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冷声道: "时兆桓,你记着那不只是你自己的夫妻之事,里里外外多少人都看着呢!时兆桓,作为这么大家银行的负责人,你就是这种态度给自己员工交代的?你作为领导人就是这么个不羁样儿?随随便便哪个女人都可以成为你的夫人?"
时兆桓抽着烟,神色淡然地像是在听着别人的婚姻大事,"您不是觉得只要不是谭指月,随随便便哪个女人都可以吗?"
"可你现在给我看到的是,随随便便哪个女人都是谭指月?"
秦青呵斥道:"时兆桓,如果我真觉得你对着女人爱的死去活来,喜欢的无法无天,我这当妈地也就认了,不能拆散人家。可现在最重要的是,知子莫若母,我这当妈的看了这么一年,愣是没看出你对这女人有多喜欢。既然如此,你把这种势力女人留在身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爱不爱?这话题妈妈在我面前谈论觉得合适吗?"
时兆桓淡淡地看一眼秦青,没有不敬,却也没有屈服。
的确,自己居然在这个以冷漠寡情出了名的儿子面前谈爱情?简直是...
秦青撞死南墙的心都有了。
时兆桓又风轻云淡地补了一句,"反正觉得还行,不就可以了吗?"
他觉得"还行"?那真的行吗?这个"还行"的标准到底是什么?所以说在自己这个天性冷酷的儿子眼中,其他女人连"还行"两个字都凑不上,谭指月因为青春时的美好回忆就勉强得了个"还行"的头号?
可在自己看来,这女人才是最不行的!
果然是她好儿子的行事作风,三分像他爹,三分像自己,即使是对"后宫":谁赢谁上,赢了就来,输了就滚,从来都这样!
"你们别吵了,爷爷才醒身体不好。"
时兆谦不想每次说到谭指月都会听到秦青的叫嚷,只能拿出时老爷子来应时劝诫。
秦青见时老爷子"事不关己"地坐在轮椅上,只能收住怒火,果然不再和时兆桓纠缠,可心头有气,就又开始斗起时兆谦,"兆谦,兆桓去我还理解,那女人的生日宴会,你去掺和什么?"
时兆谦无奈解释道:"指月是顶级的舞蹈家,还是环球小姐的亚军,现在已经签了AK,算是我旗下的半个艺人。我们关系不错,这次宴会盛大,许多业内重量级的嘉宾都会出现,我怎么可能不去?"
这似乎是个很不错的理由。
秦青剜眼恨了恨,也懒得多说,时家氛围渐渐冷凝。
时景迁审时度势地缓和氛围,笑道:"兆谦,那你刚刚说找小钱有事?"
"对。"他视线落到沙发角落上的女人身上,却发现钱清童还在走神,从开始秦青在指责时兆桓的时候,她就在走神,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温和而多情的目光看地宝宝都羞红了脸,提醒走神的女人,"老太婆,时兆谦在看你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