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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们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我笑着摇头:“太多了……”不过经他们提醒,我想起我在香港地小gay朋友了,我或许可以住到他家里。
“那舒姐,小檬的事怎么办?”
“的确憋闷了点,后弦。”
“什么?”
“我看得出小檬跟你的感情最好,你从现在开始就陪着她,无论她要什么,你都要尽量满足。”
后弦抽着眉角,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其实我明白他并不是讨厌和女生相处,而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跟她们相处。
“小檬只需要一个人陪她,所以你不用做任何事,放轻松就好,没有话题也不用刻意找话题。”
“只要这样?”后弦的神情恢复如常。
我点头:“只要这样,好啦,和尚,严诺,我们继续。”
“好耶!”大家一阵欢呼,只留下后弦一人等待那个可怜的小檬。
与后弦约会的这天,我甩了后弦和他的兄弟姐妹勾搭。
吃完晚饭,大家决定去一个人家里打电玩。
因为这些孩子地父母晚上都在家,于是大家把这个“鬼混”的地点定在我家,特别是听说我一个人住的时候,他们更是决定将我的公寓作为基地。
起先他们还以为我跟小檬一样,对游戏并不在行,可是,没几个回合,和尚和小诺就不是我的对手,后弦看着手痒,要挑战我,我跟他说,今晚他好好陪小檬,下次我就陪他打通宵。
打完街霸,开始打《生存之旅》,僵尸杀地正畅快的时候,突然有个不识相的打我电话。
正想是不是玄明玉那个变态,却是楚翊。我一边拿着摇杆,一边把电话夹在肩膀和耳朵边,游戏关键时刻,来不及去拿耳机:“喂。”
“……我是楚翊。”
“大律师,这么晚什么事,和尚,小心hter。”
“什么?”
“哦,对不起,我跟后弦的朋友在打游戏。”
“……那我长话短说。”
“好。小诺,你打我做什么!”
“……我看……我还是明天再说吧。”
“别别别,大律师找我一定是要事,说吧。”
“思行的画像被我弄丢了,你能再给我画一副吗?”
“原来是这个,小事,好,明天我去买了颜料给你画副好地。”
“太感谢了,我……”
“那就这样,我挂了,我画好通知你。和尚!你眼睛长哪儿呢!”肩膀松开,手机就掉在了沙发上。
和尚狡辩:“是小诺打你。”
“小诺,你怎么老打自己人。”
“她就是那样。”后面传来后弦的揶揄,他快憋死了。
小诺满脸不服气:“你行,你来啊。”
“好啊。”后弦一抬下巴,“小檬正好睡着了,看我怎么收拾僵尸。”
于是,四人开始大战。
跟后弦的约会我很开心,如果每次都有这么多人一起玩,我也不会介意。但是看得出,后弦只能做我可爱的小弟弟了。
他们都有着严谨的家教,所以到了十一点,他们便回了家,后弦说下次一定要和我单挑,我可不怕,那几年我可不是白活的。
回到沙发自然地拿起手机,却发现屏幕上还显示在通话中,刚才我以为楚翊会挂电话,所以就没挂断,却没想到……
我将手机放到耳边:“楚翊?”
“呼……呼……”静静的手机里是楚翊平稳的呼吸声,我笑了,轻声道:“好梦。”
但愿他在梦里,与风雪音和思行相聚。
新的游戏(九):一帮老狐狸
在所有人中,我最期待的其实是和珊珊的约会,现实中的他是否依然会做一桌子好菜呢?
