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现言小说 > 首席独占亿万宠儿 > 第二六三章 女朋友做这个不好吗?全文阅读

"医生刚刚说的话你可听清楚了?"

医院门口,司机将车停在门口,秦青、蒲妈和时兆桓站在车门口还在谈话。

时兆桓不动声色地颔首:"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秦青让蒲妈把收拾的东西一一往车上装,还是对时兆桓去银行很不放心,叮嘱不断,"大冬天的天冷,你去银行签了字,在员工面前露个面马上就回来,不许多待,我让下人给你熬些补身体的汤。这一会儿车祸,一会儿中枪的,倒了什么大霉了?"

时兆桓对她的啰嗦心头有些不耐,但还是竭力平静地听着。

秦青见儿子衣着单薄总是不放心,又取下自己的围巾作势要套在他脖子上,时兆桓一看到那秀气的白色围巾,从容不迫地赶紧后退一步,"我不冷,你的围巾还是你自己戴着的好。"

"怎么,嫌弃我的围巾?"秦青长眉一拧。

"不是。"时兆桓淡然说道:"我马上就要开车去银行,一个大男人带着女人的围巾,别人看了像什么样?"

秦青将且信服地瞪他一眼,但知子莫若母,她深知时兆桓的性子,说了不就是不,再冷也不可能戴着女人围巾在人前露面,最后只得作罢,将围巾重新戴到自己脖子上,"那你快上车,外面冷。"

"我知道。"

"签了马上回来,别多待,知道么?"

"我知道。"

"有什么不重要的工作就让小钱帮你分担分担,反正她现在是你秘书,人家又是个能干的孩子。"

"我知道。"

"把外套穿好,就里面穿个衬衫,一个病患,别整天要风度不要温度。"

"我知道。"

"要是你待会儿不想开车,我让自己来接你,或让胡卡送你回来。"

"我知道。"

秦青还要说什么,见时兆桓已经有些不耐,蒲妈装好东西赶紧走了过来,笑道:"夫人,三爷又不是小孩子,他自己还不爱护自己身体么?"

秦青还是恋恋不舍的样子,似乎要说什么,时兆桓径直打断她,"司机等了很久了,您快上车吧,我要去银行了。"

母亲再看了他两眼,这才恋恋不舍地和蒲妈上了车,时兆桓见车子越走越远,这才往地下停车场而去。

他刚步入停车场,身旁一辆鲜亮的红色车子从外面道上驶过,绕过他身旁,停在前方,最后从车上走下一个靓妆打扮的女人。

谭指月刚将车子停下,下车正要上医院大楼,就在停车场门口看到时兆桓,不由得一愣。同样,时兆桓也没想到会看到她。

"兆桓?"谭指月见到他的下一刻,那被粉底液掩饰苍白的脸上眉眼放光,似是要穿透停车场的暗色。

他一怔之后随即了然:"你怎么来了?"

谭指月穿着黑色风衣,两手插在风衣两边包里,见到他后笑逐颜开,快步跑了过来,两手紧紧环在他身上,将他整个修长挺拔的身躯紧紧抱住。

"就是很想你,所以我来医院看你,刚刚开车从你旁边过的时候,我说这个男人怎么那么像你,但想到你在医院,也就没有回头看你,只是想不到,原来真的是你。"

时兆桓被她抱着身体,感觉到她身上被冬风吹过的冰凉,有些难受,轻轻推开她,看着她。

今天的她似乎有些不一样,喜悦的眸中流露出一丝半遮半掩的焦灼,"你怎么没在医院里住着?"

他看着她有些泛红的眼睛,淡淡地道:"不喜欢医院,好的差不多了,想回家休养一段时间。"

"原来如此。"她笑道:"也是,医院环境差,时家别墅在崇陵区,环境好,空气好,家里有下人照顾,你康复地会更快些。"

他点了点头,没有接话,两人像是没有话说了一样瞬时安静下来。

谭指月看他有些疲倦的样子,又问道,"家里没人来接你么?"

"我有事要先去趟银行,让他们先回去了。"

"你身体都这样还去什么银行?"她扬眉,目中露出一丝嗔怨。

"是很重要的事,我必须亲自去做。"他话未说完,她再度将他紧紧抱住,难分难舍:"兆桓,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没看到你,好想你。"

时兆桓没想到她会突然在这种时候抱住自己,不由得一怔,没有拒绝她的拥抱,更没有回抱她,只是垂首将她看着,目光落在她酒红色的长发上,心里微微泛起一丝愧怍怜惜,"指月..."

