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宬急切地在两米之内来回的踱步,必须有一个好办法。此时他绞尽脑汁地在脑海里寻找着……
要说人的潜力是挖掘不完的,尤其急中可以生智,他抬眼看到街对面的花店,灵光闪现:玫瑰,玫瑰似乎可以在这个时候帮帮他。
他走进店里买了一大束火红的玫瑰。
出门时他昂起了头,这怎么有种奔赴刑场的感觉呢?唉,就算是刑场也只能慷慨赴悲歌了!
他来到水静的楼下,老式的门楼都没有大门,权倾宬的脚步有些迟疑。
他觉得举步为艰这个词太过分了,他给自己打气:不至于,不过是去看望一个老朋友罢了。瞬间灵光闪现:下个星期,下个星期是水静外婆的祭日。这件事让他顿觉卸去了千斤重担,脚步变得轻快异常。
其实正当他上前敲门时,袁一鸣正打算离开,因为晚上还有一个工作部署会要开他并没有多少停留的时间。
敲门的声音让袁一鸣伸出拉门的手停了下来。
两人均想:会是谁呀?
袁一鸣很礼貌地缩回了手,水静马上上前一步打开了门。
水静看见权倾宬愕然地愣住了,让她意外的不是人而是人怀里的大束玫瑰。
“权……权总?”
看着水静的表情权倾宬满意地笑了,笑容淡泊宁静,象是看到了春天的花海。他忽然间明白了自己该怎么做。
“水静,你?……有朋友来啊?”他的声音很平静怎么听都象是这个房子的另一个主人,这声音让他自己也有了一丝疑惑。
他知道这平静来自于他的个性和十七岁就开始独立自主又走南闯北的人生历练。他看向袁一鸣的眼神高深莫测。
袁一鸣虽然对那大束的玫瑰微微蹙眉,却也保持了应有的风度。
水静从莫名的失魂中回过神来急急忙忙地给自己打圆场:“啊,那个,哈哈……袁少,这是我的前老板。唉!权总回不回原野集团我答应你了就会好好考虑的。水静何能?劳权总亲自登门,惭愧、惭愧!”
权倾宬听罢真想开怀大笑。鬼丫头算你激灵,不过你的表现还是有点慌乱。
紧接着水静又对权倾宬说:“权总,这位是袁一鸣,我……同学。”
袁一鸣这方对这样的介绍似乎很不满意,再加上火红的玫瑰花对他来说很是刺眼。但是他还是极其礼貌地和权倾宬握了握手,两人简洁地打了个招呼。
权倾宬沉声道:“水静,我这次来和你回不回原野没有关系。下个星期是外婆的祭日,我们应该回趟东隅镇。”
提起外婆水静心中一阵酸楚,他说的是事实。难得他还记得……水静机械地‘哦’了声。
袁一鸣抬手看了看表,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耽搁下去了,无论是玫瑰还是车轱辘草他都不能介意必须马上归队。
袁一鸣何等聪明,他转过身对水静说:“水静,我必须尽快归队,外婆的祭日我陪你去,我们电话联系。”说这话时袁一鸣心里颇不是滋味儿,因为下个星期他不见得有时间,甚至很有可能请不下来假,没办法这都是眼前这个玫瑰男逼的。
他冲权倾宬轻轻点头错身离开。(未完待续)