在没有接到他的电话前,我去买了份报纸,然后是画板,颜料和画笔。
我不能因为和这些男人约会而没有了自己的生活,所以我要找工作,合同上没有说不准我工作。
小零来的时候,我正在一边吃早餐,一边看报纸。在香港找工作可并不容易。
“舒小姐,你在做什么?”小零给我拿来牛奶。
“别叫舒小姐,怪怪的,你就叫我舒姐姐吧。”我拍拍身边的椅子,“别干了,坐会,我在找工作。”
“找工作?”小零有些惊讶,“舒姐姐你找什么工作,这里什么都有。”
“是都有,但我总不能坐吃山空啊。”跟那帮家伙约会我又没工资,“而且,我呆在家里很无聊的,浪费光阴是最可耻的行为。”
时下经济不景气,报纸上的工作却倒是很多,可惜大部分我都不适合。不是高端,就是低层的维修工啊,运输工啊,还真是“高不成低不就。”
偶然看到一个高档茶楼招古筝弹奏者,说不定可以碰碰运气。
小零收拾完便走了,我就开始给楚翊画思行。
画架就放在天文望远镜边上。我忍不住透过望远镜看玄明玉地办公室。现在他不在。我感觉到了莫名地轻松。
电脑里。放地是淡淡地中国风。阵阵茶香飘入朦胧地阳光。一切是那么地惬意。
面对画板许久。我没有决定怎么布局。犹豫到底要不要将风雪音画上去。在游戏里。我学地是手绘。所以电脑里那种先进地绘图软件。我却不会。
落笔。却是画出了风雪音地桃树。粉红茂盛地桃树。花瓣纷飞。树下。楚翊正教导着思行认字读诗。
“嘀嘀嘀----”新闻联播地音乐忽然想起。吓了我一跳。
拿起手机时有些紧张。以为是珊珊。却没想到是后弦。
他是来急着约我后天一起去游泳的。他说话很快,约完就挂,我都没来得及回应。这小子啊,总是朝气蓬勃,活力四射。
眼中是渐渐完工的图,淡淡的阳光下,楚翊身穿淡青色的袍衫,手执书卷。怀中,是可爱的思行,认真地小模样。惹人怜爱。
仿佛,我又回到了那个下午,楚翊念到一半时,发觉我的存在,朝我望来,我含笑点头,他凝视我少许,被思行的叫声拉回视线,我转身而去。桃花的花瓣如同飘雪,落在我的手心。
收起画卷装入画桶。拿起那份报纸,拨通楚翊的电话,对方提示为已关机。我看了手机许久,想起律师上庭是要关机的。
然后,我翻号码簿,本想打给玄明玉,后来想想我过于依赖他,并不好。 首发于是我发了个消息给后弦,问他楚翊的办公地址。
不久,后弦就回了短信,给出地址:和威大厦16楼。顺便还问我找楚翊做什么。我装神秘,故意不理睬后弦。
从公寓到楚翊的事务所,整整花了一个小时,就跟上海一样,人多,马路多。红灯多。堵车厉害。
后弦说,16楼整个楼层都是楚翊家地。所以不用担心走错门。
烈日正当空,整座玻璃写字楼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就像陆地上的水晶宫殿。
“楚皓阳律师事务所……”我看着指示牌上的小子,楚皓阳是谁?难道是楚翊地父亲?
电梯打开,入眼就是一位前台美女,让你几乎忽略她身后的那串金字:楚皓阳律师事务所。
“你好,楚皓阳律师事务所,请问我能为您做什么?”美女露出迷人的微笑,我回以微笑,大家都是微笑行业。
“请问楚翊在吗?”我看了看她的名牌,叫安妮。
安妮有些惊讶,似乎是因为我直呼楚翊的名字,她再次认真打量我一番:“请问小姐跟楚律师有预约了吗?”
“没有。”
“那不好意思,这位小姐,楚律师出庭尚未回来。”
“原来真的出庭去了。”我轻喃。
“什么?”
“没什么,那请你把这幅画帮我交给他,这是他订的。”
安妮目露疑惑:“好的,我会转交。”
“谢谢……”
画桶正在交接时,身后的电梯开了。然后就走出了四个人。其中两个看似保镖,他们保护着一个中年人,那人正拉着另一个手提公文包地中年男子,苦苦哀求。
“楚公,您可一定要想想办法。”
“对不起,赵董,此事我无能为力。”那个被他们叫做楚公的中年男人冷声回应。
“您是香港最有名的律师,您一定有办法,您说,到底要多少钱!”
“不是钱的问题,你的事,上帝都不会原谅!”
“你说什么!楚皓阳,你不要敬酒吃罚酒!”那赵董的面色变得阴沉,立刻,他身后的两个黑衣保镖就围住了那位楚公。
原来这个人就是楚皓阳。
前台安妮见状拿起了内线电话,她神态自若,似乎这里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
突然,一个保镖极快地到安妮身边,按掉了她的电话。安妮一惊,厉声道:“你们不要乱来!”
保镖横眉怒目,安妮不敢再乱出声。我立刻把放在台面上地画桶抽回防身,保镖瞪了我一眼,我不再乱动。很奇怪,我居然没有惊慌。若是以前的我,只怕早就尖叫了。
“赵董,你这是做什么!”楚皓阳依然镇定。
赵董面色阴沉:“老子反正也没退路了,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楚皓阳,你不要给脸不要脸!”说着,赵董就拿出了枪。
电梯离前台并不远。也就三米的距离,而楚皓阳他们出了电梯已经往前走了几步,他和那个情绪激动的赵董就在我的左前方一米左右,而另一个保镖,站在办公室的入口,似乎准备堵门。
前台的左前方是办公室的入口。但并不是办公大厅,而是一条过道,此刻里面无人,也就不奇怪没人看见。
“你,你们不要乱来,我报警了!”安妮大着胆子喊。
“报警?”赵董斜睨安妮,然后大笑,“哈哈哈……好啊,报啊。老子会怕他们,哈哈哈……”
我抓紧了画桶,在那姓赵的笑得最欢地时候。用最快地速度朝赵董的虎口狠狠砸去,赵董毫无防备之下,手枪脱手,掉落下去地刹那,几乎是同时被我脚尖踢起,然后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