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她,即使是只有一点,那都是好的。
他后悔早些不上了她,所以不想以后再后悔,现在就是有一点机会,他都不会放过。
他一只手似是就将将她从面前提了起来,随即将她打横抱起。
钱清童还在想方设法唤起他的欲望,想不到这任务才做到一半自己就被他一只大手提了起来最后整个抱起来了,"你做什么?"
时兆桓衬衫已经被她解开地不成形,露出大片线条硬朗而诱人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得异显目,"外面有摄像头。"
他草草说完便抱着她大步流星地往办公室里的休息室去,他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钱清童明白过来时却有些懵了,这自他嘴里说出的话的意思与自己的本意相差无几,但就是觉得他的意思更能让人觉得天都要塌了。
难道...难道他没有不能人道,所以才能这样信誓旦旦地跟自己这样说话。
这种结论让她觉得自己觉悟地有点晚了,毫不留情地抓着他衬衫衣领就喊住他:"时行长?"
时兆桓听到她有些颤抖的声音,一脚踢开门,"你刚才那么做就应该明白后果,现在想要后悔也来不及了。"
他将她放在地上,随手按开灯又将门锁上,将她整个人都抵在门口,他本就高她一个头,此时这样将她抵在门口上分明有种居高临下盛气凌人之气。
脑子里划过那个下雪的夜晚,她在病床上跟自己说她两千多年的处子之身,当时也当做笑话一笑置之,现在想来...
"现在想来,世间美好之事,莫过于毁了财神爷守护了两千多年的处子之身。"
他说着便将她抵在门后使劲地亲吻着,宽大的手掌不安分地伸到她白T恤的下摆之中,摸着没有隔阂的细腻的肌肤,一种他活了三十年都未尝过的兴奋感瞬间蔓延在了心胸之中,打败了那不能举起的地方。
第一次...摸到她没有穿衣服的里面,原来...她的身体,并无想象中的不一样,但还是...很不同,让他想一点一点地去小心探寻。
他大掌一触碰到细腰上的肉,似是有一股奇异的电流弥自他手掌弥漫到自己骨子伸出,钱清童两边耳朵只觉有什么东西在嗡嗡作响,一片空荡!
不会吧!难道...
"难道你没有不能人道?"钱清童终于憋不住自己心中的疑问,一鼓作气朝他问道。
时兆桓手上动作一顿,薄唇停留在她红唇之上,看着她的眼眸迷离而惶惑,两人之间是一片掺杂暧昧的静谧,半晌后,他在她咫尺距离外浅笑,"对你,能不能硬起来我都会跃跃欲试。"
钱清童几乎在一瞬间陷入了这句话的深渊里,听他这意思是...他不能人道也要硬着头皮来?
"时行长,你何苦呢?"她带着喘息干巴巴地道,任由他时而温柔时而霸道地吻着自己,虽然也很想抱着他亲,但想到如果之后走到那一步,他不就丢脸丢尽了。
"不苦,现在我整个人都是甜的。"
他用合适的力道在她耳根子上轻轻咬了咬,手掌顺着原地在她T恤下的平坦腰腹上一路向上,直到摸到那松软而微微的起伏时,掌心似有电流划过,手掌覆在上面便再难动弹。
前面钱清童还能保持她作为财神爷的镇定从容应对,可待到男人手掌已经不安分摸到胸前的时候,整个身子自五脏六腑的地方都跟着暗暗颤抖起来了。
时兆桓挑起一只似是笼罩着迷雾的眼看着她紧张到脸色一会儿刷白一会儿泛红的模样,又缓缓收回了自己手,趁她紧张之际将她打横抱起小心放到床上。
钱清童心似是提在了嗓子眼儿上:"时...行长,我们..."
时兆桓压在她瘦削的身子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白皙的脖颈上,染着光晕的双眸轻如羽翼却又炽热地落在她脸上,"叫我兆桓。"
兆...桓...
