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冬天的傍晚,A市缉毒大队接到了一个陌生男子的电话,指名道姓的点了大队长的名字,男子声音沙哑似乎喉咙不太舒服。
大队长很讶异地接听了电话……
男子举报了A市一处高档小区也许将会发生的毒品交易,他给出了详细地址,提供了犯罪嫌疑人的具体特征,另提供警方行动有必要的准备:找到某嫌疑人的情人(莫豪森的新宠)。接到这一举报后,缉毒大队大队长非常警觉,因为那名毒品贩子早已在警方的视线之内。
通话中警方查到了举报电话的位置,并迅速地派便衣赶往举报地。
那个电话亭早已经人去……亭空!
举报人在回家的路上烧掉了那张电话卡。
此案那唯一的举报线索就如同泥牛入河,泄入汪洋大海。
离开电话亭权倾宬没有回家,他从里到外买了套衣服,来到一家自己熟悉的小澡堂。
澡堂的老板看他来了,笑mimi地走过来:“哟,小权老板!老没见了您。给您搓搓?”
“哦,不用了。泡泡就行,还是您这儿舒服,别地儿呆不住。您忙啊!”
“好咧,有事儿您叫我一声。”
水有些热,他直想睡。
其实权倾宬为了躲避警犬在自己身上涂了有刺激气味的化学药品,现在他要换一种味道了。他用洗发香波和沐浴露的泡沬将自己涂成了棉花团儿,泡了很久洗掉了身上的味道。
洗出来后他趁没人溜进了小澡堂的锅炉‘重地’将自己的那套衣服和鞋子烧掉。
他点了支烟,回家了。
第二天傍晚他穿了一件深色带帽子的夹克,打了辆出租车。
在一个比较偏僻的街区下了车,横向穿过两条街道,来到莫豪森家对面一个小饭馆的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点了菜慢条斯理地吃着。
他知道警方一定在某处凶险地潜伏着,这个不用他来费力操心了。
他只等着看戏就成了。
莫豪森回来了。权倾宬看了看表:差十分钟九点。哼!没有花花party,回来算早的了。
楼道的灯通亮的,随后七七八八进去的人权倾宬没看清楚。
他沉静地吃着东西,湘菜有点辣,不过口味不错。
他觉得这时候如果他再无谓的担心别的,似乎没有必要了,人来不来他也作不了主。所以吃是眼下重要的。
吃完了他又要了壶茶,服务生说:收费的。他笑了,伸手示意让服务员上茶来。
大约快十点了,几个行为怪异的人带着一个女的进了那栋高层大楼。
又大约二十分钟,似乎一帮人从那栋楼里出来了,接着警笛大作。
权倾宬淡笑着结帐。收款员一边收钱一边向外看着,嘴里叨咕着:怎么回事啊?
权倾宬拿回找来的钱,转身下楼,再度穿过两个条街道,打了辆出租车回家。
在车里司机很热情地跟他讲话,他装作很累,闭上了眼睛。他想:莫豪森,我就先把你送进监狱里呆着吧,到了里面祝你还有活着的信心。
到家门口他开出自己的车子,飞也地冲向某高级夜场。
事先他约好了朋友狂欢,朋友在舞池中向他招手。
“怎么才来?”
“有生意拖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