的微笑让我开不了口,只是不问,我还能和他同床共枕吗?
"老公,那晚......你有没有......和辰悦......那个"
我低着头,羞红了脸,好像是让叫季燃给我找小黄书看一样难以开口,尽管我心里已经相信老公,可还是想听他自己说。
"你胡思乱想什么呢,你好好休息吧,我今天在家陪你!"
"好。"
我脸上洋溢起了名为开心的笑容,没有,我就知道没有,可恶的小贱人竟敢骗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