这让她蓦然想起时兆谦曾经叫自己"清童"时的话面,对她来说同样属于诡异的叫法。
钱大神咬着牙想要叫出这诡异的两个字来,可话到嘴边还是说不出口,"我说...。不出来。"
男人的眸子在一瞬间暗沉下来,"那我教你怎么叫。"
他说完便吻住她的双唇,手掌带着炽热的温度顺着衣服下摆再次伸了进去,沿着平坦的小腹伸到了那微微耸起的地方,兴许是他手掌太过厉害,一碰到胸部便似有一股电流自胸口涌了上来,让她想要叫出声但最后都被他湿热而激烈的吻化开。
时兆桓将她整个禁锢在身下,两腿紧紧压着她,直到感觉到已经呼吸不过来,这才松开她,两腿跨坐在她修长瘦削的身躯之上,凝视着身下小脸又惊又羞的女人,顺手便扯开已经不成形的衬衫。
见他这动作,这绝不是之前任何一次的亲吻作罢,而是要真枪实弹上场,虽然她很怀疑已经不能人道的时兆桓到底能走到哪一步,但钱清童下意识地还是将他推开。
"时兆桓,你...你真地可以么?不能要不就别勉强了,千重夜收的账绝对没有掺假的。"
她看似在为他的自尊而担心,但自己小心脏早因紧张和害怕而哆嗦起来了。
时兆桓看着衣衫整齐的她,心里笼罩着层层氤氲,他其实也不清楚自己能做到哪一步,到目前为止他对她的所有冲动都源于这个女人是钱清童,如果是别人他可能真地成了一个废人。
而即使是钱清童,除了心口那一团因她滋生的火焰之外,下身竟然没有任何动静。看着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女人,时兆桓自己突然也有些心虚,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即使那玩意儿起不来,用手也要让你真正成为我的女人。"
他刚刚在门后亲吻她的时候已经想清楚了,虽然今夜用手会委屈了她,但他清楚时间已经不多了,他得尽快在将自己和她紧紧联系在一起,省得这女人回去了就把自己忘了。
他大手替T恤从她身上往上推,薄唇在她眉眼鼻尖和嘴唇来回扫荡,"记着,我时兆桓是你第一个男人,还是你唯一一个男人,也是你..."
"最后一个男人"几个字时兆桓终极没有这份自信说出口,正如她活过的这两千多年里他没有出生,他再过几十年一命呜呼之后她千百年的生命里还是会没有他。
他曾经不信神魔妖怪,但现在信了,可依旧不信的是他死了之后钱清童是否会来找到投胎后的他,钱清童那时候是否对他还如现在这般。
这几天,他每次想到这个问题都会觉得可怕,好似自己只是她漫长生命中一个匆匆过客,既然避免不了这种可怕,索性让她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记,也让自己这一生能铭记于心。
"好..."一声暧昧的叹息自她唇间倾吐而出,却隐隐有一抹无可奈何。
过不了几天便是处暑,她知道自己必须回去,不回去便是上诛仙台的下场,灰飞烟灭,那时连再看到他的资格都没了。
如果自己真走了,他终究是人肉凡胎,时间一长,早晚会和别的女人走到老,她没那个自信认为时兆桓眼下能为她损了男人最重要的东西,将来还会念想她到死。
想至此处,心口隐隐泛起一丝难掩的酸楚,却终究没有告诉他。
她咬住唇,伸手拿住脖子上的寰钱,"你看地够久了,现在出去。"
时兆桓这才想起钱币里还住着一个人,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她手中寰钱上。
"哎呀,老太婆,你轰我走是什么意思嘛,我才看..."
"你现在立刻出去。"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了这话。
"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宝宝颇是不甘心地讪讪说道,但明显的钱清童和时兆桓根本没打算让她留下看戏的打算。
"出去。"两人几乎又是异口同声说道。
"两个小气鬼。"宝宝委屈地嘟哝了两声,就见一道红光自她手中寰钱飞了出去。
钱清童小心翼翼将寰钱放回到身上,睁着圆鼓鼓的眼睛看着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哽咽着一口唾液咽下,"没人了。"
时兆桓噗地一声笑了出来,钱清童倒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笑地没有形象的时兆桓,怔了怔,"你又笑什么?"
"我想起你跟我读那些莫名其妙的小说,你说你没有做过,而且...还很好奇。"
"你竟然还记得?"钱清童满脸惊讶,这后生记性太好了吧?
"你说的话,和你读书的样子我都记得。"时兆桓垂首在她耳根子上轻轻咬了咬,左手将她T恤慢慢往上推,"我说过我亲自为你答疑,以后别好奇了。"
他刚说完,钱清童就见到自己衣服被他整个推到顶端,然后自她脑袋上整个脱掉。
"哎呀妈呀。"钱清童刚看到自己从来没在人前露出来的两团圆润光明正大地露了出来,赶紧侧身扯过一边的薄毯挡住自己胸前,整个脸都钻了进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