谭指月脑海中一直划过时兆谦给自己剧本时说的那个人的名字以及剧本上的那四个字,脑海中无数画面急速闪现,那种惧怕失去的恐惧让她此时更紧紧抱住眼前这个男人。

"兆桓,我好怕你会忘了我,你知不知道,你在医院的这些日子里,我有多么害怕?"

"你到底怎么了?"他是个不喜欢矫情的人,女人对自己说这些话只会将他心里那浅浅的疼惜冲刷掉,让他感到不耐。

时兆桓英眉微皱,将她轻轻推开,看着她目中的红色血丝和脸上浓厚的粉底,心思竟有些复杂,"你没有休息好?"

"对,我这几天都睡不着。"她抬眼痴痴地看着他,语气低迷的有种让人目眩神迷的感觉,"我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一直想着你,你好像对我和以前不一样了,所以我睡不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看着她刻意打扮的娇艳模样以及露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两条细长的腿,心下终归是有些怜香惜玉的,"外面冷,先到车上去。"

谭指月的突然出现尤其是她刚才对他说的那些话都搅地他有些心烦意乱,这个只属于他年少青春时的女人,他应该完完全全放手了,只是他这样做,别说外人会品头论足,他自己似乎都有个难过的坎儿!

时兆桓满腹心思无处说,打开停在第一个位置上的宾利车车门,谭指月直接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看着他,似是心有灵犀般,他没有开车,只将车窗微微打开,点了根雪茄,让烟雾从车窗空隙处飘扬出去,而他只是望着前方日光灯的光影和其他车辆。

"指月..."他轻轻地抖着烟,鼻息间烟雾缭绕,若有似无地掩盖了他的声音。他的这一声叫唤让身边女人心神一凛,却没有丝毫欣喜的感觉。

"那天,你跟我说的话,我好好想..."

"兆桓!"他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让本来就心绪不宁的谭指月更加激动了,不待他说完便打断他的话,目光空洞地看着前方。

她什么都不想听!也什么都不会听!

她今天来是要将他争取回来的,是让他完完全全成为自己的男人!而不是他时兆桓先发制人,让那点不该有的念头越扩越大!

这种强烈的念头以及时兆谦说出"官少陵"这个名字时候的那种威胁感让她心里似有火烧火燎的痛苦和压迫感!

谭指月一鼓作气突然转过头,修长双手捧过他整张脸,红唇直接堵在他带着烟草味的唇上,将他死死地吻住。

时兆桓感觉到她唇舌的试探,莫明有些恼火,但或许是身体原因或许是其他,他没有用力,只是将她轻轻往外一推,英眉在车内的暗色中不经意皱起,而低沉沙哑的声音却出卖了他身体里潜藏的鼓动。

"指月,你这是做什么?"

"你说我在做什么?"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摸着他的脸,纤细的声音有些颤抖,"兆桓,我是你女朋友,我做这个不好么?"

车厢内的气氛相当之安静且压抑,逼迫地人快要不能呼吸了。

时兆桓深吸一口烟,又徐徐吐出烟雾,整个人像是在烟雾里吞云吐雾,翻云覆雨,侧头看着她的眼眸阴鸷而深不可测。

谭指月被他这样冰冷的眼神搅扰地更加心虚了,想也没想,突然再度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而这一次,她坚守自己的攻势,一路从他的唇吻到他的脸。

时兆桓从她湿润而焦躁的亲吻当中察觉到她心思的急剧起伏变化和那隐隐的害怕,心头有些疑惑,不知她在害怕什么。

这次,他没有直接拒绝,却也没有回应,只任由她一边吻着,一边压低略带啜泣的嗓音低声说道:"兆桓,我喜欢了你十年..."

她冰凉的双手将他英俊的脸桎梏冰凉的手中,由冷渐热的红唇在他冷阔分明的脸上来回袭击舔舐,和他共同嗅着同一片好闻而亲切的烟草气息。

"不,不是十年,是十几年。"他静静地听着她喑哑而略显憔悴的声音, 察觉到声音的颤抖。

她继续疯狂地亲吻着他,似是要包揽他的一切,"中间,我与你错过十年之久,这十年来,我每一天都无不想着你,可我还是没有回来,就是希望有一天能用更好的样子与你相见,才能配的上你。"

他躺在座椅上,任着她不住地亲吻自己,沙哑的嗓音在静谧的车厢内浅浅回荡,"指月,你在胡说什么?你有什么配不配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